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金陵城各方家族都被耀眼的光芒所惊扰。
一群人朝着灵测阁蜂拥而至,了解情况。
这里面,甚至包括了十年不出关的家族隐藏长老。
一束光芒,震动四方大佬,令无数路人发出惊奇议论。
“有没有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居然看见了王家老祖,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是灵测阁那边发出的动静,貌似有一位绝世天才出炉了。”
“绝世天才?难不成测出了天级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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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外边的轰动,灵测阁这边却是死一般的沉寂。
灵测之人无一不注视着光柱塔,眼中尽显不可思议。
灵测阁主笑得脸都抽筋了,好半晌才道:“时隔五十年,金陵城终于又出了天级灵脉,不枉费我今天亲自主管灵测事务。”
“阁主,天级灵脉很厉害吗?”一个新来的工作人员问道。
“百万个修士才会出现一位天级灵脉,你说厉不厉害?”
灵测阁主没好气的道:“当然,换在上位面的大陆,天级灵脉算不上厉害,但在沧澜大陆这种下位面大陆,能出现天级灵脉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阁主,我听说上位面的灵脉都是以修为命名的?”新员工好奇道。
“是啊!”
灵测阁主心情大好,难得多说了几句。
“灵测阁的创办者,也就是图灵至尊大人,他便是先天至尊灵脉,拥有此灵脉,必成至尊境!”
“至尊境?”
新员工倒吸一口凉气。
其余旁听者也是目露畏惧。
至尊境,矗立于人道绝巅,仅是散发威压便令低境界抬不起头,依靠长生物质能活上数百万年或更久。
这种级别的人物,弹指间便可灭掉沧澜大陆,尤其是携极道帝兵,极尽升华时,几乎是无人可挡。
“阁主,照你这么说,先天至尊灵脉就是最强的灵脉了吧?”
“不!”
灵测阁主摇头,深吸了一口气道:“在其之上,还有十大上古灵脉,而排名第一的,叫做大荒灵脉。”
“传闻它是透明颜色,没有形状,但却浩瀚到可以吞天吐地。”
“有野史记载,我们这个星域是一位身具大荒灵脉的万古仙帝死去所化,他眨一次眼睛,便是黑夜的降临。”
众人如听天书,心神轰鸣。
“行了,这不是你们这些低级灵脉该听的东西,光是天级灵脉,就够你们一辈子去努力了。”
灵测阁主摆了摆手,打击道:“拥有天级灵脉,就拥有了沧澜大陆最顶尖那批修士的天赋,未来不可估量。”
“你们之间的差距,将会在日复一日的修炼中,拉开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不少人都失落地低下了头。
灵脉决定了一个修士的天资,更决定了修士的尊卑。
强者留,弱者走,修仙界就是如此的残酷。
反观苏澈,此时正挑选着此次灵测的奖励。
他的面前悬浮着三个光团。
第一个光团是本功法,第二个光团是瓶丹药,第三个光团则是钱袋。
“太一心法,一品上等功法,没什么用。”
苏澈眼角一抽:“疗伤丹,一品上等丹药,更加没用。”
丹药和功法均分九品,每品分上、中、下三等。
在一品阶段,无论是功法还是丹药都是最差劲的。
“十枚金币,比前面两个奖励有用,不过......这也太抠了......”
苏澈只觉这灵测的奖励拿之无味,弃之可惜。
“再想想其它办法吧。”
他直接放弃了功法和丹药,拿起钱袋,转身走出灵测室。
“唰唰唰!”
顷刻间,全场的视线都落在了苏澈身上。
见他手里只拿着一个钱袋,期待立马落了下去。
“我还以为就是他被灵测出了天级灵脉,结果不过是区区黄级灵脉。”
“能奖励钱袋的,至少都是上等的黄级灵脉了,也算可以。”
“天级灵脉除了送钱,还会送功法和丹药,真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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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说纷纭时,云晴雪已经来到灵测阁。
她一眼就发现了苏澈的身影,走上来问道:“是谁灵测出了天级灵脉?”
不等苏澈回答,一人指着云浩荡的灵测室。
“应该是这里面的人。”
紧追云晴雪而来的云鸿波,听到这话后,当即询问了一下工作人员,有关这个灵测室的入测人员信息。
在得知对方是云浩荡后,当场目瞪口呆。
“浩荡,他居然有天级灵脉?”
云晴雪闻言,脸色煞白,如遭雷击。
“这......这怎么会?他之前不过检测过一次,结果只是中等玄级灵脉。”
“依我看,这其中必有蹊跷!”
云鸿波也有些狐疑。
“该不会是工作人员把信息搞错了吧?浩荡虽然不算差,但也万万达不到天级灵脉的优秀程度!”
“没有搞错!”
这时,父女背后传来一道激动无比的声音。
“浩荡最近获得了奇遇,昨天晚上主动给我提出来重测灵脉,我见他自信满满,便答应了下来,没想到他能测出天级灵脉,没辜负我一大早就带他来灵测阁啊!”
云晴雪转目一看,便见母亲胡萍笑开了花,仿佛自己这个女儿在她眼中都弱了三分。
这让云晴雪更加难受了。
地级灵脉和天级灵脉差距甚远,天赋决定的上限,远不是后天努力能超越的。
最主要的在于,云浩荡只是云家的一个养子。
被养子超越,云晴雪根本无法接受。
苏澈注意到了云晴雪那通红的双眸,微微摇头。
“一个天级灵脉,就给刺激得要哭的节奏,若是到了天级灵脉遍地走,地级灵脉不如狗的中州还了得?”
云晴雪虽然没听到苏澈的吐槽,但却察觉到了苏澈的嫌弃之色,无处发泄的憋屈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
“你看什么看?你以为你是什么很了不起的天才么?”
“我即便不是天级灵脉,但也不是你这么个黄级灵脉可以嘲讽的。”
“像你这样的庸才,给你一百年时间也超越不了我,哼!”
苏澈掐着下巴,上下打望了云晴雪一圈,然后才道:“奇怪,也没有来月事,为何如此暴躁?”
“难不成胸有淤积,气不通,需要手操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