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宝书网】 lzbao.net,更新快,无弹窗!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面上,我的目光落在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上。电脑设了密码,但对我来说,这不过是小菜一碟。何馨,我的好搭档,早就为我准备了一款破解软件,她知道我不爱那些麻烦的程序,便直接在手环里植入了这个程序,方便我随时使用。
轻点几下,电脑的密码就像纸一样被我撕开,我迅速进入了系统。燕安翔的文件夹里塞满了文件,我一一浏览,但大多是工作相关的信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浏览器记录也显示他访问的都是工作网站,似乎没有隐藏的秘密。
我决定把笔记本带回去,以便进行更深入的分析。在离开之前,我来到了阳台,那里的椅子上留有清晰的脚印。通过脚印的分析,我得出结论:燕安翔是自愿站在椅子上的,没有挣扎的迹象,这表明他是自己跳下去的,而不是被推下去。
我站在阳台边,向下望去,这里的高度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十几层楼的高度,若是从这里坠落,后果可想而知。燕安翔的惨状,我已不忍直视。
我拍下了现场的照片,让其他同事继续跟进。办公室里,我发现了大量不同的脚印,这在总裁办公室里是不正常的。我们迅速比对了经理、主管和秘书的足迹,结果不出所料,正是他们的。
尸体的详细检查还需要回到实验室进行。我转战主办公室,指挥警员们对公司进行了全面的调查。几乎每一位员工都被我审问过,但他们对燕安翔的评价出奇一致: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值得尊敬的老板。
“燕老板真是个好心人,即使我只是一名清洁工,他也从没轻视过我,还经常关心我,让我不要工作得太辛苦。有一次我生病了,他还亲自去医院看望我,给我带了水果和营养品。”清洁工感慨地说。
“是啊,我们的老板总是给我们加薪,加班也不多,最重要的是,他从不责备我们。”另一位员工补充道。
“我家里曾经遇到了困难,燕老板甚至提前给了我一年的薪水,我到现在还没还清呢,但他每个月还是按时给我发工资。”另一位员工回忆道。
“这样的老板真是难得一见,可他怎么会……”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悲伤。
然而,当话题转到燕安翔的秘书钟梦寒时,大家的态度突然转变。
“肯定是钟梦寒干的,我们早就注意到她和老板之间有些不正常。”有人愤愤地说。
“没错,只有她有动机。我们和老板之间没有任何恩怨。”另一位员工附和。
“钟梦寒,我劝你还是早点承认吧,否则真相大白的那天,你将无处可逃。”有人警告道。
整个办公室里,钟梦寒成了众矢之的,但真相究竟如何,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才能揭晓。
在一片喧嚣的指责声中,钟梦寒挺直了腰板,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怎么会是凶手呢?老板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哼,你们这种狐狸精,嫉妒心最重,肯定是被人家老婆发现了,然后被羞辱了,就想报复人家老公!”清洁阿姨的骂声尖锐刺耳。
紧接着,一个男子也加入了指责的行列:“钟梦寒,你这个放荡的女人,我早就看出你不安好心,破坏人家家庭就算了,现在连老板都不放过,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简直就是妲己再世,我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
“真是瞎了眼,我竟然还想过追求你!”人群中传来一声懊悔。
钟梦寒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焦急,我走到她面前,语气平和:“别在意他们的话,现在连阴术师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跟我们回去一趟。”
“对,这种人就应该带回阴术客栈,好好审问!”一个大妈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转过身,用官方的口吻安抚众人:“大家冷静,我们会继续调查这个案子,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人群渐渐散去,钟梦寒擦着眼泪,跟着我们离开了。
之后,我让刘雨宁开始调查燕安翔的人际关系,查看监控,了解燕安翔最近的情况,看看他是否有自杀的倾向。
我联系了燕安翔的妻子,蓟采云,一个42岁的女性,因为解剖需要家属的同意书。
在审问室里,我继续与钟梦寒对话,提起燕安翔最近的情况时,她回忆说:“其实在我去买咖啡之前,老板好像接了一个电话,但我不清楚他聊了什么,他似乎没有回答,只是嗯了几声,然后脸色就变得不太好……”
“接电话?通话时间多长?”
