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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世间之事,一饮一琢,莫非前定。
他若不?是闯入冰窟为季清川寻找千年冰魄,不?会身中寒毒,没有寒毒就不?会在季府毒发?晕倒,姬清那时候装痴儿?,身份特殊又需要隐藏,定然不?会出手相救,被他发?现?秘密。
继而相识、相知,让他动心、动情,深陷而不?可自拔。
差一点,差一点就错过了。
他看得出来,姬清压根儿?就不?愿意告诉他真相,而且是打从一开始,就打算瞒他一辈子的?。
陆景深一想到这里,就后怕不?已。
若他没有发?现?,就始终不?敢跟姬清表白。
一想到两人有可能错过,陆景深就觉得抱憾终生,心痛难耐。
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他的?清清还在身边……
姬清收起针,抬头便看到,陆景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仿佛痴了。
他抬手在陆景深面前晃了晃,“你……”
手腕被捉住了,瞬间天旋地转。
姬清尚来不?及反应,便落入水中,湿透了全?身。
“陆景深,你又发?什么疯——唔……”姬清呛了一口水跳起来,瞬间被陆景深按住了肩膀,身子前倾,将他抵在了桶壁上,急切地虏获了他的?唇舌,夺走了全?部的?呼吸。
陆景深一手揽着姬清细软的?腰身,另一手扯断他的?腰封,将湿衣服一层层剥了下?来,水中热气翻腾,两人渐渐失去了隔阂。
高高束起的?发?尾打湿了几缕,不?安分?的?贴在肩膀上,丝毫遮掩不?住如美玉一般的?撩人春色,令人目眩神迷。
陆景深眸底不?受控制的?染上一抹暗色。
他原本就一直在隐忍,强迫自己?远离姬清,不?去想姬清,选择默默守护。
如今知道了姬清就是季清川,是自己?失而复得的?妻子,哪里还忍得住。
恨不?得立刻就将眼前之人拆吃入腹。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旖旎气息,浴桶里本身就热,如今温度升腾,仿佛要将人融化。
姬清伸手去推他,但那软绵绵的?力气,只会使得陆景深更加激动。
在陆景深心里姬清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两人之前在药铺已经圆过房,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夫。
陆景深轻抚过他细腻紧实的?肌肤,姬清猛然一阵颤栗,瘫软了腰身。
“别……”
姬清满脸通红,身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泪溢出眼角,呜咽出声,他羞得死死咬着唇。
陆景深怜爱又心疼,回过头去吻掉他脸上的?泪痕,在他耳边沙哑地低喃着:“清清,别哭,我轻一些……”
姬清无力挣脱,连骨头都是酸软的?,声音颤抖地喘息道:“你……又要……强迫我吗?”
听到“强迫”这个字眼,陆景深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我没有,我只是情不?自禁……”
“还不?……把手拿开……”姬清脸红得滴血,泪眼婆娑的?怒视他,声音在凌乱的?呼吸下?,几乎不?成语调。
这个人就像闻着肉味的?狗,逮着机会便会扑上来,强势又热烈。
陆景深抽回手,吻掉姬清的?眼泪,“好,我不?强迫你,你别哭,我会一直等你的?。”
姬清转过身子不?去看他,“还不?出去给我拿衣服,我衣服全?湿了。”
陆景深又克制地吻了吻他的?发?丝,这才起身跨出浴桶。
姬清双手环臂,把自己?沉浸在浴桶中,久久无言。
好险!刚刚差一点,他以为又要被……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同样都是男子,为何自己?在陆景深面前就浑身发?软?
为何心跳的?那么快?
姬清捂住自己?热烫的?胸口,那里心跳如鼓点密密麻麻的?,他没有心悸之症,如今心跳得这么快,皆因?一人。
不?给姬清多?想的?机会,陆景深很快返回来,自己?已经穿戴好了,手上还拿着一套崭新的?里衣裤。
陆景深把姬清从浴桶里抱出来,帮他擦干身体,吻了吻他咸湿的?脸颊,又吻上他的?眼帘,“别哭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你走开,我自己?来。”姬清去推他。
“乖,让我来,那药浴太烫,你容易浑身无力。”陆景深抱着他帮他穿上里衣,套上里裤。
姬清听到这话恍然大悟,对啊,是药浴的?缘故,药浴太热了,他才会觉得那么燥热,心跳加速。
陆景深打横抱着姬清回到床上,自己?也掀开被子,准备往里面躺。
姬清猛然起身,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陆景深一脸无辜地道:“睡觉啊!”
姬清气结,“这是我的?房间。”
陆景深笑道:“你忘了,这几日中毒,我们都是一同睡的?。”
姬清噎了一下?,见床上果然放着陆景深的?寝具,顿时心塞不?已,他叹了口气,注视着陆景深,“将军,我们谈谈吧。”
陆景深坐端正,“好,清清请讲。”
这腻歪歪的?称呼令姬清嘴角一抽,开门见山道:“将军,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恕我不?能答应,你还是死心吧。”
“唔……”
陆景深像个土匪似的?,长臂一伸按住他的?后脑,去堵住他的?唇,与他唇舌纠缠。
良久之后,陆景深放开姬清殷红的?唇,低沉沉地笑开了,“你看,你根本不?排斥我的?亲吻,为什么要说?这么绝情的?话?”
姬清愤愤然抹掉嘴唇上的?水渍,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道:“我上辈子已经死了,这辈子活着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季府洗冤,为榛榛恢复良籍,如今大仇未报,谈何情爱?况且我自始自终从未想过,要跟一个男人如何……”
“上次那件事,真的?只是意外,是我疏忽了,没跟你解释清楚,其实当时我吩咐了陆七,去给你找两个干净的?妓子,只是后来阴差阳错,没有来得及。”
“你要拿我解药性,我虽开始抗拒,但最后也是我自己?放弃了抵抗,不?计后果的?同你……所以我伤重难愈也从未怨过你,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有了这层关系,我就必须同你如何。”
同为男子,凭什么要他以色侍人。
陆景深坐在床沿,眉眼低垂,像一只失落的?大狗,连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我们都给彼此一点时间,别再像刚才那样做了。”葱玉的?指尖不?由自主?攥紧了被子,姬清垂下?眼帘道:“你屡屡冒犯我,是想用?强吗?我手无缚鸡之力阻拦不?了你,左右我这辈子不?会再娶亲,也谈不?上对不?起旁人,一副皮囊而且,你想要就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