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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菀菀捧住他的脸低头,慢慢凑近,却停留在离那两片薄唇一寸之处。
转而悄悄的,在他唇角亲了亲。
晚风缱绻,草木静默。
呼吸无声又静谧地缠绕着。
少年身子微微后仰,许是太惊讶了,他并没有拦她的动作,好奇看她。
面颊泛红,眼尾红痣也有种很好很好欺负的勾人。
“你又诱惑我。”
虞菀菀捧着他的脸,指腹在眼尾位置,揉弄着那颗红痣,很不满控诉:
“我差点真就亲上去了,等会真要把你亲哭了。”
......*?
薛祈安愣神一瞬,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些什么。
唇角还沾着湿漉漉的温热。
有股难言的痒意,从她亲过的地方蔓延全身。
又亲他。总亲他。
不是啃就是亲。
怎么这么喜欢呢?
薛祈安轻压眼皮,莫名生点恼意。总全身而退,哪有这样的好事?
虞菀菀正发自内心感慨:“我真是太善良了??唔。”
下一瞬,她难以置信瞪大眼,脑袋被狠狠摁住。
少年吻了上来。
他一手箍住她的后脑勺,另只手摁住她的腰,垂眸衔住她的唇,吃得很专注。
气息喷涌而入,又凶又急。
虞菀菀忽地喘不上气,在他怀里,身体莫名发软。
好像回到他摁着她灵力纠缠时。
很青涩蛮横的一个吻。
毫无技巧可言,气息侵占外,唇上只留有细密的刺痛。
他完全如凶兽般要将她吞吃入腹,刁咬舔舐,在她唇瓣胡作非为。
嘴里竟然弥散股淡淡的血腥味。
“薛祈安!”虞菀菀一把推开他,手背抹去唇上液渍,涨红脸。
少年懒散撩起眼皮:“说。”
虞菀菀:“你吻技简直了,怎么会这么差!你顶着这张脸怎么敢这么亲的!”
薛祈安:“......”“
别人穿书遇见的反派,天赋异禀,第一次接吻无师自通般把人亲得浑身发软、喘息连连。
她穿书遇见的反派,把她嘴唇当肉骨头啃,肿得见不得人。
她下意识碰了碰唇。
又红又肿,还湿漉漉的。
亲吻时的说不出话和身体发软,纯粹是其他事加持。
虞菀菀越想越气,愤愤说:“你回去必须拿樱桃梗勤加练习!不然白长那张很好亲的脸。”
薛祈安:“......”
夜风渐大,眼尾渗出些微凉意。虞菀菀正要抬手去摸,忽然听见少年笑:
“师姐,现在谁哭?“
她碰到自己的眼尾,摸出点湿意。
EXCEPT:“......“
这绝对不是被亲哭的,是被咬哭的!
