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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所的深处,我踏上了寻找神秘液体的旅程。电梯缓缓下降,最终停在了负三层。从这里开始,我必须依靠自己的双脚,一步步走向未知的黑暗。
这里,是研究所最隐秘的角落,一个鲜有人迹的地方。昏暗的灯光下,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仿佛连记忆都被这黑暗所吞噬。我听说过失忆症与环境有关,而此刻,我正亲身体验着这种恐惧。
我打开手电筒,照亮前方的道路,但光束似乎也被黑暗吞噬,只能勉强照亮脚下的几米。每一步,都伴随着水迹的溅起声,每一次心跳,都因为未知的恐惧而加速。
我继续前进,空间似乎在收缩,就在我几乎要被这压抑感压垮时,突然感觉到脚下有东西抓住了我的小腿。我低头一看,是那些曾经被当作实验品的尸体,他们已经失去了思维,只剩下一种残存的意识,用微弱的力量向我发出了最后的请求。
我没有犹豫,果断地用枪结束了他们的痛苦。我继续前行,穿过满是水迹和血迹的地面,踩过皮肉和白骨,穿过这昏暗而深邃的地下通道。
终于,我看到了一道小铁门。我用尽全力推开它,眼前是一个小实验室。在箱子里,我找到了那瓶绿色的液体,旁边还有针筒。看来,我没有被欺骗,我找到了我需要的东西。
我迅速地逃离了这个地方,但当我回头时,那些尸体又站了起来。我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将他们一一击倒。我必须阻止这些变异的尸体离开实验室,否则富明市将陷入混乱。
在我离开研究所的那一刻,我用力关上了那沉重的铁门,并锁上了数道锁链,希望这些受害者能够安息,永远不再被打扰。
离开研究所后,我驾车直奔医院。当我走进病房时,看到谢楚楚的身体正在剧烈地抽搐。我迅速拿出血清,给她注射了进去。不久后,她平静了下来。
刘雨宁好奇地问我那是什么,我简单地回答:“是独山凡告诉我的。”
“那个女魔头在最后的时刻还是做了一件好事。”她感慨地说。
“我们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当时只是说,这应该会有用。”我回答道,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
“哦?看来这个人那方面不怎么行啊!”我嘀咕了一句,接着靠近了燕安翔的办公桌,拉开了抽屉,检查里面的东西,翻动了一下,我竟然看到了燕安翔跟那秘书的合照,看来两人关系不简单,但现在的社会呀,这种关系正常的很,我没有多想,拿起照片翻动了几下后放下来了。
幸运女神似乎特别偏爱谢楚楚,仅仅一天时间,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那些令人作呕的血泡不见了,身体恢复了往日的活力。看着镜子里那个皮肤光滑如雪的自己,谢楚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忍不住自问:“这不是梦吧?”
“当然不是梦,这次你得好好感谢你的学长。”刘雨宁笑着回答。
谢楚楚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我还能怎么感谢他呢?总不能……”
“楚楚,你以后好好工作就是最好的感谢。”刘雨宁打断了她的尴尬。
“嗯,我知道了。”谢楚楚点头答应。
我们帮谢楚楚办好了出院手续,三人一同回到了阴术客栈。客栈里的人们看到谢楚楚恢复如初,都兴奋不已,高明强更是激动地说:“我们驱邪小组又恢复活力了!”
“那是当然,以后我们可得好好利用科学的力量。”谢楚楚回应道。
“科学的力量?谁敢小瞧它啊。”高明强笑着说。
“独山凡和邓博延真是人才,如果他们能为社会做点好事,结局也许就不会那么惨了。”有人感慨道。
“他们的结局怎么样了?”我好奇地问。
高明强回答:“邓博延没有翻供,被判了死刑。独山凡虽然一直抵赖,但法院还是维持了原判。其他涉案的人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真是大快人心!”
