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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眼睛像酝酿着风暴的大海,阴沉、压抑又疯狂、似乎下一刻就要席卷吞噬一切。
禾暖心头一颤,身体忍不住向后缩,寻找一点聊胜于无的安全感。
他想反抗,但体力差距过大,他想逃跑,却根本无路可退。他只能祈祷自己的哀求有用,他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人,对他还有一丝怜悯。
禾暖学乖了,颤颤巍巍喊了一声:“哥……”
戈修元松松衬衫领口,呼出一口浊气,他解开两粒扣子,挽起衣袖,露出结实的小臂。
禾暖的眼睛里涌起泪花,他哽咽地问:“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戈修元一言不发。
禾暖揉揉酸胀的眼珠,“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是,我们分手了,”戈修元终于开口了,“但我们的帐,可还没算清。”
“什么帐?”
“什么帐?你问我?”戈修元冷笑一声,俯身去掐禾暖的脸颊,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压得死死的。
“到现在了还装纯,你把我当什么?当提款机吗?当傻逼吗?嗯?”
“你在说什么?”禾暖含泪疯狂摇头,“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啪——”戈修元抬手扇了一巴掌,禾暖惊叫一声。
“婊子,捞货,从我这儿捞够没有?嗯?钓着我很好玩吗?”
戈修元整个人呈现一种癫狂的状态,俊美的脸庞变得十分狰狞。
“怎么?我给你的还不够多?你要去别人那捞?你就那么欲求不满?卖一次多少钱?贱不贱啊?”
禾暖震惊地睁大眼睛,连眼泪都忘记流,他的身体不可遏制地哆嗦起来,一句话也吐不出口。
他像是遇到危险惊厥的小动物,只能把自己蜷缩起来瑟瑟发抖,什么也做不了。
戈修元直起身,冷酷无情地俯视身下小小的一团,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禾暖用力挥开戈修元的手。
他的嗓音发颤,但很坚韧:“你说的全是污蔑。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想和你做,你放我走,我们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戈修元被他的天真逗笑了,“你还想走?你当我是什么好人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暴力地去脱禾暖的短裤,“我告诉你,惹到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禾暖忽然泪止不住地流,其实在他心里,今天之前,修元哥一直都是一个好人,就算他把他甩了,他也没有什么怨恨。
他只觉得两人之间有太多解释不清的误会,家世、性格、观念差距很大,不适合在一起。
如果说他刚刚还对戈修元心存幻想,现在是一点儿都不剩了,比玻璃渣还碎。
禾暖奋力地挣扎起来,戈修元一时竟制不住他,尤其是那双挥舞的手,刮来扇去,有几下差点抠到戈修元的眼珠,还有几下指甲划过他的脸颊,割出三道伤口。
“嘶……”戈修元用大拇指拂过痛处,抹下一团血污。
他伸出舌头舔舐血迹,眼睛却死死钉住禾暖,那双眼睛像饥饿的狼一样,冷酷、冰冷、凶狠、残暴。
禾暖畏惧地瑟缩一下。
舔干净血,戈修元拽下领带,他准备把禾暖的双手捆起来,就像捆待宰的小羊。
他去捉禾暖的手腕,抓到就死死地攥着。禾暖挣扎的力度更大了,忽然他尖叫道:“不要动我的手!”
是,禾暖是职业电竞选手,对他们来说,手是最重要的。
戈修元的动作一滞,就趁这一瞬间的空隙,禾暖猛地爆发,将戈修元掀起来,从他的胯下滚到地上。
整个过程一秒钟都没有,他一个打挺立刻爬起,朝大门跑去。
门锁了。
身后,戈修元在逐渐逼近。
他走得一点儿也不快,宛如闲庭信步,从容而优雅,仿佛在享受猫抓耗子般的乐趣。
相比之下,禾暖就非常狼狈了,他衣衫不整,领口大开,头发凌乱。门锁了,他只能慌不择路地转身逃跑,逃进一个又一个房间。
可是,跑得再快又有什么用呢?房子再大,却没有出口,迟早会被抓到。
最终,禾暖跑进衣帽间,死死地抵住门,戈修元一脚踹开。
禾暖扑倒在地。
戈修元顺手拉开衣柜门,取出一条皮带,“啪——”破空一声脆响。
禾暖下意识闭眼,剧痛从背部的皮肤窜到大脑神经,他惨叫一声。
“啊——”
他惊恐地睁开眼睛,瞳孔中戈修元慢慢将皮带卷到手中,禾暖死死得盯着鞭梢,满眼的恐惧,像等待铡刀落下的死刑犯。
他预感下一秒,那皮带又会抽中自己。
他试图用手去扯皮带,又立即想到自己还要打游戏,他只能把双手捂在怀里,紧紧地保护好。
他是一个束手无策的囚徒,手不能用,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来躲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的鞭子。
他滚过各式西装,“哐咚”一声巨响,他的小腿撞到了腕表柜,立马青紫一块。
眼见戈修元又扬起手,禾暖尖叫道:“疼!好疼!别打我!”
“啪——”第二鞭,戈修元抽空了。
他的声音像从地狱深处传来,边抻鞭子边恨声道:“禤初雪的钱你都敢收,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嗯?你知道他的钱从哪儿来的吗?坐牢的钱你也敢捞!”
禾暖崩溃地嘶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戈修元冷道:“从我这儿没捞够吗?我让你长长记性。”
被逼到角落,再没有躲闪的空间,禾暖无力地半睁着眼,眼珠却一眨不眨地随着戈修元的手移动,心惊胆战地等待鞭子的落下。
他害怕得打颤,甚至生出一丝荒谬的想法——快点落下来吧,别再折磨我了。
精神被逼到绝境,心理已至极限。
“嘭——”
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禾暖歇斯底里地喊:“别打我!别打我!求你!求你!疼,疼,太疼了——”
他叫得太可怜,戈修元的心忽地漏跳一拍。
“啪——”第三鞭,也抽空了。
既然下不去手,戈修元干脆扔掉皮带,扑到禾暖身上,暴力地撕开他的衣服,夏季衣物轻薄,不一会儿就脱个精光。
禾暖吓得浑身瘫软,再也无力抵抗,他双目无神,像一滩烂肉一样缩在墙角,任由戈修元蹂躏。
当被戈修元分开双腿时,禾暖的眼睛彷佛一潭死水,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为了惩罚禾暖,戈修元特意没涂润滑,直接伸进去几根手指抽插,又觉得穴不够松,塞进一小节皮带。
禾暖一动不动,仰头盯着白晃晃的灯管,空中盘旋着五光十色、令人眩晕的斑点,脑子里嗡嗡地响着白噪声,他的眼角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粗糙的皮面刮擦着柔嫩的穴肉,禾暖的双腿被掰开许久,腿根止不住地筋挛。
戈修元觉得差不多了,将被淫水浸得光亮的皮带从穴里抽出来,又把自己的下体肏进去。
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