少年屈腿坐着,自下而上望向她,唇边挂着抹散漫笑意。
他额前碎发被风些许吹乱,半遮半掩那点红痣,更显人有种莫名惹摧折的傲气。
漂亮的。一骑绝尘的漂亮。
有这样的姿色,光是存在和呼吸都是在无声勾.引。
......但看着就来气啊。
虞菀菀恼:“你,绝对是你。”
她忽然一把抓住他衣襟,仍跪坐在他腿间,直接低头亲下去。
少年呼吸一乱。
算不上多娴熟的吻。
她的唇瓣带着青涩的热意压住他,绵绵软软的,带着股甜?甜橙香,和他的气息和呼吸搅在一处。
她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身后的树上,张开,含住他的唇。
远比他亲时感受更明显,几乎她碰上来的瞬间,薛祈安就止不住发抖。
灵魂深处涌起股极其欢愉的颤栗。
在渴望她。
又想拖她沉沦。
昏暗光线穿透树缝,少年少女投落地面的身影几乎如水乳交融般难分彼此。
薛祈安忍不住要推开她:“虞??唔。”
没说一个字,又被她压着亲,带出的银线重新吞回唇齿。
她明显早有预料,摁住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缠绵地禁锢住他。
膝盖也抵住他腹部,不许他再动。
弄到那条银腰链时,少年抖得更厉害。
浑身上下都是陌生的痒意和燥热,骨髓缝隙里被陌生欢愉浸透,顺着血脉弥漫。
他连心都在发痒。五指下意识蜷起,牢牢同她十指相扣。
她动作实在青涩,速度却实在飞快。起初只敢轻轻啃弄他的唇,后来渐渐用力。
没亲多久,倏地衔住他的唇,试探伸进来什么。
柔软缠绕,湿漉漉地勾住他。
薛祈安惊愕回神,面颊被她乌睫弄得麻麻痒痒,连血液都在翻涌滚烫。
“你差不多了。”
他推开她,别过脸微.喘着。嗓音里的清冷凉淡不复存在,带着甜?勾人的喑哑。
“其实………………”
虞菀菀想说她还没亲够。
少年猛地回头,面无表情看她,唇瓣和眼眸被月光一照泛着水??的湿意。
虞菀菀飞速老实:“我差不多了。”
完全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早就知道他特别敏感,碰哪哪都容易红,却没料到亲吻时会红成这样。
这样漂亮的模样。
那颗红痣像艳丽绽放几近凋萎的艳色玫瑰。虞菀菀忍不住要碰。
还没碰到,手腕就给擒住,少年微笑:“师姐,老实点。”
他的嗓音还有点不平稳,虞菀菀听得耳根子发痒,忍不住抬手去捂。
这回还没亲哭呢。
离她目标还差点儿。
虞菀菀要替自己下次的快乐争取。
她放下手,指着自己的唇辩解:“你看看,我才是被咬破皮受委屈的那个!“
又红又肿,熟透了似的。
薛祈安看了眼,忽地垂眸,喉结些微一?。
他却只是凉凉淡淡问:“所以呢?”
一副置身事外模样。
系统及时出声:【好感度:62】
又
涨了一点。
………………难道他其实很喜欢亲,亲完就能涨好感吗?
之
前被他摁着做时,也涨了好感。
平日里好感可是一点不动,岂不是说更亲密的难道还可以涨更多好感度?
那他还总是很抗拒她碰。
虞菀菀看他的目光渐渐古怪。
薛祈安没懂她什么眼神。
对视良久,他乌睫一?,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唇瓣。
虞菀菀困惑:“干嘛......”
还想亲啊?
赶紧来。
却听他轻轻的:“对不起。”
她愣住。
明显误会了她的眼神,少年垂眸轻轻的:“你别这样看我,我确实不知道会肿成这样。”
“我也没亲过别人。”他嗓音更轻。
………………那她也没亲过啊。都是看书学来的。
唇
瓣被他摸到的地方忽然好痒。
虞菀菀倏地别过脸,闷闷的:“那反正就是很痛嘛。”
其实他的嘴唇也没好到哪去,被咬破皮,血珠子往外渗。
第一回谁都不得要领。
少年却还是轻轻的:“嗯,对不起。”
虞菀菀也闷闷说:“没关系。”
谁也没再说话,压抑却仍急促的呼吸彼此交织,隐没于晦暗夜色里。
过好一会儿。
虞菀菀才想起事情起由。
她面颊潮红已经退去,瞥眼身侧少年,手又痒痒的,去碰他腰侧说:
“其实我也想两个人待着。而且有外人在,我就不能碰你了嘛。”
譬若上次那个扔帕子的姑娘。
看见他的人越少,当然看中他的人越少。
这是她要私藏的漂亮。
“没外人在也不行。”薛祈安摁住她的手,面无表情说。
却还是有几根倔强的手指,隔着腰封,戳了戳他的腹部。
正好弄到腰链的宝石,他本能一抖。
“对不起,你太漂亮了我手就有自己的想法。”虞菀菀麻溜道歉,玩他红的动作却不停。
薛祈安提着她后颈,面无表情地把她从自己身上找下来。
虞菀菀又谴责他:“这样就是你的不对了:用话语勾我,用脸诱惑我,还什么都不许我做。”
他说什么了?
