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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问出了那个单位后我第一时间冲上了楼,到达402的门前,狠狠地对着里面喊道:“徐靖翠你在吗?我是陈天明!”
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死寂一片,仿佛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退后一步,用肩膀撞开了门,随即举起腰间的配枪,在屋中警惕地探索了起来。
在玄关上的时候我试图打开这里的电灯,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没有办法,我只好拿出手电到处照了起来,从玄关一直走到了大厅,然后是房间、洗手间、直到厨房的时候……
我看到了一个浑身支离破碎,开肠破肚,全身的皮肉都好像被野兽撕咬过一样的女人,满脸疮痍,七孔流血地躺在了完全被血色覆盖的橱柜之前,当时她的身上却出现了无数被烙烧过的痕迹,但现场却完全没有看到火焰!
我来到女人的身边,发现她正是徐靖翠,拿出镜片放在她的鼻梁上,我意识到她已经咽气了,这个时候我忽然观察到地上有两条血痕,还有一些零碎的长发,另外还有一些唾沫……
怎么可能?难道说,刚才徐靖翠真的看到了那红鞋女人?但这怎么可能?首先世界上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存在啊,其次,那也只是个无聊的校园诡异传闻而已,怎么可能是真的?
徐靖翠的死让整个阴术客栈上下陷入恐慌,我们对此案再次展开调查,然而毫无所获,后来我们打算再次找到那位老人,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我经过户籍资料和居委会一些提供的信息,看到那上面老头的资料,差点被吓坏,怎么会?这个人竟然是南宫新?那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夜色昏暗我竟然没有把南宫新认出来。
之所以说吓人,是因为南宫新早就在这个宿舍楼死去多年了,当时这里起了一场大火,烧死了好几户人家,时间还是在南宫语寒遇害之后没多久,那么之前我们在村中,还有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南宫新到底是……
还有,徐靖翠是怎么住进这里的?理论上这种屋子绝对是荒废的。
在查看监控的时候,我们发现徐靖翠出事的那天晚上,整个宿舍的电灯都在疯狂地闪烁着,走廊、台阶布满了无尽的鲜血,那女人似乎真的出现过,并且把徐靖翠杀死了。
但我们调查了几个月都没有找到凶手,有人谣传说,是红鞋魔女的复仇,是南宫遇害回来了,然而我们是不会相信的。
只是我们还真的没有查出来,这个案子最终不了了之。
几个月后就直接被挂起来了。
要知道如果什么真相都调查出来的话,那么就不叫诡案了,我记得之前我们在调查某个案子的时候,也遇到过解释不了的情况,到了今天我依然没有找到谜题的真相。
算了,如此只能在我人生中又埋下多一个未解之谜。
我叫陈天明,是一名阴术师,如今,隶属于富明市阴术客栈阴术师队,是驱邪小组的组长,驱邪小组,是由张厅特意成立的,专门调查富明市乃至周边城市所出现的各种重大诡异案件的小组。
今天我难得有时间码字,把之前发生的案子都记录了下来,在四合院中度过一个还算休闲的日子,毕竟我们驱邪小组可不是什么案子都接的,除非是那种特别诡异的,一定需要我们出马的。
等到我忙碌完毕后,我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就离开了房间,来到了自己家的实验室,又再开始进行了化学和一些物理实验,之前的案子我没有再想了,因为根本是无法弄清楚的,我还耗费时间干什么?
等我一次实验完成后,我无力地躺在了沙发上,打算休息一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不小心踢到了一处玻璃瓶,这才从嘈杂声中无意中清醒了过来。
看看手机,都已经是凌晨2点了,现在休息去吧,不然如果明天有案子呢,那我肯定起不来。
回到房间盖上被子我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正打算上班混混时间,何馨却忽然从自己的房间中、出来了:“爸爸,黄局那边让我们休假了啊,没有特别案子之前,就别管了吧,我就知道你想去上班呢!”
“哦?是真的吗?不过不去上班,你有什么节目安排吗?”我好奇道。
看何馨的样子,这家伙估计又想到了什么建议。
这一次不会又是旅游什么的吧,不过何馨却突然拿出一封信递给我说:“你看到了没有?你没发现吗?”
