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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谦眉梢轻扬地笑了笑,他垂头,贴近她的耳边,温柔嗓音里浸了撩人的恶劣,轻笑问:
“你刚才不也挺舒服,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话音落地的瞬间,时娓大惊失色,她头摇地像拨浪鼓,强撑着迅速反驳:“我没有啊!你不能污蔑我,瞎讲!”
这姑娘说话时,长睫如摇曳地烛火轻晃着,眼神也都飘忽地到处乱瞟,摆明了是害羞地不承认。
梁嘉谦目光深情地看着她,喉结滚动地低笑了声。
他俯身,缠绵地吻了吻她的纤颈,语气很轻地逗她继续说:
“不舒服么,可你刚才哼唧地很好听。”
“梁嘉谦!”时娓长睫轻晃,羞赧地瞪他。
下一秒,她就用力地吻住他的唇,声音含糊地警告:“闭嘴吧你!”
梁嘉谦搂着时娓,他肩膀抖动地闷笑了声,然后他扣着她的细细腰肢,含咬上了她柔软的唇,放纵地回应她的吻。
那一晚,折腾了太久,直至凌晨,两人才依偎而眠。
时娓贴在梁嘉谦的怀里,声音里带着几分困倦地说:“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要给咖啡店做活动,给顾客打折。”
梁嘉谦指腹温柔地捋了捋她脸颊边的长发,他垂头亲了亲她的白皙侧脸,问她为什么。
时娓困到声音有几乎模糊:“你回来了啊,我高兴,所以做活动。”
听着她的话,梁嘉谦紧紧地把她揽在怀里,嗓音很低:“这么爱我啊。”
时娓脸颊贴着他的温热胸膛蹭了蹭,她呢喃说:“你也好爱我呀。”
在她轻喃的话语中,梁嘉谦看着她的目光里都是深深地爱意,他笑着低嗯了声。
其实,两人都并不时常倾诉“爱”,但双方对彼此地爱意都好能清晰地感受到,是最纯粹真挚,让人觉得幸福的情感。
在这个重逢的凌晨夜里,她和他的温情爱意,在缓缓流淌。
第50章冬令时
◎他的美女酒鬼◎
在宜桉一月的落雪冬天里,时娓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再次般进了山湖公园旁的那套住宅,和梁嘉谦住在了一起。
她收拾行李的冬日下午,梁嘉谦陪着她一起。
而他只是看着她,就眉眼舒展又好愉悦地笑了起来,看得时娓是一头雾水。
她坐在床沿,放下手里正在叠的衣物,仰眸看过去,纳闷问:“你无缘无故笑什么,捡到钱啦?”
“岂止,比捡钱让我开心千百万倍。”
梁嘉谦撩眼看她,喉结轻轻滑动,嗓音闲散地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时娓眼眸亮晶晶地看他,听得被勾出了兴趣,她饶有兴致地追问,你快讲快讲,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快告诉我。
梁嘉谦笑起来,他伸出手,指腹亲昵地抬起时娓的下巴,厮磨地缠吻了她的唇后,他在她耳边笑着缱绻低语:
“回想起了,你在这儿收拾行李的那个春天下午。”
春天的下午?
时娓水眸潋滟地舔了下唇角,对于梁嘉谦的话,茫然地没立马反应过来,但当她撞进了他噙有笑意的眼眸里后。
瞬间,时娓记忆归拢,她神色一震地回想起了梁嘉谦提及的“春天下午”!
她犹记得,那是几年前一个春意渐浓的日子,梁嘉谦从国外回来后,就直奔了咖啡店来找她。两人在春日傍晚,一起吃过饭后。梁嘉谦牵着她的手,就笑着问她,别回绿宜了,晚上去他哪儿?
时娓大大方方地答应了下来,只是还需要回去再收拾点的行李和私人物品。
却未预料,在那个春天里,梁嘉谦趁着她勾着腰伏在床上,去伸手拿枕边书籍时。
他再她的身后覆过来,拥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在暧昧亲吻中,两人情到深处地倒是做了一次又一次。
春日夜晚,梁嘉谦反而是留宿了下来,第二天,时娓才去了他哪儿。
并细细回想,那天似乎是梁嘉谦第一次,留宿在时娓小而温馨的房子里。
记忆悄然回拢,时娓想起来后,她耳朵尖热了热。
她深深吸气,睨了梁嘉谦一眼,嗔道:“你这都想的什么啊!”
梁嘉谦眉梢轻扬地笑了笑,他手指轻揉捏了下时娓耳垂,温热呼吸在她颈侧轻轻萦开。
他笑着对她说,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值得让我惦念和快乐。
两人同居住在一起后,日常的生活和那时候,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若是说最大的一则分别就是,时娓的酒瘾似乎重了些许,每周内总有一两天,她就要去酒柜内挑出一支,品尝地喝上几口,尝尝味道。
而其实在分别的一年多光景里,时娓只独自饮了一次酒外,她就没有在碰过酒水了。
但当重新见到梁嘉谦后,她喝酒的兴致也才再次回归。
而梁嘉谦担心她饮酒过多,别伤身,就制止了几次。
但偏偏时娓不愿意,她抱着酒瓶,满脸不乐意地看他,撅嘴问:“梁嘉谦,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是不是担心我把你的藏酒都给喝光光了?”
并且时娓只“污蔑”他还不够,还搂住了他脖子,嘟囔地骂他是“小气鬼”和“孤寒鬼”,不舍得给她酒喝。
梁嘉谦听着这姑娘的话,哼笑了一声,简直都要被气笑了。
他紧紧地扣住了她的细腰,指腹揉捏地掐了一把她侧腰软肉,似笑非笑说:
“你个酒鬼,污蔑人是吧,等会儿我欺负回来,你别哼唧地哭。”
时娓脸颊泛着浅浅的粉,她埋进梁嘉谦的颈窝里,小狗似地来回蹭着。
听见他的话语后,她瞪大了雾蒙蒙地眼睛,唇瓣张了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可也就在梁嘉谦本以为她会小霸道地说“你怎么敢欺负我呢”,却未预料,她开口地第一句话却是“梁嘉谦,我是美女酒鬼!”
她脸颊泛粉,醺醺地瞧着他,振振有词地嘟囔补充:“美女两个字的前缀,你不能忘记啦!”
梁嘉谦撩眼看着这姑娘,他没忍住地被逗笑出声,只觉得他放在内心深处的姑娘太过可爱,可爱到让他想欺负她。
梁嘉谦笑着,他低嗯了一声,在她耳边宠溺地唤她“美女酒鬼。”
听到这儿后,时娓满意地傻乐了起来,然后她搂着他的脖子,后知后觉地问,他要怎么欺负她。
梁嘉谦眉梢轻杨地笑了笑,他托着时娓臀腿,抱着她起身。
他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心,笑着嗓音很低:“你说呢?”
时娓长睫轻晃,她和小学生回答问题似地,一脸恍然大悟回:“我知道,你要在床上欺负人。”
梁嘉谦唇角轻勾,他含咬了下她的唇,温柔语气里浸着撩人的坏劲儿。
他对她说,错了,在水里。
浴室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