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哥,还有几天才能到XJ?”刚过餐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列车公安,麻溜的拿出一根华子递了出去。
列车公安叫常林,三十多岁是四九城人,在列车上已经干了十来多年。他是接父亲的班,十六岁就在火车上当列车公安。那一年他才十六,原本他会有一个天真浪漫的青年生活,还能多读两年书。
父亲在一次出车时,在车上发现了一个间谍,在抓捕间谍的时候受伤,所以才十六岁的他只能接班照顾这个家。
“还有两天,你这是在卧铺车厢住累了?”常林接过烟,划着火柴,就要给赵世军点烟,不过被他给躲过去了。
这不是开玩笑嘛,人家好歹三十多岁,你又不是人家领导,怎么能让人家点烟。
赵世军躲开,常林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他比较平易近人。能够买到卧铺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人物,他可不愿意得罪这样的人。
“是的,去普通车厢看看,溜达一圈散散霉味!”
赵世军在普通车厢里闲逛,这里的乘客大多是普通人,有的人在睡觉,有的人在聊天,还有的人在看书。
他走到一节车厢的尽头,看到一个老人正在看报纸。老人穿着朴素,但眼神很有神,还有的那双手,太过于细嫩。
不是赵世军见不得别人好,人家老头凭啥就不能皮肤好?但这个年代的老人,但只能买到普通座位的老人,皮肤好那就有些不正常。
赵世军好奇地走过去,和老人聊了起来。老人告诉他,他是一个农民,这次是去XJ看望儿子。
这更令他困惑不已,只是一个农民,那皮肤就更是大问题。
赵世军也不着急,就开口问他一些关于XJ的事情,老人热情地给他介绍了XJ的美景和美食。
听得津津有味,心中的怀疑就更深,一个农民绝不可能对XJ那么熟悉,他觉得这次旅行真是越来越有趣。
看到远处的常林走过来,赵世军将他拉到一旁,然后小声说道“常哥,刚刚你看到那个跟我聊天的老头了吧?”
常林刚刚还真没注意,他每天都要在车上来回巡逻,还要不停提醒乘客小心个人物品。每天都要跑一遍,早上晚上都要走一趟,每一节车厢喊一嗓子,提醒众人放好自己钱财。
看到常林想要走进车厢看上一眼,赵世军连忙将他拉过来,他可不想打草惊蛇。这年头坐火车的人,带的钱都会分别放在两个地方,一个是零碎钱放在口袋里,就是用来买吃的喝的,其他钱都是缝在内衣内裤的边锋内衬里。
现在是夏天,有些人将钱缝在这里,就会有些鲜艳,所以会有个别人会将重要物品放在皮包里或者屁股后面,这样就给小偷带来了机会。
年长一些的人都是知道的,在改开之后,可是有过一段时间,带拉链的内裤那可不是一般的火爆。就算现在,澡堂子里的个别搓澡师傅,还会穿戴拉链的内裤。
伱就琢磨,可劲琢磨,以前有的人前面鼓鼓囊囊,那不是人厉害,而是里面有东西!
“拉着我干嘛,我过去看一眼,就能看出那人是不是有......”常林还想挣扎一下,不过他发现自己全力竟然挣扎不开,如果再挣扎下去衣服非破了不可。
“那个老头有问题,他说他是农民,但皮肤很细腻。”听到细腻二字,常林也来了精神,“另外,我刚刚跟他聊XJ的事,他知道的有点多,一个农民......”
将自己的怀疑说了一遍,常林思考片刻,便说道“谢谢了,接下来交给我了,你就放心吧,这事我来处理!”
说完,常林去另一节车厢,喊来一个同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常哥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另一个同事,打着包票说道。
男子换了一身衣服,拿着一个饭盒,溜溜达达来到老人身旁,火车一个颠簸,然后好巧不巧的菜汤就倒在老人裤裆里。
“啊,烫死我了,你这是要干嘛!”老人立刻弹射起来,要不是他躲得快,自己垂垂老矣的小弟弟那就真嘎了。
“艹,你个死老头子,说话给老子注意一些!”青年人开口就骂,“刚刚还想跟你道歉,现在看你这态度,别说让老子道歉,老子不揍你就不错了!”
老人都快气疯了,自己这么大年纪,竟然敢在自己面前称老子,这如何能忍受。自己麾下那些小弟,哪一个不都是爷爷的叫着。
“啪!”看到老人抬手,那人狠狠给了老人一巴掌,然后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竟然敢打老子。”
这个时候,头戴国徽的常林就来了,大声喊道“都给我消停一些,你、还有你,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前面车厢。”
不由分说,直接将二人带走,赵世军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佩服常林的胆大心细。从自己说出怀疑,到将老人带走,就这么屁大一会,他就能将这一切谋划的这么严谨,丰富经验是一部分,谨慎也是必不可少!
“都给我安静一些,乱哄哄的干啥,要是谁的座位被人占了,到时候可不要来跟我们抱怨!”常林轻松拿捏,那些喜欢看热闹的人,纷纷转身跑回自己的座位。
看热确实很重要,但座位更加重要,这要是一直站着前往XJ,那可是会累死人的。
赵世军也快步跟了上去,他也想看看,这个老头到底是干啥的。
来到警务车厢,常林也就不装了,直接给老头戴上手铐,声音冰冷的说道“老头,老实交代你来车上到底是干嘛的?”
“哎,同志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是那个人先菜汤倒在我身上,为啥问我而不是问他?”老人强装镇定,出言开始替自己狡辩!
“嘿嘿,你确定不交代是吧?”常林也不生气,对待这样的人,他又不是第一次遇到,在列车上干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没遇到过。
起身示意列车上的女同志,然后不急不慢的,将老人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