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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着他们不备,捡起那根柳树条就朝着那人身上狠狠的抽了过去!
“哎呦”
那男人痛呼一声,瞪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我。
与他同行的人立刻扑向了我
谢绥之傻愣愣的站在一旁,还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别愣着啊!赶紧拿地上的柳树条抽他们!”
“最好是抽脚底,抽的越狠越好!”
我拿着柳树条使劲在这几个人身上抽着,打的他们压根没有还手之力,每抽一下,他们便痛呼一下,行动便慢一分。
寂静的山谷之中,到处都是他们痛苦的回声。
一连扬手抽了几百下,累的我已经没有了力气,谢绥之那边也是气喘吁吁,趁着我们喘息的空档,一眨眼的功夫,几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谢绥之弯腰拄着膝盖,喘着粗气问我。
我说这还看不出来吗,那几个走路脚后跟都不挨地,压根就不是人。
看见我们俩过来,找替死鬼呢!
“可现在不是白天吗?”谢绥之十分不解。
关于他这个问题,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原来鬼魂不止是晚上才会出现,中午十二点阳气最重,十二点一过,便会逐渐由阳转阴,日头正盛的时候,也是孤魂野鬼出现最多的时候。
不信你仔细观察观察,在农村,夏天中午两点到三点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很难在街上看到几个人。
我和谢绥之继续往前走,刚刚的两条柳树枝还攥在手里。
大概走了几百米,远远瞧着前面的树林里有两顶红色帐篷,走近掀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几具游客的尸体。
“干点好事儿,帮他们打个报警电话。”
谢绥之自说自话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耽误了半晌,才重新出发。
我们俩跟着罗盘一路走,一直走到晚上将近十点多。
“不行了,我走不动了,在这儿歇会儿吧”
我坐在块大石头上,感觉双脚脚肿的发麻,实在是走不动了,也不知道那罗盘指的方向到底准不准。
谢绥之蹲下喝了口水,之后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拿着罗盘起身去了一边。
我心想着那土墓地下到底是有什么东西,还要求我们俩必须一起过来。
“哎”
“快快快”
“你快过来看!”
谢绥之在离我不愿的山坡上惊呼出声。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他身边,只见那罗盘上的指针正在胡乱摆动。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谢绥之。
谢绥之说,罗盘指针转而不止,说明有恶阴介入,怨恨之气徘徊不停。
“按着罗盘显示的来看,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极阴之地,应该就快到了。”
谢绥之走过去将我的行李也背在了身上,我们两个继续往前走。
大概凌晨十二点多,罗盘又出现了变化。
“就是这儿了。”
谢绥之说,针头半浮半沉,上浮不达顶,下沉不达底,地下必有墓。
找到了土墓,我们俩立马拿着铁锹开始挖,足足挖了有三米,才看见地下的青砖。
我和谢绥之你一锹我一锹,几个小时,便下到墓道之内。
这墓很简陋,只有进来的地方是青砖砌成的,再往里走,就全是土了。
在墓道里左转右转一连拐了十几个弯,快到尽头时发现这墓道竟是个死胡同!
“不会搞错了吧?”
我问谢绥之,如果说刚才还能勉强铲两锹,这会儿可是真的没力气了。
谢绥之显然也没想到,又掏出罗盘来看。
“罗盘上显示的应该就是这儿啊”
我们俩正纳闷儿着要不要退出去再找,却发现一股浓烟正从盗洞外蔓延进来。
两个人被呛的眼泪直流。
“他m的!”
“谁在外面点火!”
谢绥之忍不住怒骂出声,我心想这下完了,搞不好被当成盗墓的给抓进去。
那黑烟越来越浓,直呛的我们俩喘不过气来。
“被当成盗墓的也比活活呛死在这里强!”
我对谢绥之说道。
说完,我从地上坐了起来,打算猫着身子往外跑。
也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缘故,还没起来,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下意识伸手拄在墙上,却意外发现背后的土有些松动!
我又用手刨了两下,当真与刚进来时的土质松软不一样。
“往这儿挖!”情急之下,我对着谢绥之大声说道。
我们俩奋力朝着背后挖去,三两下便挖通了,我钻进去一看,那木匣子就藏在离土壁不远的地方!
我向木匣跑去,谢绥之在后面将我们俩刚刚挖的洞重新填上,避免浓烟过来。
刚要靠近,不知道从哪迸出了几支暗器来!
“小心!”
我立马反应过来躲开,冲着谢绥之喊道,两个人趴在地上,谁都不敢贸然前进。
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眼看着那木匣子就在眼前,却死活拿不到手。
我擦了把脸上的灰,随手捡起一个土块朝着那木匣子扔去,只听见“嗖”“嗖”几下,对面的墙上就被扎进去七八个暗器。
我们俩已经进来半天了,再拿不到木匣子的话,恐怕要不了几分钟,就会因为缺氧被活活憋死在这里。
“给,用这个,把木匣子拨过来。”
谢绥之趴在地上,将手里的铁锹递了过来。
我拿着那铁锹往木匣子那边伸去,眼看着就要挨上了,却怎么都够不到。
晃神间,我看向墙上,却突然发现,那些暗器竟然是一根一根银针!
放眼整个秦塬能够用针当作暗器的人除了我爷爷我想不出第二个。
难不成这木匣子是他放在里面的?
“银针...”
“银针啊...”
我埋头沉思着,到底这藏着银针的机关应该如何破除。
对了,我猛的抬起头来。
爷爷以前跟我讲过,人皮裁缝早年间是叫二皮匠,后来入了阴行,觉得这名字有些难听,便改成了人皮裁缝。
皮匠供奉的祖师爷叫白头佛。
相传从前有个家里很穷的小姑娘到地里头拾棉花,在路边看见了一条通体玉白的小蛇。
那小蛇受了伤,看上去十分痛苦。
于是,看它可怜,那小姑娘便将那条受伤的小白蛇带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