“他们到了最后关头才开始害怕。”刘雨宁认真地说。
案件终于告一段落,谢楚楚恢复后,我们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轨。我抽空回了趟四合院,每次回去,都有不同的感受。这次,我打算跟爷爷和父母分享破案的经历。
在阁楼里拜祭后,我回到房间,开始记录最近的案件。时间虽然不多,但也能记录下不少内容。忙碌之余,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思绪却飘回到了研究所的那段日子。那个地方,或许永远不会有人再提起。
几个月后,再也没有类似的受害者出现,我知道我们真的解决了问题。独山凡他们的消息也消失了,可能已经执行了死刑。阴术客栈的工作恢复了正常,平时没有重大案件,都是刘雨宁她们负责。我在局里享受着悠闲的时光,很少参加阴术客栈的会议,毕竟那些重复的内容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多吸引力了。
婚礼前夕,我和黄可莹的喜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局里,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我们原本打算在阴术客栈举办婚礼,但后来觉得这个想法太大胆了,于是改变了计划。
我们担心婚礼上电视后影响不好,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能太随意。
婚礼当天,我的司机高明强开着婚车,准备送我去黄可莹家。虽然她的父母不在了,但她的同事们和一些亲戚都聚集在她家里。按照传统,我需要经过一系列的考验才能见到她。
黄可莹在前一天晚上偷偷给我发了信息,问我是否紧张。我回答说还好,毕竟没有被尸体包围时那么紧张。她开玩笑说:“啊哈哈,那怎么能一样呢。好了,我们不要谈论工作了,明天就要结婚了,好好准备,休息好。你可别像其他男人一样,去疯最后一晚,喝多了酒,明天就出席不了了。”
我回复说:“放心,我不会的,现在准备睡觉了。”
其实我那时就在四合院里躺着,还给亲人们上香,告诉他们我明天要结婚了。第二天,我被高明强吵醒,他穿得比我还要正式,满脸喜气,好像要结婚的人是他一样。
高明强说:“何局,终于等到你和黄可莹正式结婚了。我等你们的喜酒等得脖子都长了,你还没邀请我呢。不过最近案子确实挺忙的。”
我回答说:“你也知道,这不是刚忙完,我就立马不耽搁了吗?不然如果又遇到案子,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婚了。”
高明强说:“那不要迟疑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亲手把你们送入洞房!”
我尴尬地说:“额,这就不用了吧,这又不是古代。”
高明强笑着说:“我当然开玩笑的啦,等吃完饭,我们就会自觉离开,不打扰你们。放心!”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他和肖元德等人上了车,我也跟了上去。路上,夏侯对我说:“我们几个老光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单呢。不过按照我们的工作情况和收入,估计挺难的。”
我鼓励他说:“努力一点吧,总会有的。比如你,夏侯,局里的小郭不是挺好的吗?我看你们两经常眉来眼去的。”
夏侯尴尬地说:“额,何局你别乱说,虽然我也觉得小郭不错……”
“哎呀,你这是在玩火啊,感情这事可得趁热打铁,别让机会溜走!“我忍不住笑出声,心情好得不得了,连自己都有点控制不住,这高兴劲儿,简直就是高明强附体。
“咳咳,别提了,你当初还不是被刘雨宁...“他话没说完,我就赶紧打断。
“打住,别提那些陈年往事了。“
我们一行人来到黄可莹的家门口,这里曾是黄局的家,现在成了她的领地。我总好奇,她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会不会觉得孤单?她倒是挺享受,说喜欢哪里就睡哪里,自由自在。
站在门前,我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但门口没有想象中的阻拦,门敞开着,仿佛在说:来吧,欢迎入瓮。
高明强警惕起来:“这门开着,里面不会有埋伏吧?“
“别急,我先看看。“我整理了一下领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四处张望。
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一些影子在树后和建筑物的角落,心里暗喜,赶紧给高明强他们布置了几句,大家立刻散开,我则大步流星地走进去。结果,一群女人冲上来就想抓我,但我的人已经在她们背后准备好了手铐!
我们反手一扣,把她们按在墙上和树上,我得意地拍拍手:“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可就在这时,我背后突然有人给我戴上了手铐,我一回头,是黄可莹和刘雨宁!
