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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也被宋戈那一脸少见的别扭可爱的模样,逗笑第一次主动向他解释,“不用了,我已经有心理医生,他叫艾登。”
宋戈一听又是个男的名字瞬时又蹙紧了眉心。
苏也无语看宋戈一眼,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小心眼呢。
耐心解释,“我觉得艾登很好,他很了解我,你要是猝然换了不但对我回复不好可能还会起反作用。”
裴萧瞬时接上,“喂,宋大总裁,你太太说得对。”
接着忍不住道,“能不能不要想当然地认为,每个男人都会对你太太心怀不轨。”
说着摊摊手,挑眉看向苏也“单纯地欣赏姐姐的美貌和才华不行吗?”
宋戈听见裴萧这声肉麻的姐姐,差点直接一拳挥过去。
裴萧对上宋戈吃人的目光,瞬时后退一步,戒备地警告他,“你这脾气得改。”
“我看姐姐,”
宋戈又一刀子眼甩过去,咬牙纠正,“叫宋太太。”
苏也忍不住扯了扯宋戈,小声嘟囔,“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凶。”
“本来就不是了,为什么总是要强人所难,”
不待宋戈锁着眉心说话,
裴萧立即附和点头,“姐姐,您说您老犯病是不是就是因为他老这么凶您。”
宋戈一瞬走心,垂首看向苏也的小脸,张开的嘴又没来得及问话,肩膀就被轻拍了两下,不待他耐心耗尽地蹙紧眉心喊人将这小子拎走。
拍了他肩膀后,早就吓得跑出老远的裴萧。
正笑着双手做出喇叭状当扩音器,大声建议道,“宋总,想让姐姐尽快恢复,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足她安全感,别让她患得患失。”
“还有别老让她困在一件事中,多做些她自己喜欢做的事,转移内心恐惧。”
“恐惧的根源就是害怕失去。”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给她找什么最顶级的心理咨询师,而是问问姐姐到底在害怕失去些什么?”
“找到心病的根源再慢慢消除,才上上策。”
“而不是每天就会强迫人家,凶人家。”
苏也猛地被裴萧戳中心思,挂在脸上的浅笑瞬时僵住。
宋戈看着苏也猛的变了神情的脸,喜忧参半猜测,难不成还真被裴萧这小子说准了。
那让苏也害怕失去的是什么,是秦逾白?
还是他,亦或者其他的事情?
不待他问苏也,和殷震一样聒噪的裴萧又喊道,“宋总,爱人的陪伴和呵护是最好的良药。”
“不信你可以咨询裴官医生,他和我妈可就是最好的典例。”
说罢,裴萧作死的朝苏也摆了个大大的心形,还带winkle,“爱你哦,姐姐。”
在宋戈有动作前,拔腿跑向后院。
苏也本以为宋戈会立即问她些什么,或者更加生她隐瞒她病情的气。
没想到宋戈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带着她进了用餐厅。
直到将殷震和裴萧爷孙俩打发走。
宋戈静静站在苏也身后,同她在大厅门口目送殷震车尾消失后,瞬时自身后将人拥进怀中。
苏也被男人猝不及防地粘腻缠上来和她十指紧扣的长指,弄得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偏头看了眼早就一肚子话要问她的男人。
在宋戈探头要吻上来时,苏也牵唇微微躲开,想扯开话题,故意半开玩笑道,“宋总想要陪睡,上楼行吗?”
宋戈没动,更没吃她这套。
没有再强硬去吻她的唇,菲薄的唇顺势落在了她的脸颊,“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也掀眸偏头对上宋戈深邃的眸,“因为恐慌症是我们离婚后才复发的,和你没有关系。”
一句话让宋戈还有半分期许的心,瞬时跌落得稀巴烂。
宋戈忍着心头的痛楚,将她转过来,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真的没一点关系。”
苏也满心是怕宋戈自责,摇摇头认真道,“宋戈,我有恐慌症是在我们婚前就有的,真的和你没关系。”
宋戈不可抑制胡思乱想,那是因为秦逾白?
是因为曾经的她被秦逾白伤害过?
当年嫁给他是不是也就是为了疗伤。
一个带着偏执地期望着她的病是因为害怕失去他才来的,一个则害怕他因着她的病自责努力掩饰着。
苏也不希望宋戈自责,虽说这次恐慌症复发是和他有关系。
但是他们那时候都误会着彼此,不是他的错。
苏也望着宋戈满眸悲痛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地刚要开口和他说她这病的起因,唇就被宋戈吻上。
宋戈不想听她,那可能又会让他恼怒地解释了。
苏也微愣两秒,感受着宋戈突如其来的吻。
脑海中那让她永远想抹掉的记忆还是又闪现出来。
18岁那年,就因为苏闽国商业对手的女儿喜欢的男生,说喜欢的是她而拒绝了她的示好。
她就故意雇来一群被记者和人群,围攻着逼问她。
“请问你知道你妈妈是小三上位吗?”
“你现在也是得了夏秀玲真传,学出了一身狐媚招数。”
“勾得我们霍家三公子花心种变痴心种,非你不可了”
“来来来和我们说说”
“哈哈哈···”
“小杂种一个,也敢和本小姐抢男人。”
“不要脸女人的女儿脸皮就是厚。”
····
嘈杂的人群,闪亮的闪光灯,还有那些污言秽语的逼问声。
那一年使得原本只是对闪光灯恐惧的她患上了恐慌症,也是那一年她差点要结束她的生命,是苏昱衡救了她。
现在让她再一次将她已经结痂的伤疤血淋淋地再剖开,说一遍给宋戈听。
她真的做不到。
不知该如何发泄心头再次腾然升起的耻辱感,苏也觉得她能做的就是用力抱紧宋戈,勾住他的颈,启唇用力主动且热情地回吻他。
宋戈忽地感受到苏也不断贴近他,又这般主动。
心中复杂的情绪一瞬油然而生,她现在是把他当成秦逾白,还是单纯的像昨晚一样犯了病,害怕又迷茫地想要从他身上汲取温暖。
他希望是后者,他愿意给她温暖,但不想她拿他当别人。
宋戈微顿了两秒,眸色一转,抬手勾起她的双腿架在腰间,深深看了眼此刻瞌着眼睑忘情允吻着他的人儿。
眸色渐渐幽深,不再东想西想,长舌直驱探入她的口腔。
以一种宣誓主权般的姿态占有她的唇。
无论她想着谁,需要什么,他都给。
就算是骗他,他也甘心沉沦。
最起码现在这一刻她在他眸下,他就当她是为他动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