薛祈安拧眉反应一瞬,才想起那句:“只有我和师姐两个人不好么?”
………………这种话在她那是这么解读的?
薛祈安很神奇地看她。
面颊被她那堆胡作非为的动作弄得,还在滚滚发烫,耳边铃声也未有片刻停止。
叮铃铃。
全都是他独享的声音。
他轻轻压了压眼皮,连耳朵都有热意蒸腾:“师姐,别再动了。”
虞菀菀不搭理他,继续拨弄脚上那条细细的银链问:“这个要怎么搞?”
薛祈安:“摘不下来。”
她立刻抬头看他,两颊被月光映得莹白发亮。
薛祈安忍不住笑,嗓音愈发温和:“除非师姐愿意把腿砍了??”
话语却被她的喃喃自语打断:
“还有这种好东西呢?”
薛祈安:“.....?“
虞菀菀蹲到他面前,在叮当铃声里,再度碰触他腹部腰链的位置:
“在哪买的?带我也去弄几个呗,我也想听。”
薛祈安:“......”
“好东西要懂得分享。我都不敢想象,要是你一动腰我就能听见声音,我将是多么快乐的小女孩。”
虞菀菀掰着手指给他数:“八块腹肌、人鱼线、鲨鱼线,还有公狗腰。”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薛祈安微?眼,系着腰链的腹部好似有阵轻微热意。
他别过脸,绷紧下颌:“师姐,你离我远点。”
“好嘞。”虞菀菀很爽快。
退一万步,这也不能怪她头上,都是他明知她意志薄弱还说奇怪的话诱惑她。
她说和做当然不同,走过去。
少年立刻往旁边挪,凉凉望来。
虞菀菀乖巧驻足:“我只是想问,你在秘境里有没有想要的?我们可以去找。”
薛祈安抿唇:“没有。”
那就只有她要找紫浮萝了。
重新回顾现有信息,他们很快离开原地。
虞菀菀从怀里掏出罗盘,和他说:“应该在西南向。”
这罗盘是合欢宗专为浮屠秘境打造的法器,并非用来指方向。
盘面有很多小红点,每一个都代表这方向的修士数目。合欢宗修士,则是粉色的点。
摁罗盘正中后,可以设置方向,将指针拨到要去的地方,再摁一下罗盘正中。指针便会固定指向这个方向。
“唔......这儿走。”
虞菀菀揪着薛祈安衣袖往旁,踝上的脚链已经被捂热,轻轻晃动。
脑海里都是叮叮当当的脆响,薛祈安忽然就有些难集中注意力。
又想起方才那一个吻,或者是一段时间的吻。
他颤了颤乌睫,轻轻应好。
左
右生着高大阔叶木,叶片两侧是如血的深红,向中过渡到浅绿。
再往前,虫鸣消散,温度微降,练练白雾愈发浓稠。
虞菀菀摆弄着罗盘,确认方向没错。
不想罗盘那片拥挤的红点,忽然在她眼底,消失一大堆。
剩下闪烁的红点,也很快依次消失。
耳边似乎听见隐绰的妖媚歌声。
“你的罗盘拿出来看眼,我的好像有点问题。”虞菀菀手肘撞了撞薛祈安。
薛祈安依言照做。
他的罗盘同样空一大片。
罗盘没问题的话,也就是说,这些人忽然离开秘境?
沙沙沙?
树叶无风而动,在浓郁夜色里发出急急怒嚎。
虞菀菀仓皇抬眸,远处山崖边似?鹫的黑影振翅而飞,一头扎入乌云间。
只是鸟而已嘛。
她搓搓胳膊,暗恼自己的多心。
越往前走,温度似乎越低。
身侧那股冬日冷空气味比任何时候都应景。
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虞菀菀有了主意,忽然去摸他的腹肌。
少年躲开,面无表情看她。
虞菀菀:“是这样的,我知道你怕冷,想要用我微薄的体温帮你......”