“什么东西啊!”我接过了信,不解地拆开了一看,竟然发现上面写着:“恭喜你,何先生,你的作品《驱邪者:诡案迷凶》已经被我们成神文化影视公司评选为2022年最佳刑侦奖,因此公司希望何先生你能跟我们合作,出品一部刑侦电影,版权费方面肯定不会少了你的,还请何先生你能尽快给予答复,我叫南宫玉龙,呵呵,有可能成为你未来编剧的一个还算有点名气的编剧!”
“南宫、玉龙??”怎么又是南宫,不会是和上次的案子……
当时我挺好奇的,不过这可是拍电影,不是开玩笑的吧?只见信封下方还有个电话号码,我连忙按耐住心中的激动,要知道除了成为阴术师之外,我还有另外一个梦想,就是成为一名著名作家。
我记得母亲在生的时候,我也曾经看见过她写小说,即便她跟我现在的情况很像,是阴术师,当时也有驱邪小组,只是当中的成员不一样,当年她也是有时候挺空闲的,这不就有时间写了吗?
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回事了,竟然打了个电话咨询完毕,确定这是千真万确的时候,就第一时间来到了母亲的遗照之前,我把父亲和母亲的遗照都供奉在四合院楼上的一处三角形阁楼之中,另外还有爷爷。
我的长辈们都在这里了,此刻我跪在地上,竟然忍不住住哭泣了起来。
“爷爷,爸妈,这次案子再次被我破获了,而且,我竟然收到了影视公司的邀请,可以把自己的经历拍成电影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何家的名声已经再次响彻了整个华夏,那可是整个华夏啊!!爷爷!!!爸妈!!”
“这些年,我们何家被世人遗忘,即便我破了那么多案子,知道的人也不算多,就只局限在富明市,或许你们可能会担心我出名之后,会不会被邪祟盯上,横尸街头,但你们放心,因为我身边有一大批同事,他们都是我的得力助手,不会让我遇到危险的,放心吧!”
说着我已经从新站了起来,给他们上了香,这才悄然离开了阁楼。
我联系上南宫编剧,但在说起南宫语寒的时候,南宫玉龙却表示他不认识这个人。
我想这或许只是巧合吧,我带着何馨,约了一个时间,跟南宫玉龙见面了。
他告诉我们,他和刘导演此刻已经在四季、酒店等候了,刘导演?得了,今天估计得签合同了。
我和何馨当时都难得的穿上了体面的衣服,我的黑色的西装白色衬衫,成熟而沉重的灰紫色蝴蝶结在脖子上绑着,油亮卷曲的黑色碎发,自然飘散着,深邃而炯炯有神的眼睛……
当然这是我对着镜子的时候,自我形容的,而何馨穿的好像个大家闺秀一样,紫蓝色的吊带连衣裙,卷曲的咖啡色长发自然地在肩膀上洒落,淡淡的唇瓣上是一个如同经过精雕细琢的工艺品,找不出任何瑕疵。
当我们步入包间的时候,还真紧张的不行,因为平时我们父女都特别宅,突然要出去见人,还是富明市颇负盛名的刘导演,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看到眼前两位中年男人坐在那里,我本来还以为年老一点的一个是刘导,正要开口,穿着紫色西装,一头长发的尖脸男人礼貌地站起来伸出手道:“何先生,我是南宫编剧,这位是刘导。”
得了,刚才我差点就搞错了呢,幸亏南宫帮了我一把,我微微露出一抹清淡的笑:“你好,南宫编剧、刘导演!”
“陈天师,我应该这样叫你吧,没想到真是你哦,坐,这边请!”刘导演没有一点摆架子的意思,相反他似乎对我很感兴趣,而且特别的礼貌,给我拉开了座位并且上了茶。
害我当时都有点不好意思地坐下来了,而旁边的何馨却没有想这么多,很快就坐下来了,不过她当时也没有立马喝茶,而是说道:“我是他女儿呀!”
“哦?女儿,有点意思,不过你怎么那么像《驱邪者:诡案迷凶》女的何馨呢?”
“当然了,毕竟那里面的角色都是模仿本姑娘的!”何馨没有半点害羞,头发一甩,一副得意的样子,随后眨巴着眼睛,当然这眼睛不是给谁眨的,她只是对着某、处空气眨了一下而已。
不过刘导演更加有兴趣了:“哦,哈哈!看来今天除了谈合作,还直接看上了一个角色啊,何小姐,希望你能加入我们的演出!”
