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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她从没拥有过。
回头看见许柏安还站在客厅纹丝未动,冷冷清清。
她拉开落地窗,走进去:“你还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许柏安抬眼看她,跟个木头一样没出声。
情绪淤积上头,温杭径直回卧室,把装他东西的旅行袋拉出来:“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你可以清点。”
许柏安看都不看一眼,“你知道我不是来拿东西的。”
他目光明晃晃落在她脸上,“你就那么着急找人结婚?”
“对啊,不可以吗?”
迎着他目光,温杭忽而笑了下,圆润的眼睛里有茫然雾气。
“许柏安,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你这样算什么?”
她盯着他,声音玩味的审判:“不想跟我结婚,又放不了手,这样来回扯皮有意思吗?”
“你想结婚,那就结,”许柏安面无波澜,直视她:“找个黄道吉日,我们去民政局。”
“没必要!”情绪翻涌,温杭冷厉:“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你,我以后会喜欢别人,我会找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能百分百爱我的人。”
她盯着许柏安,咬着音强调:“我跟谁都好,总之一定不会是你!”
“不喜欢?”许柏安扯了下嘴角:“变得可真快。”
他伸手把人拽进怀里,捧着脸衔住唇,鲜活砰跳心脏被勾动,捏紧瞬间,有一声断续软音。
温杭推他不动,他喝了酒,舌尖探深,带着醺苦酒味轻扫,气息混成一团,要吞噬人的粗野动作,唤出对彼此生理性的亢奋。
温杭身体轻颤,瓷白的肌肤敏感地泛鸡皮起疙瘩,理智全无,她停止了推搡动作,任他长驱。
分开时,抵着额,都喘着气。
许柏安喉结下滑,伸手抹掉她唇瓣上的水光:“你倒是告诉我,哪里不喜欢了?”
“也是,毕竟一起睡过,”温杭眼尾上抬,微潮眼眶映着光,没有半点柔和:“我说过,你活不错,我身体喜欢也正常。”
许柏安一顿。
“行,”他伸手兜头剥离上衣,甩在地上,扣住她后脑勺凶狠地逼了过来,就在墙边,铺天盖地的唇齿争战里,托举臀,架起腿。
“不是床友,不睡个够你不觉得吃亏?”
温杭没躲,搂住他脖子,恶狠狠咬上去,含糊不清的声音无比尖锐:“对,就是床友!”
“是吗?”他怼进来的时候,贴在耳边咬牙切齿地凶问:“你见过哪对约.炮的亲成我们这样?你不是不喜欢吗,怎么还有感觉?”
“就是不喜欢!”温杭倒抽了口气,抓挠他的背,气息不稳也要拿话激他:“许柏安,你只配跟我做床友。”
思绪迟缓,一切都变得紊乱,仿佛连通心脏,涩疼袭来。
温杭半睁半阖的眼里映着许柏安的脸。
她终于承认舍不得,心里还是喜欢,可凭什么,凭什么非要喜欢他。
灯光晃得刺眼,视线迷蒙,她渐渐看不清。
咸湿的眼泪滴落,卷进两人唇瓣中,许柏安勾起她下巴凝视着,她眼角蕴着抹红。
他抬手抹去,又问:“哭什么?”
温杭拍开他的手,抓他头发,仰起脸咬他宽阔的肩颈:“我讨厌你。”
许柏安皱眉,把她拉开一寸距离,低头想亲她,却被她偏头躲开。
紧绷的弓弦被彻底拉断,激得他朝后仰,喘沉呼吸,推进沙发上。
一场拉锯开启,攻守无序,只有朝前冲锋,她不甘示弱,城门失守,也要赤脚踩肩,叱骂声不断,猩红冲破浓稠夜色,低头看见镰刀月在挤纳,从最初的试探,到径直没进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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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半夜时,许柏安抱起她陷入被窝里,外面起风,但房间内没开空调,身上有一阵黏热感。
温杭手指动了动,眼前热雾弥散,她像脱了滋养的鲜活小花,被悬挂风干。
歇了会,半睁开朦胧双眼,感知到贴在后背的温热肌理,直接踹过去一脚:“你去沙发睡。”
脚踝被攥,许柏安哑声:“凭什么?”
温杭慢慢睁开眼,褪去欲念的眼眸清明:“凭什么,凭你只是炮友。”
许柏安捏住她下巴,用唇堵住她的话,声线清寒:“温杭,你是在报复我吗?”
温杭不太所谓地笑:“对啊,你去不去。”
下一秒,伸手揽过一只枕头劈头盖脸砸过去,凶神恶煞:“不去,就滚出我家。”
他用手抓住枕头,丢到地上,又粘上来,拨开她湿黏在颈侧的黑发,唇一遍遍占领那块地方,带珍视力道的温柔触碰。
他沉哑着嗓:“炮友,也行。”
温杭看他,彼此热息交织,纠缠的气息浓郁,话却不饶人。
“许柏安,你犯贱!”
被骂了一晚上,许柏安眼皮都不眨一下,掐住那捻软腰:“你想怎么样都行,但你跟我,只能是一对一的关系。”
温杭阖了下眼。
没有期待也就没有失望,如果要继续,那该换种更纯粹的方式,不谈感情,只满足私欲。
“可以,”她冷冷:“但规则我来定,喊停得由我来说。”
许柏安被气笑:“你还想什么时候甩了我?”
温杭没什么情绪,开口喉咙艰涩:“玩腻了,你就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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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让许柏安跟她睡一起,把人赶到客厅,第二天醒来,发麻的胀满褪去,下床时腿心有不适感。
他们从来没这样急切,春雨淋漓,却不见情深意浓,身体上所有愉悦反应都有阴暗的怨恨束缚着,连占有都像戴着脚镣跳舞。
出了卧室,发现许柏安还在,昨天旅行袋里的东西,都被他收拾出来,重新放回原位。
温杭洗漱完,换完衣服出来发现他还没有。
她皱了下眉:“为什么你还不走?”
门铃响了,是他点的外卖。
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许柏安提着袋早餐回来:“吃早饭。”
温杭微顿半晌,提醒他:“我们现在不是一起吃早饭的关系。”
许柏安明知故问:“那是什么?”
温杭愣一下,斩钉截铁:“一起睡觉的关系。”
他口吻平静:“觉都睡了,一起吃个饭很难?”
许柏安简直当自己家,进厨房拿碗筷。
温杭还滞在原地,放在桌面的手机响震两下。
许柏安看过来:“你手机响。”
感觉被牵着鼻子走,温杭郁闷地接起电话。
对面是闻初豪,他问:“温杭,今天周末你在家吧?我快到了。”
温杭忘记了:“什么?”
闻初豪:“你上次不是说周末可以见面,我刚好有空过来,已经上楼了,你出来开门,我带了点东西给你。”
温杭看着坐在餐桌上的许柏安,长腿撑地,姿态慵懒,脖颈跟锁骨那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