还没说完,薛祈安就微笑接话:“帮我暖腹肌?”
虞
菀菀扭成麻花,眨眨眼:“可以吗?”
少年嗤笑:“可以,你继续想吧。”
真难搞。
虞菀菀撇撇嘴,瞥眼他的脸,又立刻斗志昂扬。
好东西享用起来总是费精力的嘛。
穿过这片浓重白雾,耳边水流声渐大,视野骤然开阔。
他们踩在绵软洁白的沙滩上,不远处,森林的这头连着片无垠大海。
海
面波光粼粼,半边如月华般银白发亮,半边如日光橙红。
………………像个鸳鸯火锅。
虞菀菀正想感慨一瞬,忽然发现身侧静得好似只有她一个人。
她扭头,四周弥散浓郁粉雾,视物不清。
“薛祈安?”
没人应。
确实只剩她一人了。
虞菀菀行走在长无尽头的沙滩边,皎月高悬,浑身却是如晒阳光浴般的燥热,好似一瞬从凉夜步入暖日。
她试图联系薛祈安,可什么联络方式也不能用,别人也联系不上。
这儿就是剩她一人。
虞菀菀只能拨了拨脚链,希冀也许是什么障眼法,他能听见呢?
罗盘指针四处乱转。
可他们两个小粉点却挨得很近。
他也没事就好。
虞菀菀稍微松口气,捏着桃花扇慢慢往前走,免得吃了没准备的亏。
没走多远,面前沙滩忽然变得好热闹,无数身材健硕的男人聚在一处。
虞菀菀忍不住多看眼。
“你好,请问可以帮个忙么?”她被个穿着泳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拦下。
那人向她屈起右边胳膊,秀着肌肉说:“我们在举行海滩身材大赛,随机选取路人评分。”
他递来张表:“请您帮我打个分。”
男人眉目方正,轮廓清晰,腰腹肌肉轮廓也算分明,的确是以前虞菀菀刷视频爱看的类型。
但最近吧......总觉得有哪不对味。
说不上来,反正没感觉。
虞菀菀想了想,给他一个“7”的友情分。
对方像受到侮辱,凑近说:“打分要结合脸,你仔细看看我的脸再说。”
虞菀菀恍然大悟:“早说啊。”
她仔细看了,划掉“7”,改成“5”。
男人暴跳如雷,气得说不出话。
稍动动脑子,就知道这地儿不是幻境就是梦境。
“不是我对你挑剔哈。”虞菀菀彻底放飞自我,退后一步很严肃地说,“但哥们,你从脸到身材确实不太能打。”
天天吃薛祈安这种细糠,她能怎么办?
下一瞬,面前青年的脸随她心念变成少年的脸,连身材都好很多。
虞菀菀霎时眉开眼笑:“不错,这样可以。孺子可教也。”
来感觉了。
还在方才位置,海面被粉雾笼罩。
忽然,白电疾驰,如银蛇乱舞般撕裂沉闷雾气,露出整片染红的沙滩。
岸边躺着数条上身人,下身鱼尾的生物,乌发曳地,背影妖娆,扭头时却是食人鱼般的獠牙面容。
他们大多受了伤,尾部焦黑,强撑着往海里跳,却被弹了回来,
空中浮现张缠绕白电的细网。
“有人要回答我么?她人呢?”
