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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表示出喜爱呢,岂不是给了对方拿捏地机会。
可冥冥之中,她遇见的是张清樾。
他哪里会故意为之地去拿捏,只会不动声色地去铺路罢了。
时娓不得而知,只感觉商谈起来时,一切都是让她感到满意又顺畅的。
直到谈到一个最重要的话题,有关书屋的“房租”。
时娓呼吸轻了轻,她紧抿了下唇,诚恳又认真地说道:“书屋街址我很满意,就是不知道月租多少?”
张清樾唇角轻弯,语气温随:“你心理预期的月租是多少?”
“……”
对方抛过来的问题,让时娓怔了下,她轻抿了抿唇。
短暂地安静了几秒后,还是小声地说出了她心理预期的月租,也就是她可以承受的价位。
只不过当说完后,时娓微微蹙眉,脸上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
末了,又小声补了一句:“要是不满意,可以继续谈的……”
时娓虽然没在书屋所在的街区看过商铺,可它位置在路转角,又靠着一处小商场。
总而言之,所处位置是很优越的。
以及书屋面积要比她现在租住的咖啡店面积大,所以每月租金绝对不会低。
可她刚才给出的心理价位,只比她现在的商铺租金多了一层。
当时娓说出口后,也才反应过来。
她报出的月租,太过滑稽,这才有了她后补的话。
只不过继续谈后,往上加的租金,若是再她咬咬牙可以以接受的范围内倒也可以。
但倘若,超过了
就算时娓再喜欢书屋,她也只能放弃了……
说完后,时娓握着手机的指尖都下意识紧了紧,屏住呼吸似地等待对方的回复。
但却未预料。
电话那端地男人,没有再和她继续谈租金的事宜,只温声对她讲,今天会给她准确回复。
手机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可时娓听着,却总觉得这是对她的婉拒。毕竟这个月租价位,确实太过滑稽搞笑了。
时娓眼睫颤抖,紧抿了下唇。她垂头,低低地应了声好。
只不过,还是挣扎似地低喃重复了句:“……也可以继续谈的。”
张清樾听着她的声音,似能见到这姑娘的垂头丧气。
他喉咙紧了紧。
但他不能现在就告诉她,可以租给她。
总要缓一缓,要不然她也会多虑。
“时娓。”张清樾轻唤了声。
“嗯,”时娓茫然地应了下。
张清樾笑了笑,温柔的声音中似有几分哄劝。
他说,别多想,等我消息。
“……”
挂断电话,时娓盯着手机屏幕,她怔愣了下,轻轻吐出一口气。
然后她转身走进咖啡店,接着端起没喝完的咖啡,仰头一饮而尽。
但当放下咖啡杯,时娓却有些心不在焉。
只感觉,男人的嗓音有点太招人了。
似低度酒,会微醺。
第6章不期而遇
张清樾结束和时娓的通讯后,他低眸,给邓适发了条消息过去:【书屋租出后,亏的租金从我卡里扣。】
消息发出后,邓适回的还挺快,显然挺好奇。
【?】
【什么情况?】
张清樾很坦然:【照顾一下久未见过的小朋友。】
下一秒,聊天界面,弹出新消息。
邓适:【噢,懂了。】
张清樾瞧着这条消息,停顿两秒后,他眉梢轻扬,不清楚邓适这是懂什么了。
只记起近期的工作安排后,对他叮嘱:
【近两天我要去总部出差,签约合同时,我不在,你把时间空出来。】
邓适:【好,我会去书屋。】
张清樾和邓适相识多年,他是他在港城圈子里,年少时就认识的好友。
两人同龄,只不过邓适的出生月份要比张清樾还要早一个季节。
但虽然邓适要比张清樾大月份,可平日里,两个大男人间的相处。
因南辕北辙的性格,倒是张清樾会多盯着些。
所以邓适的书屋,张清樾就有帮忙照看打理。
再加上他工作的物业小区,和书屋的距离不算远,所以张清樾出现在书屋的频率比邓适还高些。
“……”
张清樾在微信上和邓适聊了几句后,他随手放下手机,驱车前往工作地点。
-
在云层中溢有几丝阳光的晨间,时娓站在咖啡店门口,她和在书屋店员口中被称为“清哥”的男人,通了一则电话。
并因着租金预算的拮据,时娓在希冀地能租下这处书屋街铺时,虽挣扎似地强调过“……租金可以再谈。”
可她到底心中揣揣不安,并也不再抱有希望。
但通话结束的末尾,男人温柔声线中哄劝似地一句“别多想,等我消息”。
——在流淌有咖啡香气的店内,时娓回想起后,却也莫名地抚平了溢在心尖处的忐忑不定。
并且,他没有让她等太久。
午后的咖啡店,刚做完一杯冰美式的时娓。她的指尖似还能感受到丝丝的冰块凉气时,接到了他的来电。
第三则电话。
不自觉地,时娓出声时,她的语气中,有她察觉不出的几丝稔知。
张清樾看着小区内葱郁绿植上的那抹绿,听着她的话音。
他唇角轻弯了弯,嗓音温随地告知了时娓,书屋愿意已她心理预期的价位租给她。
在这一刻,时娓宛如被从天而降般地惊喜所淹没,她心底充斥雀跃地连连道谢。
张清樾感受到了她的这份喜悦,他笑着问:“很开心?”
“嗯!”时娓用力点头,“很开心。”
可顿了顿后。
欢欣过后的时娓抿了下唇,安静几秒,总归是没压住心底的困惑,小心翼翼地问:
“用我心理预期的月租,可以租下书屋,不是亏了么?……”
她还太过年轻,性格也算不上八面玲珑,反倒是有着倔强的坦诚。
所以纵然知道这对她而言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儿,可总究无法心安理得,忐忑地想要去探问一下其中缘由。
倘若是换另个人,肯定不会如时娓这般再多嘴地询问。只会把这“从天而降”般的好事给牢牢地抓住,生怕对方改了主意。
张清樾听着这姑娘的话,他唇角轻扬,嗓音里有几分轻侃地笑意。
他说着,是亏了,但转租书屋的朋友是位挥金如土的富二代,他无所谓这些,只想尽快把这处地方给脱手租出去,免得碍眼。
“……”
得亏邓适不在张清樾身侧,否则听见他这番话,必定会一头雾水。
而时娓听到这儿,她恍然大悟地噢了声,心底的忐忑褪去,再次高兴了起来。
然后她倾诉地讲,咖啡馆旧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