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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男人腿间,差点窒息,糙硬的毛发扎在他嫩白的脸蛋上,一鼻腔荷尔蒙的腥骚。
眼泪一下飙出来,他跪在戈修元的脚边,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发出“呜呜”的哀鸣。
戈修元没有一丝怜悯,他另一只手卡住禾暖的下颌,逼他把嘴张大。
“收好牙齿,用舌头舔。”
禾暖努力模拟吞咽的动作,粗长的刑具终于全部塞入,他的喉管一紧一缩,吮吸挤压敏感的龟头,不比他下身的那口穴差。
戈修元爽得头朝后仰,下手愈发狠,人鱼线绷紧,狼腰挺起,抓着禾暖的头发前后耸动。
禾暖哭得一塌糊涂,黑眼珠水洗一般亮,鼻头通红,细细的眉毛簇起,眼睫毛被泪水打湿,又翘又长。
戈修元瞧着他无辜、纯真、幼嫩的一张俏脸,心中的破坏欲愈发膨胀,恶念如春草一般,一茬一茬冒出来。
他狠顶几下,抽出阳具,禾暖的嘴合不拢,他对准红艳艳的口腔,射出几股白精,不一会儿,就喷得禾暖满脸都是。
几滴精液溅到眼睛里,禾暖下意识闭上眼睛。
……
禾暖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戈修元悠闲地坐在沙发里,几个小时前,大屏幕上播放的还是春季赛直播,他本来开了一瓶好酒准备观看禾暖的比赛,结果薛昭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晦气。
戈修元抬起手腕,看一眼手表,“十点五十,迟到五十分钟。”
禾暖辩解道:“楼下保安不让我进。”
“呵,”戈修元讽笑一声,“那你说,我要不要把视频发给薛昭?”
“不劳烦戈总,”禾暖走到他面前,“你把原带给我,我亲自发给他。”
那点儿虚假的笑意彻底消失,戈修元伸手一捞,压着禾暖的脖子,把他按下来。
禾暖被迫弯腰,与沙发里的男人对视,两人额头之间只差一指宽。
另一只手捏上禾暖的两颊,戈修元冷声问:“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禾暖望进那双深蓝色的眼睛,蓦地展颜一笑,“那你想不想呢?”
戈修元舔舔发痒的后槽牙,跟着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说:“你最好不要试探我的底线,我真的会杀人。”
禾暖挑挑眉。
戈修元松开按住禾暖后颈的手,命令道:“脱光,站那。”
禾暖舔舔虎牙,撒了个小谎:“我没和他见面。”
“是吗?”
“他是观众,我不知道他会去,我也不可能拦着他不让他进场,是他自己巴巴地跑过去,我和他没关系。”
“哦。”
禾暖又撒了个谎:“我给你带了花,在客厅。”
戈修元用深邃且探究的眼神好好审视了禾暖一番,最终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薄唇吐出冷冰冰的一个字。
“脱。”
禾暖耸耸肩,无所谓地脱下毛衣、长裤……一件又一件,最后只剩一件衬衫和一条内裤。
他舒展美好的身体,漫不经心地说:“视频有什么好看的?”
戈修元不肯罢休,语调冷漠又强硬,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态度,仿佛在严厉地教训不听话的宠物。
“脱光。”
禾暖撇撇嘴站直,把衬衫脱下来甩到一边,然后撩起内裤边沿,慢慢褪下,那白色内裤卷成一条,勒在他肉欲的大腿根部,活色生香,不要脸地勾引着男人。
戈修元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看得目不转睛,心想真骚。
他深吸一口气,嗓子沙哑地说:“趴下。”
禾暖手扶着沙发,双腿叉开站直,屁股自然翘起。
戈修元起身走到他背后,禾暖能从自己的两腿间看到笔挺的裤管。
手掌裹着风噼下来,“啪”的扇在白嫩饱满的臀肉上,肉臀一荡,几秒后,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禾暖咬住下唇。
“啪”,又一下。
“啊——”禾暖忍不住呻吟。
“啪、啪、啪……”三下、四下、五下……
禾暖受不了了,他羞得满面通红,大声喊道:“我不要!我不要这样!你进来!你肏我吧!你不就想做吗?”
“啪、啪。”戈修元充耳不闻,又是两下。
“戈修元!”禾暖尖叫,带着些泣音,“我真的没有和他见面!”
“啪!”
“呜……我下星期还有比赛。”
戈修元停下,把禾暖拉进怀里,抹掉他的眼泪说:“招数太嫩,以后学乖点,三天不打,你都要骑到我头上了。”
禾暖坐在戈修元的大腿上,脸色一变,骂道:“滚。”
“嘘……”戈修元用食指堵住他的嘴,“小苗,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
戈修元继续说:“这次就算了,从明天开始,保镖负责接送你,以免你见到不该见的人。”
说完他开始亲吻禾暖的脸颊,两人滚进沙发里。
当禾暖被进入的时候,视频中的禾暖也被掰开大腿,性器强硬地插入他柔软的肉穴。
不同的是,视频里的他生疏而羞涩,像一株幼嫩的含羞草,努力地取悦着身上之人,极其配合地搂住戈修元的颈子,双颊泛红,满眼的情意。
禾暖别过头,一眼都不想看,那副不清醒的傻样儿,看一眼都想骂脏话。
他消极地躺在沙发里,双腿大张,不抵抗也不合作,任由戈修元随意摆弄。
在他面前,禾暖永远一览无余,永远是随意揉捏的小孩,就算强撑脸面来掩饰内心的害怕,那层面具也立刻被他撕个粉碎。
戈修元伏在他的身上,结实的臂膀将他完完全全地拢住,腹肌和背肌绷紧发力,抽插间发尾扫过禾暖的眼睛。
禾暖摸他汗湿的额角,想自己大概是病了。
他一定是病了,要不然为什么他无法反抗?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只有靠这么点可怜的、有毒的占有欲,他才能感觉到些微被在乎的证据。
饮鸩止渴一般,陪戈修元玩儿完这场游戏。
第59章以沉默、以眼泪(23)
那束百合花被保姆养在花瓶里,放在客厅里,后来花枯萎了,保姆就新换一束。
时间不到一个月,禾暖的那点黑料逐渐被人遗忘,几乎没人再提起,网友们又一窝蜂地追逐下一个热点去了。
禾暖春季赛的行程都处于戈修元的监视之中,他冲保镖发火也没用,每天雷打不动,那辆黑色轿车就停在酒店门口。
后来禾暖觉得不能浪费资源,就把所有队员和教练都喊来,说这辆车是戈总派给我们的,大家想用就用。
于是,保镖小刘过上了被使唤来使唤去的悲催生活。
保镖严防死守,再加上薛昭也要比赛,禾暖有一段时间没和他见面了。
周瑾的弟弟——周楚云倒是给禾暖发了两条短信,叫他离小昭远点。禾暖嗤笑一声,果断拉黑。
春节休赛,腊月二十七,国内最大的直播网站Crunk举办年会,邀请一众电竞选手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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