清冽带笑的嗓音响起。
最浓稠晦暗的雾色里,疾电舞弛,一瞬驱除整片缭绕雾霾,不染纤尘的白色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少年修长身影渐渐浮现,眉目噙笑,犹若拈花弄枝的活菩萨。
那群鲛人却如见鬼般聚到一处。
修士和小龙都是大补之物,他们本来是要吃掉这两人,结果......再没人敢向这少年动手。
鲛人们面面相觑,仓皇摇头。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薛祈安轻笑,雷电在身侧凝成长剑。
耳边铃铛仍叮当作响,像天底最动人的乐章。她就在这儿,只是不晓得在哪。
下一瞬,身后忽然听见声试探:
“薛祈安?”
浸天惊雷一滞,银色长剑无声散去。
少年手背到身后,不着痕迹擦去指尖血迹,一弯眉眼笑:
“师姐。”
鲛人们都不约而同松口气。
虞菀菀像没看见他们,快步上前伸手去碰触他眉心一点血迹,心疼说:“这是怎么弄的??”
手却被一电,她动作一滞。
薛祈安退后半步,指尖绕着疾电,拨了拨耳坠:“师姐,我不想被现在的你碰。”
“对不起。”虞菀菀轻声道歉。
她往他这又走几步,看向那群人低声问:“方才就是他们动的手脚?我突然和你分开了。”
“或许吧。”薛祈安不置可否。
耳边铃声一瞬不停,他忽然就笑:“把师姐关起来怎么样?就再也不会弄丢了。”
少女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沉默片刻。
她才抬眸伸手去抓他的袖子,轻声说:“可以不要把我关起来吗?我想和你一起。”
抓了个空。
少年慢条斯理把袖子找齐,笑得愈发开怀:“我当然不会关你的。”
虞菀菀松口气:“早说开玩笑就好了嘛。”
她扭头背对着他,一撩乌发说:“听说鲛人獠牙锐利,好食生肉,我刚被她咬了一口。”
薛祈安一弯眉眼:“在哪儿?我帮师姐看看。”
“脖子后面,看得到吗?”她向后走了几步,伸手解脖颈系带,露出锁骨片白花花的肌肤。
两人已经离得相当近。
虞
菀菀眸中闪过缕暗色,却将胸口衣襟扯得更开,落在沙滩上的影子似尾鱼。
少年垂睫看去,像是没经住诱惑,伸手要碰触那片裸露的肌肤。
她也扭头柔声喊:“薛祈安......”
刷!
那张清丽动人的脸霎时变成青面獠牙,长而锐利的指甲直奔他脖颈。
同时,鲛人脖颈细带被拉紧,飞速打了个蝴蝶结。
那片肌肤被挡得严严实实。
“早这样不就好了。”薛祈安抹了把脖颈血迹,忍不住笑,“你顶着我师姐的脸,老让我下不去手。”
“还有不要用我师姐的脸,做些奇怪的事。”他笑吟吟警告。
鲛人擅幻术,能伪装成任何人,只有攻击得手的一瞬会化为原貌。
果
然还是她最独特最有趣。
即使和样貌一样,其他人说出的话都不像她那么好玩。
弄得他实在是,很舍不得杀她啊。
“看来你可能会知道她在哪。”少年打了个响指,乌云间白光交错,闷雷阵阵。
“那要不要,”他顿了顿,似是想点什么,才轻笑说,“和我分享一下?”
“谁?”鲛人一惊。
一旁同伴已经在惊雷中化为灰烬,她忙惊叫说:“我们是根据你脑海里的想法变化。你最先看见的,就是你喜欢的人。我们不知道是谁!”
薛祈安微笑:“胡说八道。”
问
半天一个有用的字也没问到。
他实在是不耐烦了。
干脆炸毁整片岛屿海域,掘地三尺,早晚能把她找出来。
鲛人猛然反应过来问:“你是问跟你一起的那个小姑娘?你看到了她?”
薛祈安眼皮都懒得掀。指尖一勾,空中尽是噼里啪啦声响,数道白电骤降。
“她看到了好多人,最先看到的也不是你,所以我才没反应过来。”却忽地听鲛人急切解释。
字里行间是这样的意思:
她不喜欢你。
少年一愣,骤然掀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