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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规定一些关系得是怎么样才合理,”许柏安眼尾稍抬:“自己说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温杭有些出神:“我说什么了?”
许柏安夹菜到她碗里,一锤定音:“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温杭愣了愣,忽而笑了,眉眼弯弯:“我说的话,你都记得那么清楚吗?”
“……”感觉到她的嘚瑟,又看她碗里的菜一动不动。
许柏安没好气:“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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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昆明后,温杭开始验收部分工作情况,其他事务已经接近平稳,不需要她费太多精力。
程宗跟她汇报项目进度,温杭亲自跟功能细节,连初期测试也亲自走一遍。
她是测试出身,最熟知操作上的问题,程宗看她走完流程,表情不对。
“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便捷、还有速度都不够。”她跟市面上其它系统对比过,如果是这个基础很难占据市场主导。
温杭想了想,很快做出决定:“先停一停。”
她没跟以前一样赶紧进度,冒着延期上线的风险,暂停进度开始研究便捷度。
除此之外,无名指上的戒指引来了不少好奇,别人问是不是好事近,她没隐瞒,点头笑着说已经领了证,但看她没有半点回归家庭的意思,该加班的班从来没缺席。
午间下楼吃饭,何思慧临时放了温杭鸽子,被张浩领走了。
温杭骂她见色忘义,跟徐恬恬去吃面,她午休要跟女儿视频通话。
这个年纪的小孩一天一个样,温杭看一眼她屏幕,跟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打招呼。
徐恬恬看她最近没怎么放过假,许柏安也没来过昆明,大概两人都忙。
徐恬恬问:“异地夫妻多难受,你怎么想的?”
温杭笑了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你不说我都要忘记我广州还有个老公了。”
徐恬恬摇摇头,“你们这新婚燕尔的,一直不见面,放心吗?”
她结婚多年了,跟丈夫吵吵闹闹,磕绊走过来的,深知感情是需要日常维护的。
温杭不以为然:“有什么不放心的?”
徐恬恬贴到她耳边,神情严肃:“许总不是普通男人,有钱有貌,这种男人不安分,会招蜂引蝶。”
温杭点点头赞同,但也不在意:“那我也不是普通女人啊。”
“……”
看她实在担忧,温杭认真说:“男人这种东西,他要真的想乱来,你栓十根绳子都没有用,我管不了他,他最好是自觉。”
温杭不上心,徐恬恬微一沉吟:“那要真的出事了呢。”
她颔起下巴开玩笑:“我休了他。”
“……”果然不普通。
正说到许柏安,跟有预兆似的,电话立刻就来了。
温杭看一眼来电显示,刚才还大放厥词说要休了他,这会难得有些心虚,隔壁来了桌小孩,声音有点聒噪,她跟徐恬恬说了声出去接电话。
电话接起来,温杭不用猜就能知道他要问什么,立刻主动回答。
“按时吃了,吃的面。”
对面好像笑了下,话筒里跑出写淡懒声息,“我没问你这个。”
温杭紧张说:“那是有什么事吗?”
许柏安:“我晚上的飞机过去。”
温杭眼睛亮盈盈问:“几点啊,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过去。”
他一本正经的叮嘱,“晚上别加班,下班记得去买。”
要她买什么,温杭听懂了,耳根子不受控地浮红。
晚上下班,她查了航班信息,还是开车到机场,等了会接到许柏安。
十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降温,温杭穿一件灯芯绒长袖衬衫,在沸反盈天的大厅里坐着等,她不认真盯着一个地方看时,眼睛失焦,那张白皙的脸像隔着层飘渺而落的雨雾一样清冷。
气质太脱俗,以致于来接机的粉丝误以为她是哪个当红小花,拿着手机对她一顿咔嚓,拍个不停。
温杭茫然仰起头,视线聚焦,粉丝错愕,意识到乌龙,忙跟她点头道歉。
许柏安出来,一眼就能看见她,他走近,也驱散挡在她面前的人群。
“我不是说自己过去?”
温杭跟他对视一眼,牵了牵唇角:“我又没说要听你的。”
许柏安牵她的手往外走。
上了车,不让温杭开,自己坐进驾驶座。
被嫌弃的温杭不满,眼神剜过去:“你看不起谁啊,我车技也不错吧。”
“你近视。”说话还是一样的犀利,一句话戳到她心底。
没有直接回去,他们找了家火锅店吃饭,再回家,许柏安提着行李箱进去,看见玄关柜上堆着礼盒和箱子。
“什么东西?”
温杭解释:“大家送的新婚礼物。”
身上有火锅味,温杭一回来就去洗澡了,等出来换许柏安去洗。
她开了玄关柜上的灯,坐在地上拆礼物。
拆出一盒蜡烛,玫瑰花香蜡,闻着有甜腻的花香味,她往桌面随手一搁,开始拆后面的,唐晓玥又寄两个小玩具。
温杭里面的盒子都没拆,一看包装塞回快递盒。
许柏安出来,看她还坐在那里不动,过去把人拉起来。
有段时间没见,他上下打量她一眼问,“是不是瘦了。”
温杭摇头说没有,家里有体重秤,她现在按时吃饭,忙起来也不会减重。
俯看完,他似乎没满意,单手一提,把她抱上玄关柜,要用向上的视角观察。
温杭吓了一跳,双手搭在他肩上,直接就说出来:“不会要在这里吧?”
许柏安本来没想,看她略吓到的表情,干脆想试。
于是,他仰面吮住她的唇,“你自己说的。”
这个角度,温杭比他更高,被拉扯着,不得不俯下身,只是动作笨拙,头发跟着倾泄下来,扫到他脸上,发尾是甜橙湿漉的。
她穿着睡裙,卡通图案是只小青蛙,微凉的指腹在里面巡游,青蛙变了形,被撑胖,再后来,可怜的小青蛙被卷到锁骨边。
腿悬空还不够,她并拢的膝被抵开,他往下,描绘更为隐秘的形状,细致又莽撞。
玄关的灯暖调澄黄,像黄昏时刻,一簇簇艳丽赤橘的火烧云,在意识乱七八糟时,直冲天际。
她先到达一次,瘫软懒倦的时候,又被他抱下来,面对面抵进。
在最牢固的那刻,头上的灯毫无预兆地灭了,整个室内陷入一片漆黑中,只剩落地窗流进来细碎月光,因树影而晃动着,像流萤微烁。
外面过道传来邻居的喊声和脚步声,“是不是停电了,怎么没通知啊!”
动静声太大,温杭眼尾惊得上抬,羞耻伴随着外面的人声不断扩散,忍不住朝后仰,在黑暗中愈发紧缩,像没能被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