“大概三五分钟吧,你们可以查他的通话记录,他的手机找到了吗?”
“找到了,就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痕检员发现的。”
“那你们查查,我真的和老板的死无关!”
三年的时光悄然流逝,我对他早已不再是初见时的单纯利用,而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然而,他最近似乎变得有些不同寻常,情绪低落,夜夜噩梦,惊醒时满头大汗。
“他最近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他情绪不好,总是半夜惊醒,我看他那样,心里挺担心的。”她回答,眼中满是关切。
“那后来情况有改善吗?”我继续追问。
“没有,反而更糟了。他妻子发现了我们,她愤怒地找到我,甚至动手打了我。”她回忆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那他呢?”我好奇地问。
“他一直在我这里,我看着他一天天变得憔悴。”她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我心中暗自思忖,他频繁的噩梦,难道是因为遭遇了什么恐吓,让他心中留下了阴影?
人们常说,噩梦是压力、争执或担忧的产物,有时也是因为临睡前看了恐怖或悬疑的影片。但无论如何,噩梦都是大脑在睡眠中活跃的一部分,是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不幸的一种预兆。
“那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吗?”我继续询问。
“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西医、中医,甚至心理医生都看过了,但似乎都无济于事。”她无奈地说。
“心理医生怎么说?”我追问。
“医生说,他可能患有一种叫做被害妄想症的心理疾病,这是一种慢性的、有组织的妄想,通常在成人中期或晚期发病。患者可能会有被跟踪、被下毒、被爱慕等妄想,但通常不会有幻觉。”她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
“我明白了。”我点头,心中不禁为他的境遇感到惋惜。
她接着说:“除了妄想相关的内容,他的行为和外观都很正常,他的人格、智力以及与环境的关系都没有太大问题。”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说:“看来,他在出事之前,心理上就已经出现了问题。”
她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是的,他的情况越来越糟,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
在办公室里,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士,她那精致的妆容和一丝不苟的打扮让人印象深刻,她正认真地思考着什么。她调整了一下衣领,然后开口说:“最近他的行为变得直接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仿佛时间不够用一样。”
我好奇地问:“他以前对你很温柔吗?”
“当然了,”她回答道,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但最近他变得急切,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连做梦都在说‘人生苦短’,我本以为只是工作压力大,没想到今天早上就发生了那件事。”
我继续追问:“他说这些话时,表情怎么样?”
“他看起来很害怕,就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她回忆着,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我点点头,决定去见另一个女士,她一见到我就认出了我的身份。
“何局,您亲自来了?”她惊讶地说。
“是的,我来看看。”我微笑着回答。
她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和之前的女士相比,她显得异常平静。
“我们来谈谈您的丈夫吧。”我提议。
“问吧,”她淡淡地说,“他这样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为什么这么说?”我好奇地问。
“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她冷冷地说,“自从他的公司做大之后,他就很少回家。我和女儿早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有揭穿。后来,我找人调查,发现他和秘书有染,就是那个叫钟梦寒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我们的家庭不会变成这样。现在他死了,那个女人肯定是想分他的财产。她那么年轻,怎么可能真心喜欢我老公,肯定是为了钱,想让他早点死!”
蓟采云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她的声音里透露出对丈夫的冷漠。“何局,你别听我乱说,但我真得告诉你,那天晚上,燕安翔突然回家,然后躲进洗手间接了个电话。他那紧张的样子,嘴里念叨着‘报应’‘诅咒’‘救命’这些词,我和孩子都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毕竟我们已经对他不抱希望了。”
何局皱了皱眉,他对蓟采云的冷漠感到惊讶。“你们真的不担心他会遇到什么危险吗?”
蓟采云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担心?自从知道他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们就不再关心他了。我们只想保住自己应得的。”
何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刚才说钟梦寒会为了家产杀人,那你不也担心家产吗?”
