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我们相信,但是最近,好像你们家里面正在闹分家,是你妻子说,你老爷子是签了一个财产协议,家产不给你了,把财产给他的两个孙子,还有,分出去现金,都给你外嫁两个妹妹,这样做,你难道没有意见?”
警察这样说,是开始怀疑我了,这上千万的钱在我卡上的确说不清,可是我明明好好地在小木屋喝醉了睡觉啊,我哪里有精力和时间去开枪杀人。
警察去论证一番,部分证词被论证,只是警察去找我的小跟班去认证的时候,他却说,并没有留下字条跟我说要离开,那天晚上他是偷偷跑回去,跟他女朋友相聚了,趁我喝醉了的时候,跟我说的剧情有些冲突,现在好像我又变撒谎了。
我不在现场的证明证明不了,好在他们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我用枪杀人了。
只是警察越问我,我觉得我的麻烦越大了,我说的好多证词都在警察论证后,发现我在说谎了。
首先,老爷子的确是赌石了,可他只花了400万元钱赌石,切开后接近400万钱价值,并没有像我说的亏得血本无归,倾家破产甚至跑路。
我回忆后对警察说,这是我们的财务主任芳姐跟我说了,我好像只看到了那切开的石头,那石头,我都看得出来,里面的玉石顶多值五六万块钱。
第二个证词是,我说家里面欠了很多钱,要去抵债,可是警察们查了公司的财务账,财务账做得好好的,上千万元钱还是莫名其妙地被转到我的账上。
“等一等!”
我跟警察说,那这1,000万元钱不通过财务怎么转到我的卡上了。
“财务没有动过钱,是你请人还是你自己把这1,000万元打到你自己的卡上,这个情况你要交代清楚的。”
警察这样跟我说的时候,已经换了一间房间跟我说话,这间房间上面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坐在一张木椅上,桌上不再有热茶了,小桌上面只有一张白纸。
“这,我真不知道,我喝多了,很多事我都记不得了,你们让我慢慢想想,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
这几天,家里面的确非常混乱,走马观花一样回忆整个过程,我脑子还是一片混乱。
我好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的,我掌控不了我自己,一路上遇到各种事,现在看来都只是个假象,真相是我好像真的把1000万元钱,钱卷走了.
如果解释得通的话,只能是这种解释:我对老爷子分家的意见不满,想把这1000万元钱卷走,然后对老爷子……
再往下想我就不敢想了,现在,老爷子身受重伤,躺在医院。
“警察同志!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我现在脑子真的很乱,让我想想,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我对着讯问我的秃顶老警察和另一位年轻的警察说话。
我看到老警察点点头,示意身边的年轻警察年纪轻轻地站起身从门外出去,又从门外进来,进来的时候拿了一杯水摆在我的桌前。
一口气喝完一杯温水,我身体舒服了一些,心也不再有凉凉的感觉了。
“警察同志!这些事真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我要向你们自首,我曾经亲手用枪击倒了我的父亲。”
这话说出来让两位警察震惊了。其中秃顶的老警察,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就把我买后悔药前,开枪击中父亲的事情给说出来。当然,买忏悔药的事我没说,那事,太凶了。
“你说的时间好像不对嘛,应该是昨天的事,怎么会变成很长时间的事了。”
“是的,的确是,但昨天不是我开枪打中我父亲的,但是数天前,的确是我开枪打中了我的父亲,我亲眼看着他倒下。”
“你的意思是,上一次你开枪打中了你的父亲,可是他没有去世,这一次你又在相同的地方打中了他?”
“我不是这一次打中他,是上一次。”
我好像在和警察绕口令,可是怎么也绕不出来,反而把自己绕进去了。
我承认我的确开枪,但是不是昨天,是前几天的事了,可是警察怎么也不相信我前几天开枪的事,只是让我讲昨天开枪的事。
“那你说说,你前几天是在什么地方开的枪?距离大概有多远?”
这位秃顶老警察终于聪明绝顶起来,不再和我争执,他开始问我细节。
“大概有120米到130米的距离。”
“为什么知道那么精准的距离,你有瞄准镜?”
“有瞄准镜的,最主要是我从小就喜欢打弹弓,我知道那个距离不会超过130米。”
“枪是什么枪?怎么可以打这么远?”
“是改装过的射钉枪,威力特别大,射程可以达到200米,我从网上找人购买的零部件组装出来的。”
“你把老爷子射倒以后,没有人报过警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倒下我是看到了,可是后来我睡了一觉醒来,他也是好好地就在我面前。可是这一次我睡了一觉醒来,看见我的老爷子躺在病床上了。”
“能否再说具体点,平常你和老爷子有什么矛盾吗?”
这个老警察这样一问话,又突然把我惊醒过来,我可不能这样说呀,这样说,那我岂不是和这一次老爷子被枪射到牵扯进去了吗?
“没有矛盾,我是家里边唯一的儿子,那千万资产都是由我继承的,我还生了一个儿子啊,反正这些资产都是我的,我父亲脾气不好,可是我们没有矛盾,习惯了,他是个有钱的爸爸。”
“最近,听你说你们好像矛盾重重的,你的两个妹妹要来和你分家产,得到400万现金,资产也被抵押出去了,好像还有购买玉石的大动作,我们都了解到,不知道的事是千万资金转到你的账上?好好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的,自从前几次我射倒父亲以后,我就反复见到我开枪的场景,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去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
问话到这里就结束了,警察一看也问不出来什么,我还把他们给说得糊涂了,就宣布暂停询问。
今晚上,我不能回家了,还被警察技术人员留下了指纹和足迹。
技术人员查看了我的虹膜以及一些药物试纸测试,一番折腾下来,天已经黑透了。
警方通知家属来的时候,我的媳妇在告知书上面半天才签下字。
我作为重大嫌疑人,在一个单间里面躺下,可我睡不着,这几天我到底怎么了,自从吃了后悔药后,很多事情我真的好像就在电视机里面出现的那些画面,剧情被导演安排好,我好像不能控制我自己。
还有一个问题我想到了:我清楚地记得第1次是我开枪把父亲射倒,第2次我好像隐隐约约有印象,开了两枪,有人倒下,我真不知道那是幻觉还是真的?
难道……我真的不敢想,不敢往下想了。
天快亮的时候,警察给我送来了馒头豆浆早餐,让我洗漱后继续接受调查。
这下,我的厄运来了。
“昨天发生的这一起重大枪击案件,我们在100米至150米现场提取到你的足迹、指纹,还有一些散乱的脚印,经过比对,与你的生理特征吻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