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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林毅一行人在车上过夜。
第二天清晨,瘦猴早早地来到村口,敲响了林毅的车窗。
大家简单准备后,便一同往山上走去。
途中,在一个岔路口,他们遇见了穿着短裤和豹纹袜的瘦猴的妻子。
她正挽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两人显得很亲密。
瘦猴一见,立刻上前质问:“王英!你怎么能这样?”
王英显然也被突然出现的瘦猴吓了一跳,但她很快镇定下来。
“瘦猴,我们昨天就结束了,你别多管闲事!”王英毫不示弱。
“你刚分手就跟他在一起,肯定早就有一腿了!”瘦猴怒气冲冲地说。
“我的事不用你管!”王英回应。
“李大贵有什么好的?他就是个花花公子!”瘦猴不解地问。
李大贵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得意。
“王英说得对,我哪一点不如你?我在城里找到了工作,一个月挣四千五呢!”李大贵说。
“跟着我,王英能过上好日子。”
“跟着你,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王英看着瘦猴和林毅他们背着工具,讽刺道。
“还进山挖东西呢,能吃饱饭吗?”她说完,拉着李大贵离开了。
瘦猴气得直咬牙。
“算了,我们继续走吧。”林毅说。
瘦猴叹了口气,跟上了队伍。
“让您见笑了,老板。”瘦猴沮丧地说,“她整天沉迷短视频,不照看孩子,不做饭,只想着变成网红,真是无可救药……”
林毅看着瘦猴家的状况,心想王英的选择或许也有她的苦衷,毕竟谁都想过好日子。
人总想往高处攀爬,这也是自然的事。不过,成天在家空想却不行动,这就有些不切实际了。尤其是王英昨天刚走,今天就另寻新欢……
对此,林毅只是淡然接受。“不过……”他向瘦猴建议,“既然已经分开,为什么不先去办理离婚手续呢?”
“根本就没领过结婚证!我之前催她领证,把户口迁过来,可她总是推三阻四,现在看来,她早就为自己留了退路。”瘦猴说道。
“明白了。”
他们聊着天,来到了村子后山脚下。只有一条狭窄的小径通向山上,如果不是当地人,很难发现这条小径。每个人背上都背着行囊,里面装着食物、水和帐篷等必需品。一位保镖的包里还装着一把复合弓和一根电棍,另外一人则手持一根长叉。装备齐全,准备充分。
瘦猴走在最前面,其他人紧随其后。“老板,其实您不必亲自来,山里野兽多,您身份尊贵,这种风险的工作交给我们这些粗人来做就好了。”瘦猴劝说道。
林毅摇了摇头:“多个人多份力。”
实际上,他曾想召集整个大虎村的人一起来,但没想到,如今村里的采参人都去了城里打工。剩下的只有几位留守的老人。的确,山中的人参越来越稀少,这份工作又极不稳定,有时十几天都没有收入,生活不易。
在一处山坳,小路分成了两条,一条向东,一条向西。众人在此稍作停留,商议下一步的路线。
“老板,我们村的采参人通常在东边十几公里的山区活动,但那儿已经被很多人搜刮过了,想找好的人参不容易。”
“而往西二十公里外,则是一片未开发的区域,那里的野兽更多,也更加危险。”
“我们要去哪个方向?”瘦猴问道。
林毅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西方。“我们要去的是无人涉足的地方。”
那些常有人迹的地方,早已被人参猎人搜索殆尽,更别提珍贵的百年人参了。要想找到它,只能去那些人迹罕至的荒野。
听说要去西边,瘦猴犹豫了下。“那儿野兽可不少,最近都传有人在外围听到北方虎的吼声了。”
林毅见瘦猴有点怵,就安慰他:“别怕。”他朝保镖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亮出家伙——复合弓、电棍,还有那长长的叉子。
瘦猴一看这些装备,眼睛都亮了。他常年在外探险,这些东西的威力他可是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两张复合弓,那可是现代工艺造出来的,劲头大得吓人,说不定比手枪还猛。
他以前在网上看过复合弓射箭的视频,一箭就能把个大野猪给射穿。
“有了这些,碰上熊瞎子也不怕了。”瘦猴心里琢磨着。
王英跟着李大贵坐公交进了城。她原以为城里的住处都是那种亮堂堂、干干净净的住宅楼,鸟语花香,空气新鲜,不像乡下到处都是牲口粪和泥巴。
可谁知道,李大贵领着她进了一条黑漆漆、潮乎乎的小巷子。这儿房子挨房子,电线乱得像蜘蛛网,空气也不咋地。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城中村”吧。
王英心里那个失落啊,她哪想到李大贵住这种地方。本以为能住上城里那种漂亮的公寓楼,结果却是这样。
李大贵带着她进了一栋民房,爬到五楼,累得她直喘气,因为这儿压根儿就没电梯。进了屋,她一看,就那么间小单间,一张床、一张桌子,床上就铺了个凉席和条旧被子。别的啥家具都没有。
王英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可李大贵呢,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她的情绪,放下行李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王英虽然有点势利眼,但身材还保持得不错,皮肤也挺白。这也难怪李大贵这么猴急。
“等会儿,大贵……我还没准备好呢,再过会儿……”王英想推脱。
可李大贵哪管她那么多,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衣服给扒了。在这破出租屋里,很快就响起了那短暂的声响,但没多久就结束了。
王英躺在床上,心里那个失望啊。她想起了瘦猴那壮实的身板,心想要是他在,肯定不是这样。
李大贵抽着烟说:“我给你在工厂找了个清洁工的活儿,一个月三千五,你先干着。”
“啥?你让我去干活?”王英吃惊地问。
“你不干活哪来的钱?”李大贵反问她。
“可是,可是……”王英想说,以前在瘦猴家,她从来不用干活,连家务都不用她沾手。现在跟了李大贵,他竟然让她去干活,而且还是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