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唇瓣被狠狠厮磨纠缠,沈绵挣扎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强势的帝王欺压着她。
她被一只炙热的大手紧紧圈禁在一个坚硬的怀里,想要挣扎,后颈也被死死扣住,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凶猛的吻。
柔软的舌很快就被追逐到,狠狠勾住,缠住,咬住……
这是萧长祁第一次亲女人的唇,从未体验过的甜美让他不断的想要索求更多,手不自觉的下滑,隔着衣裳拢住了她……
沈绵能感觉到萧长祁身体的滚烫正在灼烧着她。
她第一次与男人这般接触,难免有些慌乱。
努力克制冷静下来,不让自己轻易沦陷进去。
可一声接一声的嘤·咛还是从她唇齿间溢出,听得萧长祁力度越来越紧,手欲剥开她的衣裳。
沈绵感觉到了肩膀的清凉,眼睫轻颤了一下,小手无力下滑,下意识的扶着他强壮有力的窄腰,身体全部依偎在他的怀里。
彼此的喘·息声仿佛是暧·昧的催化剂,萧长祁炙热的大掌挑开了她的衣裳……
“不行……不可以……”
直到胸口传来异样,沈绵似是才猛地惊醒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慌乱的捂好衣裳。
她那双瞳眸里除了三分羞怯,剩下的七分都是惶恐不安。
萧长祁看着她唇瓣被他吻得又红又肿,潮红的脸上落下两行珍珠似的泪,回眸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便往外跑去。
强行被打断,若是以往,萧长祁早就发怒,让张福来将人追回来狠狠惩罚了。
可她落下的泪不知为何,刺了萧长祁心脏一下,让他伸出去的手停顿了下来,眼神再一次浮现了茫然。
张福来其实已经听见里面传来的暧·昧声了。
虽然萧长祁什么也没说,但张福来跟了他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要这个小宫女。
所以看见沈绵来了,他才故意让人进去。
本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些事,张福来离远了一些,不敢打扰帝王的雅兴。
谁想,没一会功夫,就见沈绵从里面跑了出来。
瞧见沈绵泪流满面的样子,张福来愣了会,犹豫着要不要去追她,思索后,他还是先走进宫殿,惴惴不安的来到萧长祁面前,将沈绵之所以会来上阳宫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萧长祁还以为她是来献身的,中途又跑了,差点误以为她在欲擒故纵。
如今一听,他才意识到是她误会了她。
而她就这么不愿做他的女人吗?
萧长祁脸色难看了一些,却没有发怒,眼尾情欲未消,沉声道:“去查,惠妃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帝王的直觉告诉他,她身上肯定藏了秘密,还是一个关于沈月的秘密!
沈绵离开上阳宫后,眼里的羞怯消散得一干二净,她面无表情的擦去眼角的泪,知道萧长祁终于让张福来去查她的背景时,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路上都有宫人,沈绵为了演戏演全套,一路都垂着脑袋,哽咽着回去。
到半路的时候,前面不知何时走了一个人拦在她面前,她瞧着对方的衣服非常华贵,忙跪下去行礼。
“抬起头让本王看看。”
是宁王萧长宁,他进宫来找萧长祁,不想远远就看见一个小宫女,像极了那天御花园遇到的那一个。
沈绵并不了解这萧长宁,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她颤颤巍巍的抬头。
萧长宁眸光潋滟,眉目清朗,虽不如不如萧长祁那般俊逸沉稳,却给人一种温暖亲切的感觉。
他盯着她看,见到熟悉的面容时,眼里绽放出愉悦的笑意,可当看见她红红的眼圈时,却愣住了:“诶,你怎么哭了?”
沈绵擦去眼角的泪,鼻尖红红的:“奴婢犯了一些错。”
“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会犯错呢?”萧长宁笑道,“是谁罚你了,说出来,本王帮你主持公道。”
沈绵抬眸,朝他眨了眨眼睛,一脸的单纯:“是皇上。”
萧长宁:……
尴尬了一会,萧长宁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面对小宫女的眼神,别开眼神嘿嘿笑道:“啊,原来是皇兄啊。”
萧长宁自然给沈绵做不了主,但也又不想让沈绵走,他让沈绵站起来,盯着她那张漂亮的小脸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红杏。”
“红杏?”萧长宁撇嘴,“这名字不大好听啊,谁帮你取的,和你很不配。”
沈绵就听他吐槽着,并没有解释。
她并不想和他过多纠缠,适时露出左侧额头的伤疤来。
刚才萧长宁被她哭红的眼睛吸引了注意力,没瞧见她额头的伤疤,如今看清楚,不禁愣了愣,但并没有沈绵预料的失望离开。
他拿出一个小玉瓶来,“这药可以淡化疤痕,本王之前受伤就多亏了它,你留着用,不够了,本王下次再给你带来。”
沈绵拿着眼前的小玉瓶,不解的看向他。
萧长宁唇角噙笑:“发什么呆,还不感谢本王?”
沈绵赶紧道谢。
萧长宁又跟她聊了几句,才放她离开。
他看着她的背影,唇角笑意更浓了。
世人都对漂亮的东西感兴趣,萧长宁不可免俗,但他更喜欢的是通过外表去看它们的心。
沈绵刚才回答他是皇上惩罚她的时候,眉眼间的俏皮尽显。
且他也知道,她是故意撩动刘海,露出额间伤疤的。
旁人脸上有道疤,恨不得遮掩住让全世界都无法看见,更别说主动暴露到外人面前,且这个外人,还是皇城第一美男,天下所有女人都想嫁给的他啊!
真是可爱。
萧长宁没忍住笑出了声。
萧长宁来到上阳宫的时候,是哼着小曲进来的。
遇见一个有趣的小宫女,他心情很不错,可当看见萧长祁难看的脸时,他认真打量了一番,缓缓吐出一句:“皇兄,你这脸色,怎么像欲求不满似的?”
萧长宁虽未成婚,但府里也有侍寝丫鬟,该懂的男女之事他都懂。
萧长祁脸色一黑,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再胡说,就滚出去!”
“不说不说,臣弟不说了。”萧长宁觉得自己想多了,嘿嘿一笑,坐到他的旁边,“皇兄后宫佳丽三千,听说那惠妃又值盛宠,皇兄怎么可能会欲求不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