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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吓了一跳,霍行涧也在这里?
他不是在公司忙工作吗?
眼看就要走到包厢门口,忙挣扎推搡开,“不,不是,我不是来找他的。”
“那你来找谁?”
楚惜眯起眼睛,“你该不会背着霍行涧偷偷跟别的男人见面吧?”
慕瓷刚想解释,却忽然迟疑了。
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过来的事情告诉楚惜。
正思考的时候,电梯门忽然开了,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黑衣人从里面走出来,径直跟慕瓷和楚惜擦肩而过。
只一眼,慕瓷就近乎笃定的觉得,这个人可能就是郑琼要见的人。
她本能的抓住楚惜的手臂,有些紧张。
直到黑衣人进了包厢,慕瓷下意识就想追上去,被楚惜拦住了。
“你是来找他的?”
楚惜口中说的,是刚才的黑衣人。
慕瓷点点头,又摇头,然后又点头,“我有重要的事,晚点儿再跟你说。”
慕瓷推开楚惜的手,急匆匆朝着黑衣人进去的包厢走了过去。
她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趴在门板上。
楚惜,“……”
见过跟踪的,跟踪的这么明显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楚惜扶额,径直回到了自己包厢。
夜笙的隔音效果很好,慕瓷在走廊门口,根本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在四周审视了一圈,最后找到了隔壁包厢。
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明显没人。
慕瓷推门走进去,把门关上手,蹑手蹑脚摸去窗台。
忽然,郑琼的包厢有人说话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太敏感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郑琼的声音带着几分认真,“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难辞其咎,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
男人呵了一声,“你想我怎么做?”
“暂时还不知道,”郑琼轻轻蹙眉,“只是想跟你提个醒。”
慕瓷脚步硬生生站在包厢内,没敢出阳台。
她蹑手蹑脚靠近角落,把窗帘轻轻掀开一条缝,刚好可以看到隔壁包厢阳台站着的郑琼和刚才戴着鸭舌帽的黑衣人。
就在这时,黑衣人的目光忽然朝着慕瓷这边扫了过来。
他皱眉,“隔壁有人!”
郑琼受到惊吓,第一时间朝着慕瓷所在包厢看去。
慕瓷吓了个半死,猛的把窗帘合上。
郑琼皱眉,“不管是谁,把她给我抓住!别让跑了!”
话落,慕瓷就听到了脚步声。
夜笙的包厢虽然都有阳台,但是阳台距离阳台之间是不互通的,想过来只能走正门。
慕瓷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她察觉到了包厢里的一抹猩红。
“谁在哪里!”
她顺手摸到旁边的花瓶,全身防御性姿态看向包厢里面。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
那个男人过来了!
慕瓷冷静下来,一只手拿着花瓶,一只手借着黑暗去摸身后的墙壁,试图摸到开关。
开关打开的瞬间,黑暗中的猩红忽然灭了。
与此同时,慕瓷手里的花瓶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夺走,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轻笑声,“胆子这么小,还敢跟踪别人?”
慕瓷听到声音,惊吓瞬间收了回去,她适应了黑暗,看着面前的霍行涧。
她咬唇,“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刚落下,门外传来了紧促的敲门声。
慕瓷一颗心揪到了嗓子眼,她本能的抓紧了霍行涧身上的衬衫。
“救我,”她咬唇,“他是来杀我的。”
霍行涧看着怀中脸蛋绯红,神色紧张的女人,指节扣住了她的下巴,“你是在求我?”
慕瓷怔了下,忙点头,“我,我求你。”
“没诚意。”
男人的嗓音轻描淡写,原本扣着慕瓷腰肢的手也抽了回去。
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您好!有人吗?我是这家店的服务员!”
戴鸭舌帽的男人听不到声音,手径直落在了门把手上。
慕瓷听到了门锁的声音,几乎是瞬间勾住了霍行涧的脖子。
她一咬牙,心一狠,直接推搡着霍行涧往后。
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浑身腱子肉的男人,此时此刻竟然轻而易举就被她推动了。
她来不及思考,把霍行涧推抵进沙发后,直接起身把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捧着他的脸,径直吻了过去。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
霍行涧一只手抵在慕瓷纤细的腰肢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衣领,把她一侧衬衫的肩膀拽漏了出来,亲吻上去。
慕瓷本能战栗了下,脸颊埋在他的后颈。
霍行涧近乎怒吼抬头,“滚!”
黑衣人在看清楚霍行涧那张脸后,虽然明知道此时此刻,他不应该走。
可他如果留下,必定惹火上身。
思虑片刻后,黑衣人默不作声的把门观赏。
慕瓷劫后余生,原本抱着男人的脖颈也缓缓松了力道,却察觉到了肩膀上的痛意。
霍行涧竟然在咬她。
她蜷缩了下,本能推搡,却被捉住了手,“利用完了就想甩,慕秘书,这才跟洛殊相处了多久,就忘记了自己是金丝雀的事实了?”
男人的呼吸离的很近,慕瓷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紊乱了。
她抿唇,“今天的事,多谢霍总。”
霍行涧嗯了一声,明显不是很满意,“你的谢谢,很敷衍。”
慕瓷咬唇,“晚,晚上吧。”
现在天还没黑,而且这里是夜笙。
更何况,她今天听到郑琼的那些话,基本可以断定,沈家出事肯定跟她有关。
不然的话,她为什么那么心虚?
如果是这样,那么十有**,她是从她口中套不出来东西的。
霍行涧察觉出来慕瓷的心不在焉,掌心不轻不重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背着我偷偷出来,就是为了听别人的秘密?”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想知道这些,求我不是更好?”
慕瓷一怔,“你知道?”
“嗯,”男人嗓音沉沉,“你知道的,我一定知道,你不知道的,我大概也知道。”
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他知道所有的一切。
他需要的,只是证据。
一个可以堂堂正正,让所有的一切沉冤昭雪,并且他还能不沾一点荤腥的证据。
可慕瓷不同,她现在正处于调查阶段。
慕瓷心里纠结了两秒,最终还是决定,先把自己想问的问了。
“我们之前,见过面吗?”
她认真道,“或者说,你在哪里见到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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