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快开开门!”傻柱有点小兴奋,这次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去秦姐家,小心脏的跳动声也变得愉悦起来。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
啊,有点扯远了!
“傻柱,这大晚上的,东旭走了我婆婆又不在家。你敲我的门不合适,以后还是不要敲门了。”
秦淮如声音冰冷,拒绝的态度坚决。
可在傻柱这里,那就又是另一番解读,大晚上的敲门不合适,那就表示我可以早上敲门、下午敲门,反正只要不是晚上就可以。
“淮如啊,你开下门,我是你谭大妈。伱师傅被保卫科抓了,所以......”谭大妈轻声细语的说道。
“啊”秦淮如故作惊讶的尖叫一声,继续说道“一大妈这事我真不知道,今个棒梗对我说小当病了,我一下班就跑回来了,一大爷被抓你赶紧找老太太去救他,这可耽误不起!”
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仿佛易中海就是他亲爹一样。
“有法子了,就是想让你明天,跟着大伙一起去厂里,让厂领导将中海放了。”谭大妈继续说道。
“哎,太不巧了,你说小当她怎么就生病了那,明天一早我还要去送她去医院。要不这样,等小当好一些的,我就立刻去厂里,你看怎么样?”
说的好听,但门一直就没打开的意思。
“那行,你有这份心就好。”谭大妈哪能不知道秦淮如的意思。
可借口是小当生病,他们又不能强闯寡妇门,这样传出去可不会有什么好名声。
“真对不起了一大妈,都怪小当她.....”秦淮如说着,还不忘朝着小当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隔着门都感觉到疼。
小当也哇哇大哭起来。
“秦姐,我知道你也是担心一大爷,小当的病更重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跟我说。”傻柱看不下去了,连忙帮着秦淮如说话。
“呸,什么东西。”聋老太太哪能不知道秦淮如的小心思,毫无顾忌的呸了一句。
“老太太啊,你怎么能这么说秦姐,秦姐也担心一大爷,这不是小当病了嘛,不然秦姐肯定会......”
聋老太太他不敢反驳,但他也知道老太太最稀罕他,帮秦姐说话还是没问题的。
“哎......”
要是换成别人,聋老太太肯定啐他一脸,傻柱嘛......一个大傻子何必跟他一般计较?
中院后院加在一起十多户人,在聋老太太的逼迫下,也有了七八户答应一同前去。
当然,其中也有几户不是轧钢厂的,说是同意一起过去,其实就是想去看看易中海会不会被放出来。
如果被弄死了,那以后这个死老太婆,他们也不用多看一眼。
要是被放出来,就需要慎重考虑下,老太婆背后是不是有不为人知的能量。
“闫老抠,老太太喊你,快开门。”
这跟对待贾家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傻柱觉得身后有老祖宗坐镇,院里无论是谁都不敢说个不字。
可是他也没想想,就刚才那一会,就好好几家出言拒绝了。
后院的刘春家、康家、贾家、住户乙丙家,许大茂家倒是没拒绝,主要是许家压根就没人在家。
“傻柱,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吗?”闫埠贵也不傻,刚刚后院发生的事,他虽然没去看,但媳妇去看了啊,回来跟他讲述了一遍。
如果聋老太太第一个来他家,他可能找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搪塞,现如今他已经想好解决的办法。
“柱子,给小闫道歉。”聋老太太不想跟闫埠贵撤别的,她知道你要是一直停留在这个话题上,闫埠贵能跟你说到明天早上。
“闫大爷是我不对!”
“哼,那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念在你态度不错,就原谅了你了。你看这天色也不晚了,我家那比较穷,连灯都点不起,还是早点睡比较好,这样还能......”
论算计,整个大院都不如他。
“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老太太我想上你家坐坐,你该不会有意见吧?”
都是老狐狸了,谁还不知道谁在演什么。
“呼”
等到几人坐定之后,闫埠贵吹灭了煤油灯,笑呵呵的说道“没办法,家里太穷了,能节省一些还是节省一些的好。”
“闫......”傻柱傻眼了,他算认识到了,在抠这一条路上,闫埠贵已经走在了世界人民的前列。
“罢了,是该好好节省,现在日子才刚刚好起来一些。”
聋老太太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给闫埠贵任何可乘之机。
开门见山,谭大妈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老太太哎,这事我们也无能为力啊,我既不是轧钢厂里的工人,又不是学校领导。”
闫埠贵双手一摊,一脸委屈的说道,一副仿佛再说我很想帮忙,奈何没有关系无能为力。
就好像,不能帮助易中海,他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没事,不让你说什么,跟我们一起过去就好。”傻柱抢先开口道。
“哎,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因为刘海中举报,我现在......”闫埠贵可算是抓到机会,在三人面前大吐苦水,最后又补充道“要是我请假了,这要是不能再当老师教学生了,那我就不能晋级,工资就不够,工资不够......”
闫埠贵这个时候,说起了套娃,真的是一环扣一环。也就是生错了年代,要是晚生几十年,绝对是全世界首屈一指的逻辑大师,那计算机还有别的国家什么屁事,他一个人就能干完。
“那解成那,他可是在轧钢厂工作。”聋老太太知道闫埠贵肯定不会去,要是非逼着他去,最后真的不能重新教书,他能带着一家老小跟她拼命。
“解成只是临时工,要是老太太能让解成变成正式工,我就是拼了不教书,也会跟着一起去。”
闫埠贵笑呵呵的说道。
“你......”傻柱煞笔了。
“柱子,咱们走。”
“对了,我们家对门,他也在轧钢厂工作,你可以去问问去不去。”闫埠贵临了还不忘坑赵世军跟聋老太太一把。
聋老太太看了眼东厢房,明亮的灯光,并没有走过去,反而是径直回后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