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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去捡。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地面上干干净净。
捡到钱的同学也都连忙走了。
最后只剩下毛莎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挑衅了个寂寞。
毛莎轻轻笑了一下。
她发现,原来人无语到一定的地步,真的会笑出来。
刚刚张牙舞爪地弄了半天,合着对面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不远处,高二(一)班的教室里还传出段仪兴奋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小姐你刚刚那个蔑视一切的眼神,简!直!太!帅!了!”
直接给毛莎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
在盛宁拿出钱夹掏钱的时候,陈淑容特别感动。
她实在没想到,这辈子的盛宁,竟然会这么帮她。
两千块钱。
竟然眼睛眨也不眨地就扔出去,就只为了替她出个气。
但是感动归感动,刚刚捡钱的时候陈淑容的手速一点也不含糊。
在一众手疾眼快的同学中,陈淑容一个人就捡了五百块钱。
她收好自己的饭盒回去,大着胆子站在了盛宁的面前,伸出手,露出手心里的粉色钱币。
“还,还给你。”陈淑容小声的说,“我刚刚捡起来的,还擦了擦,不脏。”
“豁,你捡了这么多。”段仪非常羡慕,“我就抢到一百。”
“嗯。”
陈淑容又往前递了递。
盛宁这才回她:“拿着吧,你捡了就是你的。而且对我来说,掉到地上的就是垃圾,你别想把我当成垃圾回收站。”
陈淑容低着头又默默地把钱收回去。
她确实觉醒了上辈子的记忆。
但是上辈子那个强大的成年陈淑容,并没有穿到现在的她身上。
所以其实除了那些记忆外,陈淑容的心智和思想,依旧是一个高中生的水平。
她很害怕盛宁这种危险又美丽的存在。
但陈淑容不傻。
她知道如果要了解一个人,不该看她说了什么,而是看她真正地做了什么。
盛宁她虽然总是嘴上说着垃圾垃圾的,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垃圾。
可她却没有故意羞辱任何的一个人。
每次都是别人凑到她的面前,她才不耐烦地出手。
甚至捡大小姐的垃圾,都是别人主动抢着捡的。
陈淑容沉了口气,对盛宁彻底放下了戒心,跟盛宁说:“我知道毛莎的弱点,如果你讨厌她,我可以让她退学离开。”
陈淑容认真地想着,然后补充:“身败名裂也可以。”
段仪被吓地筷子都不动了。
而且表情是=口=这样的。
“不不不不至于吧?”段仪说,“她今天不是受到教训了吗?”
“不,毛莎她才不会长教训。”陈淑容很有过来人的经验,跟段仪说,“她不服,以后会变本加厉地挑衅大小姐。”
然后陈淑容很认真,甚至有些兴致冲冲地对盛宁说:“我可以帮你对付她!”
这架势。
好像只要盛宁一声令下,她就会搞的毛莎身败名裂。
“不用了。”盛宁颓懒地望天,也劝陈淑容,“你也歇歇吧。”
小身板这么瘦。
盛宁都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大劲头,竟然还能让人家身败名裂。
盛宁:“你多吃点,长点肉就行了。”
盛宁只是很随意的吩咐。
【人物波动99%】
盛宁一转头,发现陈淑容正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
怎么了这是?
陈淑容用力握拳,被激发出了干劲,主动地说:“嗯,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变强的!”
嗯?
嗯……
她开心就好吧。
盛宁懒得想这姑娘要干嘛。
-
过分,太过分了。
竟然连正眼都不看她。
毛莎越想越气,最后眼泪不争气地冒了出来。
她一个人趴在桌面上哭。
可她就连哭都不敢出声,因为现在是午自习,班级需要保持安静。
这该死的学校。
以毛莎家的实力,她其实应该上贵族学校。
可是她爸为了低调,硬是给她送进了这个普通的学校。
本来毛莎也没有这么不满。
毕竟矮子里面拔将军,全校的女生们都跟她不能比,毛莎每天活在别人艳羡的目光中,觉得也还不错。
可自从盛宁转学过来之后,就一切都变了。
他们的聊天讨论话题,从毛莎每天穿什么吃什么,全都转移到盛宁又干了什么什么事上。
她和盛宁都是从贵族学校转到普通学校的。
毛莎不接受盛宁出的风头比她大。
可是她打又打不过。
去挑衅,还成了盛宁的辉煌战绩之一。
这怎么能不生气?
正难过着,毛莎突然听到有人小声叫她。
毛莎愤怒地坐起来,反驳:“我不叫猫砂。”
“啊?”同学懵逼,“你不叫毛莎么?什么时候改名了?”
“……”
毛莎收拾好情绪,“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问你生物作业做了没,我想对对答案。”
毛莎没什么好表情地把生物作业扔给他,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隔壁班盛宁,是不是跟他们班的学生关系都很好?”
“也没有吧。”同学想了一下说,“你知道以前加学习小组的那个王宏杨吗?听说他天天诋毁盛宁,跟盛宁一点也不对付。”
“哦。”毛莎若有所思。
同学没听清她在说什么,转头去写作业了。
毛莎则一个人安静地坐着,复盘了一下今天为什么失败。
她今天这人没选对。
盛宁明显挺关注那个小可怜。
所以才会帮她出头。
要是换个和盛宁完全不对付的,那么盛宁一定不想帮他出头。
毛莎决定了,她要再来一次。
这次就欺负王宏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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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扔钱的时候,沈恪站在角落目睹了全程。
他来事想给盛宁送摸底试卷。
结果没想到目睹了这么一出好戏。
然后沈恪估计着盛宁心情可能不是那么美丽,于是就转身离开了。
后面放学的时候,他找机会把陈淑容和王宏杨叫到了一起,让他们帮忙,让盛宁做摸底试卷。
结果谁知道他们两个,一个低着头不说话,另一个把头都摇成拨浪鼓了。
王宏杨诉苦说:“老大你是不知道,盛宁她可凶了,我现在可不敢惹她。”
沈恪心说他怎么不知道。
现在小腿上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另外骨裂的那一只,也是因为她才伤的。
但这个沈恪没法说。
他重新起了个头,问他们两个:“最近不在学习小组,难受吗?”
两个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