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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嗯。”
刘洋走后,禾暖就站在桥上吹风,他望着江面,从天亮站到天黑,一步都没挪。
一个老爷爷一直在他身边转悠,禾暖后知后觉,这老爷爷是怕他跳下去。
他有点哭笑不得,也不至于到寻死的地步,为了让老头儿安心,他主动和他搭话,问能不能借我支烟。
老头儿忙不迭地掏出烟盒,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是禾暖生命中的第一支烟,辛辣、苦涩、麻痒、窒息,呛得他不停咳嗽,流出不少眼泪。
他想起有一场季后赛,自己失手犯了个大错,差点团灭,刘洋对他说,别怕,有我和薛昭在,对面翻不了盘。
禾暖猛吸一口烟,吐出绵绵的浊气,白色的烟雾跳升,落在他卷翘的睫毛上,遮住他的眼睛。
他按亮手机,拨出一串数字。
电话接通,他说:“哥,我错了,我想见你。”
戈修元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但禾暖能坚持四个月,着实让他惊讶。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冷漠薄情的人,甚至对父母都很寡淡。他拥有绝佳的耐心且善于蛰伏,沉稳克制冷静,永远在关键时刻给予对手致命的一击。
可在等待禾暖到来的这段时间里,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和焦灼,心里毛毛躁躁的。接到电话后,他一秒都没办法再忍耐,迫不及待地命令禾暖来见他。
保姆将禾暖领进客厅,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浓烈的情绪从戈修元胸腔中喷涌而出,每一寸神经都爽得微颤,那是胜利的得意、驯服的快感以及掌控一切的愉悦。
当然,还有一些别的,一些陌生的东西,比如纯粹的思念和再见的喜悦,可惜,戈修元没有察觉。
第66章斯德哥尔摩情人(10)
保姆关上门,禾暖与戈修元对视十秒,然后,他开始面无表情地脱衣服,一件又一件,不一会儿就脱个精光。
这才对,这样的关系才对,戈修元满意地想,他得求我。
戈修元坐在沙发里,用非常露骨、非常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玩味地看着眼前艳丽的色相。
说实话,他并不想做,他彻底征服了禾暖,心理上极致的快感早已超过肉体的性欲,当然,他也并不介意享用他的战利品,这具美妙的肉体。
他需要一个浪荡的床伴,一个温顺的婊子,用来发泄下流的性欲,他畸形的爱情里只有这一种关系,所以他要把禾暖也塞进去。
他不需要爱人。
禾暖那样五彩鲜活的生命,戈修元非要将他装进情人的套子里,再残忍地把多余的地方割掉,强迫他变得和其他人一样没有棱角。
禾暖走到戈修元面前,一丝不挂地坐进他的怀里,胳膊勾住他的后颈,膝盖张开跪在沙发上,长腿屈起。
戈修元下意识搂住怀中人的窄腰,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清纯天真的小脸。
今天的禾暖,和以前都不一样,新奇的感觉让戈修元逐渐热血沸腾。
禾暖垂下羽睫说:“哥,我想打游戏。”
“你不听话。”
“我听话,哥,求你,让我打比赛吧。”
戈修元看着那惹人怜惜的表情,心中一动,吻上禾暖湿润的眼睛。
“哭什么?”
禾暖摇摇头。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怀中人热烘烘的身体贴在戈修元的胸膛上,他的心也跟着滚烫起来,变得柔软。
他突然很想解释一下,这违背了他一贯的风格,他向来觉得和情人没必要说太多。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戈修元倾吐的欲望格外强烈。
戈修元哄道:“苗苗,其实哥根本舍不得打你,可那天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我是为你好,外面都是坏人,你那么好骗,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我得让你长点记性。”
禾暖扣着他肩头的衣缝不说话。
戈修元继续说:“伤好了没有?给你的药膏有没有涂?我摸摸看有没有留疤。”
他一边爱抚禾暖的背,一边亲亲他的脸颊。
禾暖扣衣缝的劲儿更大了,昂贵的衬衫甚至被他拽出线头。
戈修元笑了,“还生气呢?我的错,那天我下手太重,是不是很疼?”
他亲昵地贴贴禾暖的额头,“既然你想通了,那从前的事就一笔勾销,当没发生过,以后你乖一点,好好跟着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对你动手。”
他吻上禾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呢喃:“宝宝,宝宝,别生哥的气,好不好?”
禾暖靠着戈修元的肩膀,听他说着温情脉脉的软话,心却一点点下沉。
不能信,都是假的,都是花言巧语,都是哄人的鬼话。
他不能再踏入同一条河流。
他不能再沦陷一次。
可是……
深重的悲哀从禾暖心底一丝一缕涌出。
可是,他没办法彻彻底底地恨他。
真的没办法。
大腿被肉乎乎的臀瓣挤压,戈修元舔舐着禾暖精致的锁骨,爱不释手地从小腹揉捏到腿根的软肉。
他一路吻下去,到最后已经不是吻,而是在咬,他的咬噬甚至带了股狠劲儿,松口时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印痕。
禾暖低低地喊痛,身体畏惧地向后缩,可他被死死地禁锢在怀里,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走。
戈修元搂得很紧,像是要把禾暖揉进骨血里,怀中这个人,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是自己的,这辈子都是自己的,戈修元恨不得一口一口把他吞吃入腹,谁也看不到。
大脑皮层生出无数毁灭的冲动和破坏的欲望。
太可爱了,怎么会有人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都长得那么合自己的心意,简直就像专门为他而生的一样。
太可爱了,好想掐死,好想毁掉。
禾暖秀气的手指向下伸,解开拉链,戈修元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散发出腥味。他粗喘几声,嗓音喑哑地说:“用屁股磨。”
禾暖抿抿唇,双膝跪在两侧,略微抬腰,握着柱体将其夹到臀缝内,开始前后摆动腰肢。
他的腰很细,屁股却又肉又翘,灼热的头部一次次顶到禾暖的会阴处,留下黏腻的液体,禾暖眼神迷离,咬紧嘴唇。
他把手向后伸,指尖抹上黏液,再塞进肉穴里,动作缓慢地为自己扩张。
戈修元喉头一紧,十指掐住禾暖的腰身,力气大到留下几枚红彤彤的指印,他喘着粗气说:“越来越骚了,谁教你的?”
禾暖难堪地摇摇头说:“没有。”
戈修元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当然只有自己能教导禾暖的情事,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是他一手把禾暖从一张白纸的懵懂少年调教成熟谙性欲的情人。
戈修元起了捉弄的心思,恶劣地笑笑,“没人教你?难道你天性淫荡?自学成才?”
禾暖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眼尾通红,他无力地晃晃脑袋,不想再说话。
戈修元把他的腰肢提起来,肉穴翕张蠕动,刑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