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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拿嘴喂他,还边喂边欺负他……竟然还逼着他回答,上面好吃还是下面好吃这种问题;沐浴就更不用提了,浴桶都?彻底成了他们的战场之一。
“我错了,以后不这么久,中间放你出门逛逛。”陆景深诚恳认错,但看他的表情就像是在说,我错了,但我以后还敢。
姬清:“……”谁要他妈的办事中间出门逛逛。
眼看着姬清就要炸毛,陆景深连忙哄人,“好好好,以后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什么。”
“那我现在要起来。”姬清试探道。
陆景深立刻拿过?衣服披在姬清身上,帮他穿了起来,
姬清愣了一下,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不确定?道:“真的不做了?你不会反悔吧?”
昨天?也是说好不做了,抱他去洗澡,结果把他按在浴桶里又办一遍,还一路稀里糊涂继续到了床上。
陆景深本来也没打算继续再做什么,被他逗得一乐,失笑道:“你这个?小东西?,还真把我当?禽兽了?”
姬清挑眉轻哼一声,“你难道不是?”
陆景深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说的也是,那就今日先放过?你吧,你的身子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我让陆六准备了燕窝,给?你补身。”
“陆六他们都?在外面吗?那岂不是知道我们这几日都?在做什么了?”姬清羞窘不已。
陆景深在他红肿的唇上落下一吻,道:“想到就想到,我中间要过?几次热水,想到也不意外,你我是明媒正娶的夫夫,御赐婚姻,谁敢说什么?”
“白日宣、淫,不知节制,你还好意思?”姬清气结,他是担心几个?闷葫芦说什么吗,他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很快,姬清就顾不上担心自己?的脸面了,他腰酸腿软,走路都?成了问题。
“陆、景、深——”姬清摇摇欲坠的扶着床柱,杀气腾腾的瞪他。
陆景深狗腿地凑过?来,笑道:“清清,我抱着你走,你想去哪?”
姬清放弃了去查看受灾地区的想法?,斜斜靠在床上,无奈道:“还是你去安排吧,我让他们把蒋牧这些年贪污的那些银钱珠宝送来了,我们给?每一户受灾的百姓发放,帮助他们重?建家园,这样,一传十十传百,那些流民?就会都?回来了,宣州城等附近一些临近州城的压力也算解了。”
“清清果然想的周到,心又善良。”陆景深吻了一下他的脸颊,那么一大?笔钱财,任谁得到了不会据为己?有?,陆景深甚至想到,若姬清有?争储之心,就把那笔钱财都?给?姬清留着,然而姬清却给?了他不一样的答案。
姬清在陆景深无微不至的伺候下,又修养了两日,勉强走路无碍了,便拉着陆景深一起去城外查看了河堤的情况。
大?片大?片的农田被无情的洪水淹没,也有?一些地势高的地区,洪水退去,呈现出一片破败荒芜的景象。
姬清蹙眉道:“堵不如疏,疏不如引,如今唯有?开凿河道,分流而治,才能彻底解决虔州的水患。”
陆景深叹道:“道理谁都?明白,但此事需上报朝廷,人力物力财力,还有?耗时,都?是一个?大?问题,如此浩大?的工程,没有?靠谱的人才监督是绝对不行的。”
姬清深以为然地点头,“父皇喜欢粉饰太平,安于现状,不会愿意冒这么大?风险。”
“要想彻底解决虔州水患,除非大?延遇到一位明君。”陆景深看着姬清,眼眸里是姬清看不懂的深邃。
姬清还没想好,岔开话题,道:“那处渠道开凿的不错,不知是何人负责的?”
姬清指着一处开凿到一半的河渠,因为那一条蜿蜒分流的河渠,不少农田的洪水退了下去,露出泥泞的土地。
陆景深也看出了其中玄妙,道:“一会儿我们去问问知州大?人。”
两人检查完水患的情况,直接去了虔州府衙。
老知州时隔多日终于再次见到了昭王,一时间激动得老泪纵横。
“昭王殿下,您可是我们虔州百姓的大?恩人呐……”老知州感?激涕零的叩拜,这次疫病,正是因为昭王处理得当?,救治及时,硕大?的虔州才得以保全。
姬清扶起老知州,道:“知州大?人你都?谢了好多次了,真的不必多礼,大?家都?是为朝廷办事,本王也是做自己?分内之事,为百姓解忧,何来大?恩?”
“昭王殿下此言差矣,殿下研制出的药方就是济世良方啊!而且殿下还帮助虔州百姓重?建家园,百姓们都?称殿下为活菩萨。”
姬清笑了笑,道:“也是偶然所得,本王今日来找知州大?人是有?一事想问。”
老知州道:“昭王殿下但说无妨。”
姬清问道:“城外开凿到一半的河渠,本王觉得设计甚是巧妙,知州大?人可知出自何人手笔?”
老知州道:“那是大?前年水患之后,由于死伤严重?,桃安县的县丞沈良启带领百姓众筹建造的,只是银两有?限,至今没有?完工。前两年就是靠着这道河渠,分流缓解压力,才勉强在水灾面前,抵挡下来。只是今年雨水量太大?,引发山洪,河流决堤,这道河渠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原来如此,那沈县丞竟还有?这份才能。”姬清感?慨,怪不得姬晟赈灾之后连续两年都?没有?出大?问题,原来是因为沈良启,却被姬晟冒领了功劳。
老知州也是惜才之人,点头道:“沈县丞确实是个?人才,当?年科考还是个?头甲进士,只可惜沈县丞为人太过?耿直,不太懂得为官之道,这才被一路贬谪至此。”
“劳烦知州大?人引荐,本王想寻个?机会,见一见这个?县丞,沈良启。”
老知州点头应允,“下官这就去安排,能得殿下青睐,也是沈县丞的造化。”
姬清和?陆景深告别虔州知州离开了府衙,这时候谁也没想到,此一别竟然成了永别。
书房中,老知州一脸欣慰的伏案写折子,里面自是对昭王诸多赞誉,将昭王的笔笔功劳如实记录下来,盖上知州大?印。
忽然间一阵劲风袭来,烛台瞬间熄灭了。
“谁?!”老知州惊了一跳,起身再次点燃烛台。
这一次烛火疯狂跳动,像是阴风扫过?。
“谁在那里?”
老知州惊讶起身,尚来不及看清来人,只觉得眼前一团黑影闪过?,脖颈一凉,多出了一道血线,剧痛传来,老知州捂着脖子,大?张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轰然倒地。
那黑影披着斗篷,走到桌案前,拿起老知州还没来得及封起来的奏折,扫看了一眼,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随即,此人拿起书桌上的毛笔,模仿老知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