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从脸上划过,带来浸入骨髓的凉意,朝赫低着脸,不敢去和庄诚目光对视。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加恶棍,不过无所谓,我不是正义的审判者,也不是邪恶的代言人。
我不会杀你,但你活不活得了,取决于你自己的表现。”
庄诚在心中略微意外朝赫所在的鸩村遭遇后,就不怎么在意了。
他看过比这更加离奇与恶劣一万倍的故事。
反倒是朝赫自己的有些老套!
“是!是...,我知道村子里的祭坛位置,现在那里已经荒废了五六年,那些妖魔应该走了不少。”
“您..您要是在寻找图腾的话,我想祭坛之中应该有您要的东西!”
朝赫躬身说着,他不是什么愚笨的人,从庄诚的只言片语之中,也能推测他的目的。
而在村子生活那么久,他也明白,那小小的破地方,到底哪里是宝贵的。
庄诚微微颔首,“很好,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帮我把这里的灵火收起来,别耍花招,你跑不掉。”
丢给朝赫一个收容灵火的器皿,庄诚顺手射出一根藤蔓,将其身上储物魔器取走。
“这玩意拿去给那个审判员,能暂时让你从审判会的黑名单上隐身。”
朝赫双手接过收容器皿,对于庄诚取走自己储物魔器的事情没有一点在意,声音恭敬。
“遵命,我一定会保护好灵火。”
他眼中没有一点贪念,只有敬畏还有求生欲。
刚才那摧枯拉朽的战斗已经让他明白,和眼前的男子相比,他的实力就是地上的一只蝼蚁。
庄诚淡淡点了点头,留下一句“在这里等着。”
背后三对半透明虫翅破体而出,穿过特殊改良过的衣服缝隙,卷起一圈旋风,带着他就往余杭市的方向而去。
······
医院,贵宾休养室。
唐月躺在床上,睁着的眼睛是一片羞愤。
如果不是刚刚经过仪器解毒后的身体,浑身乏力难以行动。
她简直想要从这里跳下去!
刚刚她都做了什么?
痴女一样的闻自己学生体香。
大庭广众之下,主动钻进了学生怀里!
别人带她去治疗,她直接a上去了!
就算...就算以前做梦梦到过类似的场景,但也..也不能在那种地方吧!
那可是天上,鬼知道下面多少人看着。
她还不止亲了一次,而后还主动引导...
唐月已经想不下去了。
脑海里不自主的就想到了庄诚哄她的理由。
只是解毒而已!
对,只是解毒而已,都是为了解毒!
她绝对,一定,肯定对自己学生,不会有非分之想。
“唐月老师,你在念叨什么呢?”
耳边忽然传来轻柔富有磁性的声音,把唐月吓了一跳。
转过头,她才看见庄诚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自己床边。
“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庄诚看了一眼她的脑门,又看了一眼那宽松的病号服都遮掩不住的胸怀,目光有些怜悯。
果然,有些人天赋异禀,都是用其他东西换的。
“我怎么没发现。”
“不知道,我一进来就发现唐月老师你在走神,嘀嘀咕咕什么‘只是解毒’..wuwu~~”
看着抬手捂住自己嘴的唐月,庄诚目光疑惑。
“别说了!今天的事情...,你..你就当没发生过!”唐月红着脸,咬牙切齿的道。
“不行。”庄诚果断道。
“那你想怎么样!!”唐月带着七分羞恼,两分慌乱,一分愤怒。
“我和你说,审判员一生有两次错失杀人的机会。”
“哦,可是我高阶,你中阶。”
“你..”唐月脑袋一懵,仔细一想自己竟然真的威胁不到这个家伙。
看着那张俊美但是面无表情,此刻尤其欠揍的脸,她咬牙道:
“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
庄诚眨了眨眼睛,上下扫视了两眼唐月。只是通过现在的一些反应,他至少可以判断面前这个女人对自己是有好感的。
否则再在没有力气,描绘魔法只用精神力就可以了,要什么力气。
他凑到唐月耳边,轻轻的道:
“唐月老师也不想自己色诱学生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啐!什么色诱!!”
唐月瞪了他一眼,不自然的把自己脸挪远了一些,那呼吸间热气打在脸上,让她有点心跳加速。
“有什么话直说。”
“那好吧。”庄诚清了清嗓子,“其实我中了唐月老师的毒,要每天三个送你去医院时候的‘缓解’才能好。”
闻言,唐月脸瞬间就红了,拳头立刻打了过来。
“中毒,你中个屁!”
“不行吗?那我只能...”
“等等!”
唐月别过脸去,感觉可能是余毒未消,鬼使神差的道:
“最多..最多每天一下,而且只能亲,不能...不能摸!”
说到后面,她都有些说不下去了,声音细小的像是蚊子嗡嗡。
一句话说完,似乎没有那么羞耻了,她语句利落了不少,脸也转了过来,注视着庄诚道:
“就只能这样,你要是不同意,就去传吧,看看别人信你,还是信审判...呜呜~~~!”
唐月举起手拍了拍这个突然袭击自己的家伙,而后渐渐就变成了双手环抱。
十分钟后,庄诚抹了抹嘴,果然主动和被动的感觉,果然是不一样的。
尤其对方还是清醒状态下的。
检察官..哦不对,审判员被迫屈服什么的。
真的是太有感觉了!
庄诚也不急,唐月能答应现在这样,以后就能更进一步。
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
唐月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只能骂一句‘色鬼’来发表自己被偷袭的不满。
就在这时,忽然就见到他丢了一个东西过来。
“这是朝赫的东西,唐月老师,咱先盖个章,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闻言,唐月一愣,下意识接住朝赫的东西,目送庄诚从阳台飞出去,同时也松了口气。
不过过了一会儿,她又缓过神来。
等等,自己现在这是什么关系?!
拍了拍脑袋,她感觉可能真的余毒未消,昏了头,不然为什么会同意这么离谱的事情。
关键...还没有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