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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就是他,我们起新在青训营时候的队友,嘉陵FC青训营里的无敌边锋主力射手!”
围观的小伙伴ABCD纷纷故作老成地“嗯”了起来。
并且,他们还把那一个单字给拖出了七拐八弯的多种音调。
小伙伴A:“可是好奇怪啊,不是说他们这些从小踢球的小球员文化课成绩都不怎么好的吗?他们从小就不怎么上文化课。我们学校的分数也是很高很高了,祁峰不踢球了以后居然也考进来了?”
小伙伴B:“他可不光考进我们一中了,凭他现在的年级名次,只要之后不翻车,就还能考清华北大呢。”
胡晔:“我说你们这就有些瞧不起人了。从小踢球怎么了?我们嘉陵人都特别喜欢的起新哥不也是从小踢球吗?谁敢说他没文化?谁敢!”
说起自己的偶像徐起新,胡晔激动起来:“人家在嘉维的时候读书成绩就可好了,15岁才到西班牙,不到18就能用西班牙语接受采访了!”
小伙伴D:“说起来,我听说祁峰之前也是嘉维的,初三的时候才转到嘉陵来的。”
胡晔忘情地用足球解说体抒发起情感:“啊,17岁的祁峰望向19岁的徐起新,满眼都是13岁时两人一起踢球的回忆。”
相比起胡晔与其小伙伴所在的吃瓜基地,祁峰所在的教室就明显唏嘘感慨不起来了。
毕竟,当事人就在他们班。
其它班传这件事早就已经传疯了,甚至今天早上从走廊上经过他们教室的前门和后门的同学也比平日里多了不少。
但是祁峰在班上的人缘实在是不错,加之他平日里的体育废柴形象实在太过深入人心,大家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把话题起一个头。
‘祁峰祁峰,原来你踢球那么厉害?那你的体育成绩为什么会这么糟糕啊?’
——这话他们是想问,但是他们能问吗?这种问题一旦问出,友谊的小船就要沉到北冰洋去了。
但是他们不说话也没关系,因为有人会替他们把话给说了!
他们只要暗中观察就可以了。
孙科:“峰峰,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啊!”
祁峰:“……”
周围的同学看似都在认认真真地做自己的事。
检查作业的检查作业,背英语的背英语,背古文的则把那一篇篇的文言文全都念了出来。
但教室里的声音显然比平日里的这时候要轻得多。
并且,很多平时都是踩着点来学校的同学也都一早就到了,显然是有着什么别样的目的。
这不是,孙科这一句哭诉出来,周围好多人都几乎是肉眼可见地竖起了耳朵!
“孙科,孙科。”
祁峰小声地叫他的名字,企图提醒对方这不是好好谈这个话题的时机。
可偏偏孙科此刻又太投入,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孙科:“我得承认,在刚开始做你同桌的时候,我的一片真心对你还是有保留的。但是没过几天我就觉得你是一个特别真诚也与众不同的,爱好学习的好同学。你还、还是我们班上硕果仅存的,不喜欢徐起新的同学!”
班上同学:“???”
祁峰弱声弱气:“我只是没有很关心起新的八卦消息……”
孙科嚎啕:“因为他就是你的好朋友!!他的消息你哪里需要听八卦才能知道!”
祁峰:“有的消息还是要听八卦才知道的……”
孙科:“我之前光顾着觉得你那么呛他特别厉害了,但没想到你们之前居然还是一块儿踢球的。你背叛了我们的革命友谊!”
祁峰:“没……没有……”
孙科:“我每次跟你说我讨厌他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打断我!”
祁峰:“你只是说你讨厌他而已。我总不能,连你讨厌他都不许你说……吧……”
孙科嗷嗷大哭:“徐起新的青训队友就坐在我旁边,但我居然天天和你说我讨厌他!我还特别蠢的和你组了科学组!我还做不做人了?”
孙科简直是既悲伤成河,并且还恼羞成怒。
天知道他从胡晔那个吃瓜基地里听来这段往事的时候,他震惊又羞愤到简直连自己的腿还伤着都忘了。
他用自己的胳膊推起了祁峰,几乎是每说一句质问就推祁峰一下。
孙科推了祁峰一下:“你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全嘉陵最大的蠢货!”
祁峰艰难地把椅子往外挪了一点。
孙科再是推了祁峰一下:“你说!你有没有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地笑过我!”
祁峰又把椅子往外挪了一点,却是椅脚碰到了桌脚,只是小范围挪的话就挪不动了!
在全班同学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的注视之下,祁峰简直如坐针毡。
他能踢球的事,这回已经在全校范围内都传开了。
这可怎是一个头疼了得。
他原本以为,顶着所有人的期待跌倒在百米比赛的赛道上、或者是入学时因旧伤复发而没能跑完一千米的测试会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所以他就干脆假装是一个体育糟糕透顶的人。
这样,他就不会与过去的那些再有交集,也不会再听到那一声声熟悉的“可惜”。
可现在,情况却是完全反过来了。
当他那演得稍稍有些过头了的体育废柴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而他在过去的“英勇战绩”又以这种方式被无情地曝光在同学们的面前,他竟觉得这种窘迫感甚至比当年的那一声声“可惜”还要让他无所适从。
更让祁峰恨不得回到高一体育入学测试时的,则是他在嘉维的那些朋友也看到那条视频了。
但嘉维小伙伴们的关注重点却是爆料人所说的“体育五项达标全不达标”。
翻车了,可这何止是普普通通的翻车。
这简直就是大型翻车现场。
祁峰现在就是想自闭!
特别想!
祁峰:“我、我去帮你把物理作业交给老师。”
孙科:“不用你帮!我自己去!”
孙科可太生气了,他把没受伤的那条腿放到外面,但正要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拿起收上来的作业呢,他就发现那拐杖也是祁峰给的。
孙科更伤心,也更悲痛了。
趁着这样的机会,祁峰小心翼翼地把孙科手上的那沓物理作业拿了过来。
他拿着班上同学的物理作业,并低着头一路向着教室外走去。
正是在这样的时候,刚刚从老师的办公室回来的学习委员在走廊上叫住了他。
学习委员:“祁峰,你爸来学校了。我刚刚在办公室里看到他了。班主任说让我把你一起叫过去。”
祁峰:“谢谢,我刚好要帮孙科去交作业,正好过去。”
祁峰说完就要走,可学习委员却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