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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增寿也是眨巴着眼睛,一脸懵逼的小表情。
看到两人这副模样,朱寿就知道他们肯定猜不出自己要做什么。
也是,后世的千奇百怪的营销大法,又怎么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人能够理解的?
徐妙锦觉得那些女子买不起超过自己消费能力的东西。
但是不要忘了,在这个时代,女子们的经济来源主要是父亲和丈夫。
而这些男人最在乎的是啥?
不就是面子嘛!
女子们没钱,无所谓,只要让那些男人意识到,别人家老婆、女儿有的东西,自己家却没有,以至于丢面子了。
那掏起钱来,会手软?
后世的营销目标,多半是女人。
公认的常识就是,赚女人的钱比赚男人的钱要容易得多。
但在大明,可就得反其道而行了。
虽然赚的同样是女人的钱,但谁让管钱袋的大多数都是男人呢?
先搞定男人,然后就可以赚个盆钵皆满!
说完,朱寿朝徐妙锦伸出手去。
“那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徐妙锦一脸惊愕,神色有些慌乱的看向朱寿:“这是做什么?”
“握手啊!这是商业礼仪,握手完毕,就说明合作开始了。”
徐妙锦面色羞红,但还是伸出柔荑,跟朱寿轻轻一握。
两只手握在一起,感受着手中的软滑,朱寿忍不住心中一荡。
而徐妙锦则是因为内心羞涩。
一时之间,两个人居然都忘记了把手收回来。
“喂,你小子是不是想轻薄咱妹子?”
徐增寿不满的瞪了朱寿一眼,开口道:“我可告诉你,别看你是咱兄弟,但这些事情,咱也不可能给你开后门。想要娶咱妹子,三媒六聘,一样都不能少,听到了没?”
朱寿这才反应过来,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干笑一声。
“徐大哥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徐姑娘是我的生意合作伙伴,我怎么可能有那种心思呢?”
徐增寿瞅着朱寿,眼珠一转,突然说道:“咱也不是说不能有,嗨,算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为了对朱寿的身份保密,所以徐辉祖并没有跟徐增寿透露朱寿的真实身份,更没有告诉他徐妙锦和朱寿正在相亲。
他现在的一切反应,倒也正常。
徐妙锦则是瞪了徐增寿一眼,显然是埋怨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刚才马皇后借故出门,让他们两个人好好相处。
有一说一,徐妙锦确实觉得若是未来的抚恤是朱寿,其实也不错。
她本来还害羞着呢,没想到直接被朱寿拉到后院,兴致勃勃地跟她显摆香水。
然后,就这样,稀里糊涂就被绑上了他的生意。
现在想起来,徐妙锦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朱寿才想起来,问徐增寿。
“徐大哥,你突然跑过来干啥,有啥急事吗?”
一说起这个,徐增寿立马就眉开眼笑起来。
“兄弟啊,你出的那个点子,是真的妙!就这两个月,咱就赚了一万多两银子。就是你给的东西不全,那个豪商夜饮图册的下册呢?最近好多人都在跟咱打听,问啥时候能出下册。”
一听到徐增寿这话,朱寿立马就脸色大变。
这件事情,还得追溯到两个月以前。
那个时候,徐增寿找到朱寿,说最近家里催的有点紧,家里的大哥严格管控他的钱财,连去找紫鹃姑娘的钱都没了。
他让朱寿给他出个主意,弄点搞钱的活儿。
当时朱寿因为各种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帮徐增寿把妹子?
于是,他随手翻出一本之前系统奖励的古代没有出名,但实际上画技极高的一位无名画家画的豪商夜饮图。
说是夜饮图,实际上,那玩意儿说白了就是一副春宫图。
那幅画,不论是布局还是技巧,都超凡脱俗,技艺极其精湛。
鬼斧神工的画工,让人一见之下就浑身燥热,着实不凡。
朱寿告诉徐增寿,找个小作坊,把这玩意儿刊印出来,偷偷卖钱,绝对能大赚一笔。
然后,他还热心地给徐增寿建议,教了他几个防伪小妙招。
原本这件事情,在朱寿看来只是一件小事,过去也就忘了。
没想到,徐增寿还真把这玩意儿做大做强了。
如果是没有徐妙锦在场,两个人私底下说一下倒也没啥,说不定朱寿还有兴致说几个徐增寿这种山炮没听过的男人都懂的段子。
但是,现在……全特娘的完了!
朱寿立马一脸严肃,说道:“徐大哥,你这是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
徐增寿哈哈大笑,说:“兄弟,你这是跟我装傻呢?这两个月,咱真的靠你给的那个春宫图赚了一万多两银子。下册呢?你赶紧把下册给我,咱算过账了,只要下册卖出去,起码还能赚个三万两。”
陷入发财幻想的徐增寿,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家妹子还在旁边。
他一脸得意的说道:“兄弟,那画是不是你自己画的?咱找了好多人品鉴,人家都说画工鬼斧神工,但绝对不是现在那些有名有姓之人。这事儿的风格,看着就像是你!”
朱寿的脸色黑如锅底。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交友不慎啊,这特娘的,太有损形象了!
这一刻,朱寿的脑子飞快运转,想要找个借口把这事儿给圆过去。
毕竟,不说自己以后和徐妙锦有没有啥发展。
光是她现在是自己生意合伙人这个身份,朱寿也不想在她面前留下一个轻薄浪荡子的形象。
然而,这个时候,旁边的徐妙锦突然开口了。
“三哥,你瞎说什么呢?你以为朱公子跟你一样,都是那种喜欢伤风败俗之物的人?你少诬赖好人。”
一听这话,徐增寿就急了。
“妹子,咱这咋叫诬赖呢。不信你问他,那画册,是不是他给我的?”
旁边的朱寿连忙摇头否认。
“徐大哥,你这就不对了。咱们虽然是兄弟,但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像我这种光明磊落之人,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更不要说是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