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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长,像锥子,红色凉皮靴子紧紧包裹到对方的大腿处,在食堂灯光的映照下,闪烁亮红色光芒。
视线往上,是一身黑色的皮衣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鲜明的身体曲线。
是监狱长,这个监狱里当下唯二的女人,才会有这样女性曲线。
虽然进训练营的时间挺长了,但这是江禾第一次正面和监狱长相遇。
确认对方身份后,她的心莫名“怦怦怦”地狂跳,
危险!对方很危险。
她抬起头,视线上移,望向监狱长的脸。
训练营里的犯人一直都在背后议论监狱长是个欲望极其强悍的丑八怪。又因为她是畸变人,江禾脑补过监狱长会像大部分畸变人一样有奇形怪状的肢体,但没想到对方不仅长腿细腰翘、、臀,还有大红唇和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妩媚漂亮摇曳生姿。
监狱长很会打扮自己,虽然是浓妆,但妆容一点也没喧宾夺主,反而令她更加明艳动人。
江禾望着她半边脸上画得那朵盛开的红牡丹,视线像被黏住了般再也无法移动。
鞭子在空气里甩来甩去的响声惊醒呆滞的江禾。
红色的靴子踩在她胸口,让插在她胸口那根铁棍越发深入。
血从胸口溢出得更多,江禾抬眼,困惑地望着监狱长。
监狱长玩着手里的鞭子,居高临下盯着她。
她的唇彩是暗黑地妖艳红,她的眼睛很大,眼线画得宽而深。
微微俯身低头打量江禾时,江禾像看到了暗夜妖魅。
带感,好带感。
手里甩动的那根长鞭子令监狱长看起来更欲。
监狱长的靴子踩在江禾胸口,高跟鞋的鞋跟恰好戳进她的胸口伤处。
江禾喉头在咕嘟咕嘟地冒着血,她抿着嘴忍着吐血的冲动。
也因为嘴里含着一口血,她没法说话。
对方的鞭子一端抵在她的下颌处,“0112?”
鞭子上有对方身上的浓郁花香,江禾猜是牡丹香。
好香啊,香迷糊了!
江禾点头。
“先驱者遗迹去过了?”
对方脚上的力道加重,鲜血从喉咙里一股一股地在涌出来,江禾鼓着腮帮子点头。
监狱长:“训练营唯一的女人?”
这话江禾不知道怎么答,毕竟训练营就算有别的女人,她也不清楚啊。
“长得不咋样,比秦翰差很多。”监狱长上下打量,“怎么少了一条腿?”
表情有点嫌弃。
江禾:……
在训练营里,比秦翰好看的没秦翰那股气势和气质,比秦翰凶残的没秦翰玉树兰芝般的姿容。
江禾很有自知之明,像她这样的小罗罗根本没法和秦翰相提并论。
监狱长这么说过于抬举她了。
监狱长对楼梯上噤若寒蝉的那两个犯人道,“你们两个,过来,把她搬我办公室。”
江禾:???
监狱长收回踩在江禾胸口的脚,和口红一样的暗红色指甲将落在脸颊一侧的发丝捋在耳后。
她心情看起来不错,玩着手里的长鞭,语气轻松地对江禾道:“刚好今天秦翰不在呢。”
言外之意是,有今晚由江禾陪她,不用独守空房。
江禾:???
江禾:……
两个犯人同样震惊,但他们不敢把情绪表现出来,垂着头,战战兢兢地下楼。
江禾憋在嘴里的一口血终于没能忍住,“噗嗤”喷了出来。
血溅落在监狱长的红色亮皮靴子上,非常显眼。
监狱长眉头一皱,手里的鞭子在瞬间甩出,精准地落在江禾脸上。
“啪!”
鞭子上面竟然有细细密密的尖锐倒刺。
江禾的一侧脸颊瞬间被长鞭子带出血肉,伤痕深可见骨。
监狱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怒意迸发,她指着自己的靴子,居高临下命令江禾,“过来,把靴子舔干净。”
江禾的胸口还插着铁棍,铁棍连在栏杆上,不是她想爬就能爬起来的。
漂亮的女人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惊艳得令周围一切黯然失色。
江禾收回目光,双手撑在地面,慢慢地将身体从铁棍里朝上挪。
铁棍很长,她无法全部拔出去,在离地面一截时,她单膝跪地支撑身体,双手朝后,将铁棍折断。
每一次的移动铁棍都像在钝刀子锯肉,江禾疼得大汗淋漓。
然而她愣是抿着唇一声不吭。
监狱长望着她的眼神充满兴味,“还是个硬骨头啊,我最喜欢硬骨头。”
她饶有兴趣道:“把硬骨头一点点敲碎最有意思了,啊我挺好奇你骨髓是什么颜色,异人的骨髓是白色,畸变人的骨髓偏灰,机械人的骨髓是黑色,啧,0112,你是哪一种呢。”
江禾没有回答,她低头把胸前多余的一截铁棍再次折断。
虽然她的力气很大,但折断铁棍不是瞬间能完成的事情。
太疼,舌尖被咬破了,她垂着眉眼,盯着监狱长的那双反光的亮面红靴子。
她的血溅在了上面,很醒目。
监狱长见她在盯着自己的靴子,将脚伸出去,翘起脚尖晃悠,“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快点。”
江禾擦掉嘴角流出的血,微微侧目望着她,“你长得特别好看,像书里说的蛇蝎美人。”
不是谁都能当蛇蝎美人,首先得是美人,其次得有手段有能力,够狠也够毒。
江禾的夸赞真心实意,她是真觉得只有监狱长才能配得上这四个字。
监狱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很多人夸我好看,但还没人夸过我是蛇蝎美人,啧,真是新鲜的词。”
她口中这么说着,手里的长鞭又朝江禾另外一边脸甩去,“小嘴巴真甜,可我最讨厌最甜的人。”
旁边的两个犯人缩在角落里,听着鞭子破空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恨不得钻进缝隙里,不被监狱长看到。
虽然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监狱长,但关于监狱长血腥残暴荒//淫的传言多得数不胜数。
身边人几乎都在告诫:最好这辈子也别遇到监狱长,监狱长杀人如踩蚂蚁,但凡见过她的犯人,被她相中后百分之九十九都被虐杀成了渣滓。
他们低垂着脑袋,根本不知道这鞭子要打的是谁,只是反身性地跪倒在地上,缩着身体抖如筛糠。
这次监狱长的鞭子没能砸在江禾的脸上,江禾的手抓住了即将要甩在脸上的鞭子。
鞭子上的倒刺扎进手中,鲜血从手指四处流出,一滴滴落在地上。
监狱长用力,没能把鞭子从江禾手里抽出去。
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眼中像掺进了冰渣子,“找死!”
江禾:“被人夸赞时应该礼貌说谢谢,你知道被打脸很疼吗。”
她抓住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