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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莪术踩着那身材高大的异常,抓住它肩膀的左手发力,手指直接捏碎了她的肩胛骨,深深的陷入其中。
黑色的撕裂之雷喧嚣着撕裂了冬日夜空的安静,魏莪术再次进入瞬行,抓着这个丙等的大异常从低空爆裂的掠过,撞入另一个街区。
轰鸣的喧嚣不亚于一枚导弹,放开手脚在闹市区作战的丙等无愧于超人的称呼,造成的破坏瞬间就摧毁大半个街道。
当滑行的势头停止,硝烟里魏莪术与异常划过的路线在柏油马路上留下了深深的沟壑,把四行道的马路表面摧毁的露出沥青下的泥土地基。
尘埃落定的瞬间,这丙等的身躯已经被惊蛰彻底腰斩,A级古遗物配合上撕裂之雷的暴躁属性,还有【刃】中的刀剑秘密,将它试图止住刀刃的十根枯瘦手指齐刷刷的切断。
腰斩的下半身,被魏莪术踩在地面的坑洞中,他的左手扯着这只异常的上半身,高高的举起,摔在地上。
同为丙等,差距却大的惊人,或许这只刹厉尸鬼在开战前怎么也想象不到,真正与魏莪术开战的不到两分钟内,同为丙等的自己就会被压倒性的镇压。
魏莪术随手将胸膛还插着斩剑的这半具尸体丢在地上,他追求瞬杀一名同等级的大异常,所以完全抛弃了防御,不可能毫发无伤,乙等的求道者都不可能在丙等濒死的挣扎里毫发无伤。
一分二十秒,魏莪术自己的身躯上也有一些斩首的血痕,但他硬是用肉体的强悍扛了下来,那些伤口甚至还在迅速的复原。
这一幕让无头两截的刹厉尸彻底陷入了绝望,这种绝望上一次还是两百年前被乙等冻结界的阴阳师封印的痛苦。
她明明是丙等的大异常,在东国现代大神通者绝迹的时代,竟然还会感到绝望。
“你是....求道者?”
她彻底放弃了挣扎的希望,正因为生前是人类,具备着寻常异常所没有的知性,她才会在面对魏莪术恐怖的压倒性战力感到绝望。
魏莪术却没有接过话茬,他对玩弄无辜人类尸首,屠戮生命的恶意异常没什么话好说。
就好比一个杀手钱包里有着爱人的照片,你会感到怜悯吗?魏莪术只会看都不看,把钱包里的现金拿走,把钱包丢在杀手的尸体上。
“我会给你真正的解脱,所以无须恐惧。”
魏莪术背对着那抛下的尸体,虽然他对异常毫无怜悯,但形成异常的尸首,她生前的痛苦,就由自己来结束。
毫无怜悯的英雄,或许用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他会比较准确。
不过几次呼吸,魏莪术瞬行的模糊身影伴随着太过极速的魂压嗡鸣声,“飒”的一声出现在了已经是废墟的二楼,看着那半腐烂的头颅。
他本可以用撕裂之雷让这个濒死的异常感受到无边的痛苦,但他却只是一脚踩碎,让生前那个或许可怜不幸,或许罪孽深重的人类就此从异常的状态解脱,为这段遗留的历史画上句号。
“走吧,也不需要隐蔽行动了,随便找个面包车咱们迅速把这片街区扫荡一下。”
魏莪术出现在了花山院未来和守屋琉斗的面前,反而把两人吓了一跳。
“你...”
两人对于这个神秘出现的异国男子很强,有着心理预期,但没想到毫无魂压的他竟然强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遭遇丙等的大异常,到魏莪术一分多钟就将它击杀,这让两人都有些无法理解现状。
“呃...你俩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魏莪术已经开始向着旁边物色合适的卡车,准备直接撬一台运送东西,扭头才发现那两人还是保持着公主抱的姿势愣在原地。
“啊!哦哦哦!”
守屋琉斗从花山院怀里蹦了下来,东国特有的鞠躬道歉环节开始上演,两人疯狂的对对方鞠躬,一边说着“真的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哪里哪里,是我刚刚情急之下太失礼了。”“不不不,如果没有花山院小姐的话,我...”
魏莪术自认不是粗鲁无礼的人,事实上他相当受到北境同学和教授的喜欢,不过同学们对他的亲近一般体现在疯狂的吐槽他,教授的喜欢体现在课堂上最难的问题点名他来回答。
不过这两人的对话,魏莪术只是听了一句就开始觉得无聊,干脆背对两人自己干自己的事情了,这种完完全全的寒暄客套话,显得自己像是个凶猛的野人。
“别g8寒暄了,过来帮我一起安葬一下逝者!”
魏莪术从便利店的工具间里翻出来了用来除雪的薄铁锹,丢了两个给花山院和守屋琉斗。
这种铲雪的薄铁皮常理来说肯定不能挖得动市内的地面,但魏莪术却习以为常。
在北境灵枢的后山附近,何道楼男寝历代的娱乐活动就是用便宜工具或者徒手,在后山用强化系的魂压挖洞砸坑,把根源附近坚固到离谱的土层砸出温泉。
何道楼强化系苦力榜里,最新进的榜一就是魏莪术这个大一的新生,第二个附属温泉已经被他用拳头和手指砸出了十多米直径的大坑。
对于挖坑,他轻车熟路。
“用魂压强化铁皮,然后用力。”
魏莪术随手指点了一句根本算不上指点的操作,守屋琉斗这个刚刚拥有魂压不久的高中生尝试了几次,真叫他尝试成功了,除了前两次的铲挖让铁锹脆弱的铁皮卷边,第三次的时候,魂压强化下的薄铁锹就像是切豆腐一样切入了坚固的地面。
“他还真的挺天才的...感觉都和刚入学的若子有一拼了。”
魏莪术拄着铁锹,这样想着。
“我怎么遇到的年轻人都是天才啊...镇异常者这一行是不是越来越难混了?我不会毕业就失业吧?”
他安葬了店员的尸首,用一小把斩剑精准的切割掉头颅下方寄生的猎头蟹异常,最后放在一起。
做完了这些,花山院和守屋琉斗气喘吁吁的算是也安葬完成,在场唯一一个和神官或者阴阳师有点相关的守屋琉斗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里见过的仪式,从便利店坍塌货架里翻到了几根蜡烛和小号的杯装香薰,点上聊当祭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