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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资料袋中掏出了一张照片,递到成毅明面前:“您看看,这个人,您认识吗?”
成毅明将桌上的照片拿了起来,他扶了下眼睛,看着我,略微点了下头:“认识,这是我们大学同学,徐则。”
随后,他又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们,然后问道:“不会是他杀了刘洁吧?”
我摇了摇头,还不清楚,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这个徐则和刘洁的关系怎么样。
成毅明想了想,说当时大家都是学生,除了平时上课之外没什么太多交集。
“哦,对,我想起来了。”成毅明一拍大腿,说。
“徐则和刘洁的交集应该比我多一些,我记得他们俩当时在同一个社团里。”
“什么社团?”我问。
“时间太久,我不太记得了,好像是什么大学生公益组织。”成毅明说:“不过你们要是去学校问问的话应该能找到,我记得当时徐则好像是这个社团的副社长还是什么的。”
“他每个学期末学分都最高,也都是因为参加了这个社团加的分,所以我对这件事印象特别清晰。”
成毅明说他当时还跟徐则打听过这个社团,也想去参加。
告别的成毅明之后,我和谢绥之到刘洁的学校去了一趟。
这学校就在我们本地,开车一个半小时就到。
我们找到了成毅明所说的社团,也看到了社团成员名单。
通过学校记录的联系方式,我们联系到了社团的社长,刘祥。
徐则在社团得分很高,刘祥应该会对他有印象。
电话拨了过去,我大概讲明了来意,询问了一下关于徐则的事儿。
社长刘祥对徐则有些印象,对于刘洁就不太了解了,但是从他的话里得知,当时徐则确实是与社团中的一位女生走的很近,每次开会都坐在一起。
据刘祥的口气来说,社团里的人当时都认为徐则和那个女生正在谈恋爱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们俩坐在车上,仔细的将今天见过的这些人告知的信息梳理了一遍。
“我大胆假设一下,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谢绥之说;“徐则当时在和刘洁谈恋爱,但是毕业之后徐则回到了他的家乡,两个人因此分手。”
“分手后刘洁与于伟结婚,前段时间于伟路过西陵,请刘洁吃饭,这件事情被于伟知道了,他起了敌意,最后将刘洁杀害,藏尸某处。”
我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猜想。
只是仅凭一顿饭就杀了自己的老婆,于伟的行为是不是有一些过于激动了。
又或者是,这其中还隐藏着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而这件事才是最终的导火索。
“会不会是徐则想要找刘洁再续前缘,而刘洁此时已有丈夫孩子,拒绝了徐则的请求,徐则怀恨在心,对刘洁下了死手。”
我对谢绥之说道。
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的核心问题一定脱离不了于伟,徐则。
搞不好,除了他们俩,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再去一趟于伟家,我们看看他正在干什么。”我对谢绥之说道。
很快,我们到了富晶小区,在楼下找了个地方把车子停下,两个人直接守在了车里。
一般家庭遭遇这种重创,少说没个几年绝对缓不过来。
如果真是于伟做的,从他的行为中一定能够观察出一些马脚。
我们俩就这样守在楼下,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才看见于伟摇摇晃晃的身影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还是跟我们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手里拎着两瓶白酒,喝的醉醺醺的回家去了。
“大爷,抽根烟。”
我们俩从于伟家楼下离开,走到大门口,谢绥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软中华,递给了门口的保安。
“大爷,您知不知道那边那栋楼里有个老喝的醉醺醺的人啊。”谢绥之问道。
大爷点了点头说知道,又问我们怎么了。
我说我们是那栋楼上刚搬过来的租户,看见那人天天喝的醉醺醺的,害怕的很,都想找房东换房了。
大爷吸了一口烟,叹了口气说:“别害怕,那是个可怜人。”
“前几个月他老婆失踪了,没够多久儿子也去世了,自打从那过后,就天天拎着个酒瓶子,像个酒鬼一样。”
“这么可怜啊?”我状做吃惊的说道。
大爷说;“谁说不是呢!”
“小姑娘,你说说,这事儿换做是谁心里不难受啊,你看着他天天借酒浇愁,估计要没这点酒啊,这人连觉都睡不着!”
我说还真是啊,原来是我错怪他了,紧接着我又说道:“他天天就这么喝,身体受得了吗?”
大爷摇了摇头,说这他就不知道了。
反正只要是他当班,一准儿能看见这人一大早就出去,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再拎着两瓶酒回来。
跟大爷告别,我们俩又回到了车上。
现在是八月份,天气正热,大中午街道上压根连人都看不到几个。
他天天在外面待着,能干什么去?
“你是怀疑他在这段时间里面...”谢绥之说。
我点了点头,说要真照那大爷的说法,每天从头喝到晚,晚上再带两瓶回来,那人不早喝坏了。
哪还能坚持这么久?
“那等明天一大早,咱们就过来,看看这于伟一天到晚到底在干什么。”谢绥之说。
我们俩从富晶花园离开,快要到我家门口的时候,突然进来了个电话。
“你是风水铺的老板吗?”电话那头说道。
我说:“我是,您是哪位?”
对面的人说:“你店里的玻璃门突然碎裂,有两个路人走到这里,正好被砸伤了,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一听这话,我急忙让谢绥之掉头,往店里开。
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腿上出现了一滩血,今天店里的玻璃门又碎了。
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我们俩紧赶慢赶的到了店门口,有两个人坐在地上,旁边还有两位街道管事的人陪同。
“你可算是来了。”
说话的是陈大妈,我们街道办事处主任。
我看着地上坐着的那两个人,一个胳膊上破了一点,一个脑袋正往下淌血。
“别坐这儿了,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