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响起:“宝宝。”
有些耳熟的声音。
江帜雍立刻皱起眉毛。
没来得及细想,乔谅立刻握着他的肩膀道:“可以去躲一下吗?”
江帜雍:“你在说什么!我——”
江帜雍不可置信。
他的高贵与生俱来。
他出生就是权利的上层阶级!
他怎么可能去躲谁,替身而已,野男人而已,见到他才应该滚。
乔谅其实有些平静地在看他震撼的表情。
是啊,你很高贵,所以呢。
乔谅不知道Rain会不会和江帜雍认识。
但根据他对上层人士的了解,他们一般都有极其广阔的社交圈,乔谅从不冒险。
就算他们不认识。
他也想看江帜雍躲起来的样子。
等一切结束,他才会亲自去门后、床底、窗帘后,柜子里,这些地方去把江帜雍拉出来。欣赏一番对方伴随屈辱愤怒的表情……
啊。
很抱歉。
乔谅就是这么恶劣阴暗的人,他甚至偶尔愿意为了自己的恶劣和阴暗支付额外的时间。
空气凝滞的短短几秒,Rain在门外疑惑道:“怎么了吗?宝宝?”
江帜雍死扛着站在原地。
一张混血帅脸冷沉,冰蓝眼眸凝沉风暴,抿唇道,“我不可——”
乔谅握住他的手。
江帜雍拧紧的眉眼一松,深邃眉宇中只留下一道浅纹,他怔忪着猛地一僵。
乔谅的“拜托”还没说出口,江帜雍就下意识回握了一下他的手。
骨节分明,薄软的冷肤裹着骨头。
乔谅的手,原来握起来是这种感觉。
这个想法刺在他的脑海里,几乎让他冷汗淋漓地痛了下。
江帜雍闷着呼吸,硬邦邦地低声道:“就这一次!”
他转身就往室内走。
乔谅挑眉睨他一眼,没想到江帜雍居然这样配合。
他走去开门。
江帜雍不太熟悉乔谅房间的布局。
他拧眉,眼前两扇门,他凭直觉随意打开了一扇。
鼻端立刻浮着一股冷冷的淡香气。
入目就是一盏落地灯,白色地毯。木质的挂架上是乔谅的衬衫和外套,床单被套是整齐划一的淡灰色。
——乔谅的卧室。
江帜雍慢半拍地意识到不合适,脚步刚一缩。
“嘎吱——”
大门已经打开。
江帜雍被这声音激得头皮一炸,拧着眉毛抿直唇线,几乎不经思考,就心脏狂跳地低头钻进去。
室内很空,乔谅好像不喜欢额外的布置。他钻进空置的侧开门箱柜里。
拉上柜门之前,他微微停顿,有一种自尊碎了一地的错觉。
江帜雍:“……”
他面无表情地把门拉上。然后捂住额头,真是前所未有的奇特体验。他无法形容现在的感受。
好闷。
也有些热。
木屑的气味浮在鼻端,江帜雍拧起眉毛,到这时候才感觉到不可置信。
……他竟然真的躲起来了。
江帜雍从小到大从没有过如此屈辱的时刻。
像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一样,在正宫回来的时候狼狈钻躲。
但是…
他阴沉的视线恍惚了片刻,垂眸,在一片漆黑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微微攥了下。
上面好像还残留乔谅的温度。
……要是真的能得到小三的待遇,那也不是不行。
江帜雍龟缩在角落,总是傲慢的青年变得像是阴沟里的老鼠,高大体型蜷缩撑着冰冷的内壁。
他长得高,蜷缩在这里,脖颈肩背伸展不开,已经有些酸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耳边传来乔谅和那个野男人的声音。
碰撞、脚步声。
箱子一晃。
江帜雍在结实的箱子里莫名感受到一种重量。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抬起头…
乔谅坐在上面。
还听到微弱亲密的呼吸和水声。
“……”
江帜雍厌恶地绷紧脸,手臂死死抵在墙面紧攥,胳膊上青筋暴起。
他试图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可是脑子里只有乔谅。
……
他会坐在柜子上,被亲得往墙壁上靠,手撑着柜子。
清冷的样子被打破。腰部被野男人的大手控住往下压,他的衣服会被扶着拉扯出褶皱,显出劲瘦的腰线。
这一切都是乔谅自愿的…
他喜欢邵乐。
所以被和邵乐相似的人亲吻也甘愿。
江帜雍没有阻止的理由。
他狼狈到后背热汗淋漓,心底感到一阵莫名的尖酸和屈辱。
听着乔谅被野男人亲嘬嘴唇的声响,耳朵都像是被一阵热热暖流浇注。
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却又觉得什么都看到了。他有些崩溃,紧紧地闭起眼睛。
野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耳熟。
“宝宝。”
沉迷的,含糊的声音,温和地嘬吻。
“谢谢你让我亲。今天又是幸福的一天。”
江帜雍:“……”
比起那个替身野男人,乔谅的声音明显闷滞许多。
乔谅是清高冷淡的人,哪怕在这时候也不会愿意发出糟糕的声响。
在憋闷的呼吸交错中,他只吝啬又简单地应了一声,“嗯。”
青年呼吸明显急促热闷许多,连带简短音节听起来都带着隐忍。
野男人还在说:“可以在这时候再参加什么综艺,或者做一些大型活动,可以把专辑热度再往上推一推。”
声音很和煦地建议。
一边亲,嘴唇黏糊地亲转着。
Rain意乱神迷地半低着头,看乔谅淡漠望着他的样子,嘴唇被吮红了好多。
……乔谅都不会拒绝他。
居高临下地收着眼尾看着他,泪痣往下坠着。这样无奈懒散的态度,Rain心脏都一紧。
好漂亮的宝宝。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这个世界就应该围着宝宝转。
要是转不了就给世界两巴掌,该转的总能转起来的。
算了。
Rain想,乔谅不懂娱乐圈的条条框框,去了又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份,很容易被不长眼的人挑衅针对。
这种事情还是应该Rain来。
他完全可以上综艺帮他推一下,虽然此前他从未上过。
尽管Rain已经退圈很久,但是国民度也不是开玩笑的。
男人结实强壮的手臂忍不住把乔谅揽得更紧,湿热的吻从乔谅的唇边亲到他的下巴。
青竹气息的吻把乔谅的脑袋蹭得仰起,有些克制地偏过头。
炙热的呼吸声隔着箱子传导。
江帜雍真的受不了了。
他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屈辱?!
他听到野男人说:“我会帮宝宝看看,最近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