蓟采云立刻反驳:“何局,你这话可不对。我是他合法的妻子,他要是有什么事,家产自然是我和女儿的。那个女人,她只是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分我们的家产?燕安翔已经给她买了房子,她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分我们的家产?真是痴心妄想。”
何局提醒她:“不管是你还是她,如果谈到家产,你们都有嫌疑。”
蓟采云显得有些尴尬,她咳嗽了一声,摇了摇头:“我们夫妻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我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如果你想了解他更多,不如去找那个女人。”
何局心里明白,他们已经从钟梦寒那里了解到了足够的信息,蓟采云的话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帮助。他总结了一下,蓟采云和燕安翔的关系已经冷漠到了极点,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只等着离婚的那一天。
钟梦寒在得知燕安翔离世的消息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哀伤。她似乎真的在乎他,这让我有些意外。
我决定暂时不去追问太多,而是转头前往阴术解剖师的实验室。我迫切地想要了解黄可莹和她的团队对尸体的检查结果。然而,当我到达那里时,可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们没有在遗体上发现任何药物残留,而且受害者在出事前还享受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致命伤和死亡时间都与我们的初步推测相吻合。他似乎在接到那个神秘的电话之前一切都很正常,但之后……一切都变得异常诡异。”
我皱了皱眉,一个电话怎么可能让人产生自杀的念头呢?那个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我自言自语着,决定去调查这个电话的线索。但当我到达信息科时,何馨已经在那里忙碌了。
“那个号码是通过网络电话拨打的,我们找不到任何号码和位置的信息。”何馨看起来很失望。
“网络电话?”我有些惊讶,“怎么会这样?”
“网络电话不像手机通话那样会留下拨打记录,也不会显示手机号码。现在有些不法分子也利用这种方式进行诈骗,但这次凶手用它来杀人,真的让人不寒而栗。”何馨解释道。
“难道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我不甘心地问。
“要查这个电话,需要花费很多时间,而且也不一定能找到线索。”何馨的话让我感到有些沮丧,原本以为能在电话方面找到突破口,现在看来只能另寻他路。
我决定先去燕安翔的家里看看。我带上了高明强和刘雨宁,我们来到了燕安翔的家——也就是钟梦寒的家。钟梦寒似乎已经知道我们要来,她热情地迎接了我们,并带我们进入了屋内。
我们决定先从燕安翔的房间开始调查。刘雨宁和钟梦寒在一旁交谈,而高明强则在其他地方进行搜查。我走进燕安翔的房间,拿出了仵作工具,开始仔细检查。我收集了一些毛发和指纹,但直觉告诉我这些可能都是燕安翔和钟梦寒的。
接着,我注意到了房间里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我打开电脑,发现它设置了密码。幸好,何馨之前给了我一款破解软件,我很快就破解了密码,进入了系统。
电脑里的内容和燕安翔公司的电脑差不多,只有一些普通的软件和网页。我仔细浏览了一遍,但似乎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我开始思考,燕安翔最近到底接触了哪些人?那个打电话给他的人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难道那个电话只是一个巧合?我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我知道,只有继续深入调查,才能找到真相。
在燕安翔的房间里,我们像侦探一样翻找着线索。我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里面除了一些私人物品和照片,似乎并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但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的目光被柜子上方的一张行程表吸引。
行程表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燕安翔的日常安排,从星期三的会议准备到星期五的公司会议,每一项都井井有条。这些记录让我感到惊讶,因为它们显示燕安翔的生活充满了活力和计划,这与自杀的想法似乎格格不入。
我忍不住自言自语:“这家伙的生活看起来挺充实的,不像是会想不开的人啊。”
接着,我又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希望能找到一些抗抑郁药物的线索,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这让我更加确信,燕安翔的自杀可能另有隐情。
当我们离开燕安翔的家,前往他妻子的住处时,我们发现那里的情况更加糟糕。房间里几乎空无一物,连电脑都不见了。这让我们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回到阴术客栈,何馨和我们一起对两台电脑进行了彻底的搜查,但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召开案情讨论会,希望能从大家的头脑风暴中找到一些线索。
在讨论会上,何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燕安翔的自杀可能与他过去的某些事情有关。这些事情可能一直压在他的心头,最近因为某些原因又被勾起了。”
刘雨宁则提出了质疑:“就算他心里有愧,也不至于突然就想要自杀吧?自杀是需要承受巨大打击才会做出的决定。”
我们围坐在一起,每个人都在沉思,试图从燕安翔的过去和现状中找到解开这个谜团的钥匙。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沉重,每个人都在努力寻找那个能够解释一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