“这是真的吗?我本来只是陪我爸来签约的啊!怎么就选上了呢?不过如果刘导演你赏识的话,本姑娘应该还是可以接受的吧!”
何馨高兴地扯扯嘴角,眉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翘了起来,呈现出了一个格外好看的弧度。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陈天师,合同的细节方面,你先看一下吧!”
刘导演似乎挺爽快的,此刻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南宫,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忙从一个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说道:“陈天师,你想看看!”
我小心地拆开了文件袋拿出合同慢慢地端详了起来,但看到那5000万的版权费时,我当时差点就懵逼了,卧槽!那么多的吗?
这对于一些富豪来说,或许还算不上什么,但是一个阴术师的话,估计几辈子都赚了不了这样的钱,不过就算内心激动,我还是很快的保持着阴术师特有的义正词严说道:“其实金钱方面我不并太在乎,我最希望的是,这个作品能让举国都永远记住,中国人民阴术师永远是大家背后的坚固的后盾,只要遇到需要,我们是会立马挺身而出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说辞会不会有点夸张,可是刘导演顿时竖起大拇指,啪啪地鼓掌称赞道:“好!陈天师!有你这样说,我相信,我们的作品肯定会大火!那么,请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刘导演说着站起来跟我狠狠地握了握手,我当时还真有点被他的激动弄得有点害羞呢,我现在才发现出外破案子跟出外结识其他朋友区别是很大的,要知道我平时除了破案,基本都不怎么出外,害我现在都有点不知道怎么跟人沟通。
幸亏这种情况很快就一扫为空了,特别是刘导演开始热情地跟我谈起了《驱邪者:诡案迷凶》当中的剧情时,我就把一切尴尬抛到九霄云外了。
过程中,我发现旁边的南宫编剧不断地在用一个笔记本记录着,估计到时候需要对作品的细节进行修改的,当时饭菜接着就上来了,何馨似乎在旁边兴奋地跟我们说着,还不时提供一些有趣的建议,刘导演觉得非常有意思,大部分都采立了。
酒过三巡,我们也吃饱喝足了,合同的事情已经谈妥,并且签下了彼此的大名,刘导演站起来,似乎要上洗手间了,南宫玉龙连忙恭敬地带他出去了。
我和何馨坐在高档的座位上,这个时候有不少服务生上了一些水果,看着挺丰富的,我和何馨都吃了一点,本来我们都想去洗手间一下就跟刘导演告辞的,然而就在走出包间的一刻,包间外面走廊的一个方向,竟然突如其来地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我和何馨顿时警惕了起来,用一种阴术师特有的敏锐洞察力,瞬间看向了发出声音的方向。
“何馨,这边!”我和她顿时循声跑去,一直跑到了一处房间的前面,门边上写着“杂物室”几个字,看着门缝里投射出来的一束惨淡的灯光,莫名的不安之感如同泛滥的海水一般,冲上了我们的心头!
我和何馨小心地推开了门,发现一个男人正坐在了一大堆箱子、破烂灯具、扳手、锤子等杂物之中,他的浑身竟然都被刺满了一把把双尖剑,无数的血液狂涌而出。
这个人不是谁,竟然就是刚才跟我们谈话的刘导演!
刚才这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刘导演的脸庞上,也是那种双尖剑,大到肩膀、胸膛、腹部、手腕、脚踝,小到五官的缝隙,都是这种武器,如果计算起来,估计全身上下起码有几十把。
而且,他的身体还被人囚禁在了一处长方形的透明箱子内,露出了四肢和头颅,箱子的内部出现了不少血液自上而下缓慢流淌的痕迹……
我和何馨暂时不能进入现场,因为没有鞋套,站在门外的时候,何馨已经拨打了支援电话,等到支援队来到,我们在套鞋机上拿到了装备,接着和谢楚楚等人靠近了尸体。
刘导演已经死去大概2分钟,皮肤上的伤口还是那么的新鲜,看着才被人刺、穿的,但现场似乎没有凶手留下的痕迹,不少痕检员在到处观察着,用精密仪器勘察,我们把死者身上的双尖剑慢慢地拔了出来,都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这才把它们好像刺猬的刺一样全部拔了出来。
等我们放下这些剑的一刻,计算了一下有31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