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事态紧急,务必趁他们不备,明天就要展开行动。”刘邦环视着众人,继续道,“徐壕和张绍企图借大典之机撺掇朝中投降派,明日务必将此计策粉碎。”
谋士纷纷点头,商议着第二天的对策。
而刘邦的心中早已布下周密的计划,暗自决定如何打破这场阴谋。
清晨的阳光格外明媚,照耀在朝堂的每个角落。
大典在众多文武官员的簇拥下隆重举行,徐壕和张绍暗藏在队伍中,心中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变化。
正当徐壕准备悄然递出投降曹魏的议案时,刘邦从座上站起,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诸位爱卿,今日之事,非寻常可比。吾心忧焉,是故求变,需清楚朝堂中的蛇鼠混杂。”
徐壕心口一紧,感到有些不安,眼神与张绍交换了一下,示意他要冷静。
这时,刘邦已走下座来,亲自将暗中得到的投降计划呈于众人面前,“这些人意图投降曹魏,以图个人私利,诚然可耻。我已下令彻查,绝不姑息。”
徐壕和张绍震惊得面如死灰,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众臣纷纷指责,刘邦的果断与威严让他们无处遁形。
“叛国者可恨!”一位老臣站出来,直言道。刘邦点头应声,“蜀汉的未来唯有坚守信念,携手同行,才能实现中兴之梦。愿诸位共勉,齐心度过这场风波!”
在刘邦的注视下,朝堂众人纷纷跪拜,表态忠诚。徐壕和张绍低下了头,内心的惶恐已难以掩盖。
而刘邦目光如炬,暗自明了,这只是重振汉室的起点。
徐美人端坐在绸榻上,明眸流转,仿佛世间琼华都不及她半分妩媚。
她抬起一只手,抚弄着鬓边的环髻,柔声道:“陛下,家兄绝不会背叛我。我知道他有分寸,定是误会。”
刘邦微微摇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她,“徐壕虽有分寸,但仍需留意。蜀汉岂能因一己私利而误国。”
他的语气虽温和,却不容置疑。徐美人唇角扬起几分无奈的笑,她试探性地问:“听闻姜将军的公子近来多受重用,不知状况如何?”
“姜嗣一心为汉,深感大任在肩,”刘邦平静地回答,“但近日事务繁忙,还未来得及与他详谈。”
“日后再细述也不迟。”徐美人似乎是绸缪已久,目光掠过窗外,随后轻柔地起身,仿佛若有若无地自语,“唉,倒是要仔细斟酌如何行事才妥。”
她轻轻提起裙摆,正要告辞,刘邦突然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
“徐美人,蜀汉正值风雨飘摇之际,任何举动皆需慎重。”犹豫了片刻,徐美人莞尔一笑,低声回应:“若郑昭仪不小心犯些小错,或许能让朝中分忧解虑。”
她语调柔和如常,却言有所指。刘邦点头,内心却一时没有明确的计划。
他心中明白,徐美人即便狡黠如狐,仍需仔细筹划方能对策得当。
“我家兄总是审时度势,只不过偶尔步子迈得大了些。”徐美人眼波流转,晃出些许狡黠。
片刻沉默后,她道来要去整理内务。刘邦看她纤细的身影转过,突然心头一震,莫名感到一阵复杂情绪。
他轻轻为她整理好些许凌乱的衣摆,目光深邃而久久未语。
“陛下...”徐美人轻声唤他,从刘邦的眼中,她仿佛读懂了什么,却又不愿多问,只是莞尔微笑,随着服侍的侍女离去。
刘邦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思逐渐沉淀。
蜀汉之路虽艰难,但只要坚持信念,逐步去除内外之患,何愁不能中兴?
想到此处,他心绪逐渐澄明,开始筹划如何在纷杂的朝堂上步步为营,逆转乾坤。
徐美人回到自己的住处,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换上了一副深思的神情。
她来回踱步,心中不断斟酌着兄长徐壕的前途。
上次与刘邦的交谈虽然未达预期,但她明白,事情并不是一蹴而就。
她停下脚步,坐到窗前,轻轻转动手中的玉镯,目光投向远方。
不久后,太后前来,徐美人连忙起身行礼。太后微微一笑,坐下询问:“今日去见过陛下,可有何收获?”
徐美人略带无奈地摇头,“陛下处事缜密,并未对今后之事松口。”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接着说,“不过太后所倡导的新政,臣妾倒是认为值得商榷。”
太后沉思片刻,与徐美人细细分析朝中局势,尤其是最近颁布的诏令可能带来的影响。
徐美人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并透露出她对某些大臣的隐忧。
就在此时,姜嗣步入房间。他略显关切地问:“徐美人,可是太劳累了?外面有些传言,我来看看你是否安好。”
“姜公子费心了,”徐美人轻声说道,眼中含着泪光,“近日朝中风起云涌,臣妾亦凡人,也未能幸免流言蜚语。多亏太后庇护,得以无恙。”她的声音柔弱,带着几许无助。
姜嗣看着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心下警觉。
他暗暗感叹,徐美人的巧言令色实在不容小觑,但也更加深了对她小心提防的决心。
徐美人在姜嗣的注视下轻轻拭去泪水,继而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多谢公子的关心。”
姜嗣微微颔首,心中的不快却未曾减轻。太后见状,转头对姜嗣说:“姜公子,现下传言甚嚣,不知可否替哀家探明其中虚实?”
姜嗣郑重回答:“太后稍安勿躁,下官定当查明事实真相。”
与此同时,刘邦在宫中收到太后的求问,缓缓放下手中的卷宗,陷入思索。
他清楚这一切皆为徐美人与其兄长徐壕的计谋,然而他不动声色,只言“欲待真相大白后,自有定论。”
徐美人对此一言未发,却心中暗怀期待,若刘邦能明确表态,无疑将对她和徐壕的前途产生巨大的影响。
而刘邦在太后的注视下,也感受到了无形压力。
他知道,要在蜀汉朝堂上站稳脚跟,掌控势力平衡,必须步步为营,不可有半点懈怠。
他抬眼望向窗外,深知蜀汉的未来重担在肩,逆转乾坤的机会也正在其中。
朝堂上气氛紧张,几乎可以听到众人心跳的声音。
徐壕的脸庞因愤怒而泛着微红,他厉声道:“姜嗣,你明知当下局势危机,仍不顾国家安危,执意行事,是何居心?”
姜嗣冷静地直视徐壕,不卑不亢地回道:“国难当前,决定生死存亡的并非一时决策,而是在于此刻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外敌。若如某些人所愿,只知委曲求全,谈何振兴。”
徐壕闻言,面色更加难看,似乎想再反驳什么。
但姜嗣话锋一转,继续道:“徐大人素来主张和亲,与外敌苟且相安。我不免要问,大人考虑的是百姓安居乐业,还是另有所图?”
这番话宛如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徐壕的内心。
他情急之下,还欲再辩,却发现自己已无从开口。
围观的众臣无不屏息而听,心中暗自揣摩,目光在徐壕与姜嗣之间游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