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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中又溢出泪来。
戈修元把自己的阳具重新塞进去,穴口刚刚肏开不少,这次顺利许多。
他不像之前那样急色,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你不骚?”
禾暖难堪地摇摇头。
“哦——”戈修元拖长音调,“那怎么刚成年就随便和人上床?”
禾暖努力地摇头否认,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戈修元更兴奋了,嘴里胡乱说着荤话,“逼真他妈嫩,你成年了吗?怎么小小年纪就出来卖?”
禾暖哭得喘不上气,比第一次做爱流的眼泪还多,他拼命想推开他,双手却被戈修元死死掐住。
戈修元腾出一只手去拿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两人的交合处。
“看看你的逼怎么吃精的。”
只见一圈嫩红的穴肉嘟起来,紧紧含着青筋凸起的巨物,腿根处亮晶晶的,淌满淫水,阴毛被打湿,一绺一绺蜷曲着。
这淫靡至极的一幕撞进禾暖眼中,惊得他后穴一缩,爽得戈修元“嘶哈”一声,
床“咯吱咯吱”响了一晚上,在这间宿舍里做,戈修元似乎格外兴奋,也更为持久。
冲澡的时候,他深刻地分析半天,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今晚这么兴奋。
这间宿舍原本属于禾暖和薛昭,旁边就是薛昭的床,如今却被他堂而皇之地占领,不仅是位置,就连人也被他肏了又肏,翻来覆去奸了个透,从里到外都是他的精液味儿。
他一想到这点,就爽得不能自已。骨子里的侵略性得到极致满足,暴力和抢夺让他的多巴胺分泌至高潮。
走出浴室,戈修元看到禾暖双腿蜷缩侧躺着,穴中溢出的白浊糊满腿根,滴到床单上,他似乎没心思清理。
戈修元随手抽出两张湿巾,盖到禾暖股间,“去洗澡,脏死了。”
禾暖的肩膀抖动一下,戈修元感觉不对,绕到禾暖面前,果然他在哭。
戈修元冷淡地问:“哭什么?”
禾暖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你……说话……难听……羞辱我……”
戈修元笑了,带点狎弄,“那都是床上的荤话,不能当真。”
禾暖还在哭,泪怎么也止不住。
戈修元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搂着禾暖的肩,让他坐起来,又从旁边抽出两张纸,胡乱地擦一气。
“这都是情趣,在我床上你就得放开点,会发骚,这才有意思。”
禾暖睁大圆溜溜的眼睛,刚哭过的眼珠黑漆漆的,他盯着面前的人,突然觉得修元哥好陌生,陌生得让他不安。
“哥……”他惶恐地说,“以后不要这样了。”
“为什么?”戈修元歪头,似乎他真的不懂。
禾暖想不出理由,但他就是知道,不能让修元哥这样对自己。他蛮横地嚷道:“反正就是不行。”然后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为什么?”戈修元神色冷漠,不为所动。
“我……”禾暖找不出确切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只能笨拙地说:“因为我喜欢你。”
他的眼神很认真,“因为我喜欢你,你也说过你喜欢我,所以你不能让我难过。”
戈修元目光深沉地盯着他,突然笑了,“好吧,我同意。”
禾暖心满意足地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戈修元拍拍怀里人的屁股,“去洗澡。”
禾暖洗完澡出来,戈修元指着薛昭原来的床说:“你的床都湿了,我们睡这张吧。”
他的眼神中隐隐透出一股疯狂的亢奋,禾暖眨眨眼,那亢奋又不见了,他疑心自己看错,也没有多想。
于是,两人在薛昭的床上,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第55章斯德哥尔摩情人(3)
第一次做爱禾暖完全没有印象,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很痛、很委屈,珍贵的初次体验本该被好好对待,结果就那样稀里糊涂、轻而易举地消失了。
第二次做爱他被“百般羞辱”,虽然听的时候浑身发热,性欲高涨,下面流水,但结束后总觉得别扭,忍不住想发脾气。
禾暖心里非常不平衡,戈修元是流连花丛的老手,而自己却是刚开荤的处男,两人完全不在一个段位上。
所以他恶补了很多同性恋的资料,第三次做爱的时候,他要求戈修元戴套,还要求他不能说话。
戈修元皱起眉头说:“宝贝,你太难为老公了。”
禾暖小脸一红,没交往之前他还觉得修元哥高冷,现在看来他又野又黄。
戈修元手托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我只能答应一个要求,你自己选吧。”
禾暖犹豫几秒,脸颊红扑扑地选了“戴套”。
戈修元玩味地看着他:“原来小苗喜欢听下流话。”
“没有。”禾暖立刻否认。
“那就是喜欢内射了。”
禾暖一下捂住他的嘴,两人对视半晌,戈修元按住他的肩膀,缓缓把他压向床。
当禾暖自己掰开双腿,卖力吞吃阳具的时候,戈修元忍不住夸他:“小苗,好乖,谢谢小苗。”
“你别说话!”禾暖羞得大喊。
戈修元双手握住他细瘦的腰,一脸认真地夸奖:“你好厉害,快看已经全部吃进去了。真的,里面和你的名字一样,特别暖和。”
禾暖咬紧下唇,头向后仰,一眼都不想看面前这个流氓。
这次戈修元确实戴套了,他抽插许久,快感不断攀升,要释放的时候,他忍着问禾暖:“宝宝,我能射你里面吗?”
禾暖没说话,戈修元等了十秒,有点不耐烦,他决定不管禾暖同意不同意,他都要把套摘了。
没想到禾暖抽抽鼻子,揉揉哭得通红的眼眶,居然小声说:“可以。”
一瞬间,戈修元觉得自己赢了,不管对手是薛昭还是禾暖,他都赢得非常彻底。同时,他的心中不由得升起对禾暖的鄙夷。
好廉价、好低贱、好淫荡。
两人的皮肉紧紧贴着,可惜,禾暖一点儿都不了解他的修元哥,看不穿他人皮的伪装下腐烂的心肠。
那天之后,戈修元找禾暖的频率明显降低,只要见面就做爱,禾暖也没感觉出不对劲儿。
某天两人在禾暖的宿舍里胡搞,戈修元明显兴奋得不正常,污言秽语不断冒出来。
他把禾暖压在薛昭的床上,翻来覆去地肏,两人挂在床沿,禾暖的上半身几乎要掉出去,一只手腕被戈修元攥着提起来。
悬空感让禾暖紧张不已,一双长腿死死缠着戈修元紧实的腰腹,后穴像有吸力一样,不停地嘬那根巨物。
戈修元差点爽死,他盯着肉嘟嫩红的穴口,骂道:“草,真他妈骚,薛昭知道你这么骚吗?”
禾暖愣住,他还没反应过来,手却比心快,“啪”的一声脆响,他扇了戈修元一巴掌。
时间似乎被拉长了,戈修元维持着侧头的姿势,后槽牙被他咬得咯吱响。
禾暖害怕极了,下意识往后移,一不小心从床上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