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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料,哥舒烨驰在?场中极其嚣张地叫道:“诸位皇子没?人上吗?延朝的皇子莫不是怕了小王不成??”
成?顺帝脸色难看,视线在?在?座皇子身上绕了一圈,姬清直接忽略,剩下三个人哪个能抗住西厥大王子?不说胜,但至少打?个平手?。
三人注意到成?顺帝的目光,脸色都有?些难看,刚刚哥舒烨驰和宋子穹的比试,三人都看到了,他们连宋子穹都打?不过,更别说去对付哥舒烨驰。
哥舒烨驰又?道:“听闻三皇子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想必一定身手?非凡,本王子想借此机会领教一下。”
指名道姓,姬睿再不情愿,也只能阴沉着脸,提剑走入场中。
站定之后,姬睿抬剑直指哥舒烨驰,问道:“为何要与本王比试?”
哥舒烨驰瞟了场边的哥舒御间一眼,笑道:“自然是因为本王子不喜欢三这个数字,见了总想打?压一番。”
姬睿吐血,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恼怒之下直接挥剑攻了过去。哥舒烨驰以刚克刚,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姬睿的剑被?打?飞了出去。
“你败了,延国的下一代,不过如此。”哥舒烨驰嚣张至极地冷笑一声,转身往台下走去。
“你去叫陆景深,下一个他上,必须给朕赢!”成?顺帝气愤地对承贤道。
西厥人那边一片嘘声,到处响起此起彼伏的嘲笑。
“还没?结束!”姬睿举起剑又?冲了上去。
哥舒烨驰刚一转身,便?惨叫一声,哐啷一把短小的匕首掉在?两人中间。哥舒烨驰捂着腰侧连连后退,口中叫道:“延国皇子是不是输不起?竟然偷袭本王子!”
姬睿一懵,愤怒地盯着哥舒烨驰,“你诬赖本王?本王何时偷袭你了?”
众目睽睽,但谁也没?看清两人身体靠近那一瞬间,到底出了什么情况,可沾血的匕首掉在?地上,却是做不得假。
谁也没?注意到,广王隐秘地勾起了唇角。
陆景深收回视线,道:“比武大会是办不下去了,咱们走吧。”
姬清问道:“你看清楚怎么回事了?”
陆景深道:“燕王被?哥舒烨驰坑了一把,现在?事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燕王害皇上丢了脸面,短时间内,怕是得不到圣心了。”
成?顺帝看着争辩不休的燕王只觉得丢人现眼,怒道:“去把那个逆子给朕叫下来,脸都丢到西厥去了!让这个逆子回府好好反思己过。”
“朕累了,回宫。”成?顺帝一甩袖子,起身离开。
朱院使受命去给西厥大王子看伤,但是被?西厥人拒绝了,一群勇士围着大王子直接回了驿馆。
哥舒御间起身时,远远对姬清点了一下头,这才离席,转瞬之间西厥人都走光了。
几个金吾卫把燕王请了下来,姬睿一脸愤怒,看到表情高深莫测的姬晟,还有?憋不住笑的姬放,狠辣地瞪了一眼。
姬放幸灾乐祸地道:“没?想到三皇兄也有?今日,好好禁足反省吧,但不知这回三皇兄丢了国威,贵妃娘娘又?能吹什么枕边风?”
姬晟道:“六皇弟,三皇弟丢的是我大延的面子,我们应当?痛定思痛,引以为戒才是,怎么能当?笑话看。”
姬睿一口郁气憋在?心口,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之色,甩袖离开。
当?夜,姬睿在?床上狠狠发泄了一通,这才觉得心里畅快了不少,转头睡下。只是没?留意轻重,将?人弄死了在?床上,有?点晦气。
昏暗的月色下,燕王府后门抬出了一具浑身赤着的女?子,简简单单用草席裹着,扔去了乱葬岗。
比武大会之后,西厥王子送了许多东西来将?军府,还专门强调了给昭王殿下。
明明是与公主和亲,东西却流水一样?送入将?军府,总让人觉得图谋不轨。
看着这堆价值千金的物件,陆刚直接去找了陆景深。
全上京城谁不知道,昭王殿下嫁给了他家?将?军,人都成?婚了数月,还这么大张旗鼓的送东西,想膈应谁呢?
陆景深冷道:“你从库房里挑些东西给王爷送过去,这些,充军饷。”
自从表明心迹之后,姬清和陆景深一直同榻而眠。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陆景深抱着姬清,装委屈:“清清,你太招人了!看那两个西厥王子一个赛一个的给你送礼物,完全不把你夫君放在?眼里,你要怎么补偿我?”
姬清斜睨他一眼,“那不是正好给你充军饷了。”
“希望他们赶紧选好公主滚蛋吧,我不喜欢他们看你的眼神?……”陆景深把脑袋埋在?姬清肩窝里蹭了蹭。
姬清缩了缩脖子,微微躲闪,“别闹……好痒……”
陆景深撑起身子,完美?的俊颜贴在?他眼前,姬清屏住呼吸,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吻了。
可陆景深只是凝视着他,微垂的黑眸藏在?细长浓密的眼睫下,深邃又?勾人。
姬清觉得自己浑身都莫名的开始燥热,仿佛被?蛊惑了,他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两人呼吸相融,陆景深伸手?捻住姬清的里衣,轻轻拉开,“清清,可以吗?”
轻薄的里衣,将?两人身体的每一处冲动,都展现的明明白白。
陆景深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哑声道:“想吗?说话……我在?征求你同意呢。”
姬清挑眉,“我说不同意你能忍住?”
“恐怕不行。”陆景深拉住姬清的手?,往下探了探。
姬清像是被?烫到了,瞬间缩回手?,羞红了脸,按耐不住内心的悸动,嗡声嗡气地道:“那你轻点,我明日还要出门……”
后面道话没?有?说出口,微凉的唇瓣霸道的覆上来,在?姬清唇舌间攻城略地,炽热的纠缠着,仿佛要将?他融化。
姬清微微仰着头,生涩的回吻,毫无间隙地与陆景深贴在?一起。
春宵苦短,被?翻红浪。
一整夜都没?能停下来。
翌日,姬清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稍微翻个身,他便?感觉到浑身酥软酸麻,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回想起昨日的疯狂,瓷白的肌肤染上了一抹绯红。
放纵的后果就?是姬清浑身又?酸又?疼,光站着都有?些吃力。
陆景深端着洗漱器皿推门进来,自己两人心意相通之后,贴身伺候姬清的事都是陆景深在?做。
他心情愉悦,一脸餍足地笑道:“清清醒来了?”
昨晚结束后,他抱着姬清沐浴清理,再把姬清塞回被?子里,上好药,已经是后半夜。
姬清撇过头不去看他,这个人就?像开了荤的狼,闻着肉味就?逮着他不放。
陆景深坐在?床沿,啄了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