“你们这是...?“
“中计了吧?我就知道你会注意到周围的情况,所以一直躲着。“黄可莹笑嘻嘻地说。
刘雨宁一脸严肃:“今天,我要代表黄可莹的家人,把她交给你了,我的侦探大人!“
“你代表她家人?“
“我代表一下怎么了?难道我不够资格?“
“够!绝对够!那咱们就走吧,长辈小姐!“
在一片五彩斑斓的气球海洋中,我拿起一块石头,瞄准、投掷,气球应声而破,五彩缤纷的碎片如同雨点般洒落。正沉浸在破坏的快感中,黄可莹突然拉住我,气急败坏地喊道:“谁让你砸气球了!我是让你数数有多少个!”
我一脸无辜地回答:“都砸了,那答案不就是零了嘛。”
黄可莹气得直跺脚,我却趁机一把将她抱起,深情一吻,她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们在微风中旋转,笑声如同春风般温暖。
婚礼上,我们如同明星般耀眼,亲朋好友围坐一桌,举杯祝福。高明强更是妙语连珠:“愿你们像永不分离的比翼鸟,用爱紧紧缠绕,共同面对生活的酸甜苦辣。祝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我微笑着回应:“明强,你这么会说话,肯定能找到真爱。”
黄可莹也附和道:“明强哥,你这么善良,肯定有很多女孩喜欢你。”
高明强得意地笑了,仿佛自己就是富明市阴术客栈的名人,那笑容,简直和毛利小五郎一模一样。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婚礼后的第三天,我回到阴术客栈,突然接到紧急通知:“驱邪小组注意,110报警中心传来消息,永贵物业公司有人跳楼身亡,请立即出发调查!”
我和黄可莹立刻取消了所有计划,组织队伍,火速赶往现场。到达现场,只见一座高耸入云的现代办公楼下,警戒线拉得严严实实,民警告诉我们:“死者是永贵物业公司的老板,名叫燕安翔,45岁。”
我们深知,作为阴术师,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是我们的职责。于是,我们迅速投入到紧张的调查工作中。
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这个冰冷的现场。这里的气氛异常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警员们忙碌的身影在阳台上来回穿梭,他们的目光专注而警惕。
谢楚楚和黄可莹站在那具扭曲的尸体旁,眼前的景象令人难以置信。燕安翔的身体已经不成人形,脊椎骨从胸膛刺出,形成了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景象。他的头部血肉模糊,眼珠更是脱离了眼眶,整个身体似乎在一瞬间被无情地撕裂。
为了更仔细地检查尸体,他们不得不用力将燕安翔的身体侧放,因为要将他平放,可能需要更多的工具和力量。谢楚楚冷静地分析道:“致命的撞击应该是脊椎下方的伤痕,头部的损伤则可能是由于下坠的惯性造成的。他的骨骼多处受损,但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搏斗痕迹。而且,他的鞋子不见了。”
刘雨宁皱着眉头,不解地问:“没有穿鞋子,难道他在跳楼前还特意脱了鞋?”
一名警员迅速汇报:“不,他的鞋子在办公室里。”
这时,几位报案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位女性是燕安翔的秘书,也是最后一个见到燕安翔的人。我走向她,温和地询问:“能否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
秘书的脸色苍白,她的声音颤抖,但仍然努力回忆着那可怕的一幕:“我...我本来在给老板准备咖啡,但当我回来时,他...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眼神空洞地走向阳台。我本以为他只是累了,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当我放下咖啡,想要走过去询问时,我看到他...他没有穿鞋,站在阳台的椅子上,然后...然后他就跳了下去。”
秘书的叙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阵寒意。她的描述虽然断断续续,但足以让人想象到那一幕的惨烈。
我安抚了秘书几句,然后让人去核实她的话。结合其他员工的证词,我们确定秘书并没有嫌疑。
随后,我亲自上楼,来到了总裁办公室。门一打开,就看到痕检员们忙碌地勘察现场。我穿上鞋套,准备进入。一名痕检员拿着物证袋向我走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许多,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