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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又大又硬,疼得禾暖一哆嗦,细腰拱成一座桥。
禾暖喃喃:“你这是强奸。”
他恍惚的神情突然像活过来一样,黑洞洞的眼睛迸发出亮光,他说:“你这是强奸。”
对,强奸,从第一次开始,就是强奸。
第62章斯德哥尔摩情人(6)
禾暖的嘴角在刚才的挣扎中被咬破,几缕血丝渗出。
戈修元舔上他破损的嘴角,血液又咸又腥,他笑得恶劣:“宝贝,我给你钱,怎么能叫强奸?”
“……”
“就算你报警,警察也得先抓你,判你个卖淫罪。”
禾暖脸色瞬间煞白,像秋风中的枯叶,禁不住颤抖起来。
后穴一下箍得死紧,戈修元也不好受,他不耐烦地“啧”一声,迫不得已改口:“这么好骗?吓唬你的。”
即便如此,禾暖还是无法放松,戈修元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干他,一下又一下狠狠顶弄。
禾暖被肏得上下颠簸,肉穴塞满阴茎,双腿大分跪在两侧。戈修元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不断抚摸他细瘦白皙的背和红肿的伤痕。
“怕什么,你是我包养的人,没人敢动你。”
原来是这样。
禾暖突然明白了,像是第一缕天光划破黑暗,他突然明白了。
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他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他明白了在戈修元心中,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是爱人,不是恋人,不是情侣。配不上,他怎么配得上戈修元?从前的关系,都是自己的妄想。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和戈修元见面,周瑾曾告诫过自己:“别妄想自己不该要的。”
可惜他没听懂。
现在他懂了,以巨大的代价。
是啊,金主和mb,哪儿有分手一说,只有价格没谈拢。
禾暖一下卸了劲儿,他瞬间丧失了一切反抗的意志,软在戈修元怀里,变成一具任人摆弄的玩偶。
随着戈修元高潮然后释放,这场暴力的凌辱与性虐待终于结束了。禾暖侧躺在衣帽间的地板上,全身不着寸缕,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一道道嫩红的指痕掐痕吻痕伤痕,双腿磕得青青紫紫。肉穴翕张,吐出白浊糊满腿心,还有不少滴落下来。
戈修元坐在一旁,刚刚他只解开西裤拉链,略一整理又是衣冠楚楚。
他突然很想抽烟,他平时几乎不抽,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他非常想让剧毒的尼古丁充满自己的肺部,于是他走出衣帽间,在客厅里找出一包烟和打火机。
这时,禾暖掉在客厅的手机响了,戈修元拿起来一看,是禤初雪——时间早已经过点,他在餐厅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
戈修元笑了,他接通电话,禤初雪温柔的声音传来:“小禾,你到哪儿了?”
“我的人你也敢碰啊?”
禤初雪安静许久,才斟酌着说:“戈总,这完全是误会,我听说您不要他了,我才……”
戈修元直接挂断。
他回到衣帽间,禾暖还是侧躺的姿势,一动未动,像一具艳尸一样躺在那里。
“啪”戈修元点燃香烟,猩红的火星明明灭灭。
他站在禾暖腰侧,光脚去踩他圆润的肉臀,压扁揉搓玩弄,更多的白浊溢出、滴落。
脚趾挤进臀缝里,拇趾差点儿陷进肉穴,禾暖闷哼一声。
戈修元收回脚,恶劣地笑,他吐出一口烟说:“小苗,别怪哥,我也是被你气到了。”
“真没人敢这么耍我,你是第一个。”
“以后你要听话,乖一点,哥再也不打你了。”
“禤初雪不是个好东西,你离他远点。”
“把直播停了。”
禾暖依旧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戈修元吸一口烟,继续说:“我查了你的银行流水。”
“你奶奶病了,需要钱,怎么不和我说?”
“这样,我给你五百万,明天陪我去度假。”
恩威并施,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戈修元深谙此理。
禾暖的肩膀抖了一下,他很想问,这算什么钱?但终究没问出口。
他想起万慧曾经点过他:“对戈修元来说,钱已经不重要了,顺心意最重要。他给什么,你就接着;他不给,你别要。就这么简单。”
可惜,他总是听不懂。
他又想起,那台被他退回的游戏笔记本。
许久,禾暖嗓音微弱却坚定地说:“我不去,我要打比赛。”
戈修元扔下一句话:“由不得你。”
隐隐约约的哽咽声勾起戈修元心底最黑暗的施虐欲,香艳的肉体赤裸裸地躺在眼前,一想到穴里堵满自己的精液,戈修元就浑身发热,下体抬头,他走上前,把人打横抱起,扔到卧室的床上。
禾暖仰躺着,任凭戈修元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地蹂躏践踏。
时间突然变得十分漫长,这难捱的痛苦似乎没有尽头。
恍惚中,禾暖想:薛昭在干什么呢?
他是不是在打游戏?他是不是在吃饭?他是不是在睡觉?
他和谁在一起?
张文慈是周瑾目前包养的小明星。周大少长得不错,出手大方,还风趣幽默,偶尔搞点小浪漫,还没什么奇怪的癖好,跟着他还算舒服。
就是这人没啥真心,花花公子一个,不过张文慈也没想过和他长久,逢场作戏地玩玩儿,腻了捞一笔就一拍两散。
周瑾说带她去美国玩儿,佛罗里达的迈阿密,来回私人飞机,住在美丽的海岸边,张文慈一听高兴得不行,火速收拾好小裙子和泳衣,就等着出发。
到达机场后,张文慈发现还有两人同行。
戈修元带着口罩,而他身边的男生更是包得严严实实,长袖长裤口罩墨镜帽子,一点儿皮肤都没露出来。
周瑾一见他们就乐了,揶揄地问戈修元:“怎么又换回来了?”
戈修元没回答,敷衍地应一声:“嗯。”
安检时,戈修元摘下口罩。张文慈看到他脸上清晰的三道抓痕,倒吸一口凉气,立刻转头去瞧不露脸的男生,眼神里还带着点好奇和佩服。
戈修元凌厉的目光射来,吓得张文慈打了个冷颤,周瑾咳嗽两声,赶紧把她拉到身后。
飞机降落后,他们乘车前往海滨别墅,一路上戈、周、张三人天南地北地聊,那男生沉默不语,一个字都没说。
周瑾告诉张文慈,他叫禾暖,是戈修元的情人,一个电竞选手。
别墅的卧室正对海岸,推开阳台门,海风迎面吹来,可见远方白色的沙滩、深蓝无垠的大海、绿色的椰子树以及五颜六色的遮阳伞。
禾暖自从钻进房间里,就再也没出来过。张文慈偶尔路过门口,能听到里面噼里啪啦按键盘的声音,他大概是在打游戏。
暴殄天物,张文慈想,来佛罗里达怎么能不去海滩?像她就天天泡在海滩上,穿泳衣躺周瑾旁边,周瑾这不要脸的还能勾搭洋妞儿。
而戈修元躺在沙滩上,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