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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绵的雨幕下,我已许久未触碰笔尖,记录下那些令人心悸的瞬间。我们曾让几个疯狂的灵魂归于宁静,哦,为了掩盖真相,我们告诉世人他们只是平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或许他们的家人早已不再将他们放在心上,因此,即便他们逝去,也无人过多追问。就这样,我们巧妙地避开了谋杀的罪名,如同在大海中潜行的鲨鱼,悄无声息。
就在今天,又有新的疯狂者来到了我们的世界,他们的出现让我们的眼前为之一亮,仿佛看到了无尽的乐趣和挑战。我们仿佛看到了一场盛大的狩猎,猎物们正等待着我们去征服和折磨。哈哈,这真是一场丰收,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游戏了。今晚,我打算寻找更多的同伙,共同参与这场盛宴……
夜幕降临,我召集了更多的工作人员,这一次,我们不再使用电椅,而是将那些疯狂者推向了手术台。我们要在他们清醒的状态下,进行一场没有麻醉的脑部手术。
有人曾质疑我,这样做,他们难道不会在痛苦中死去吗?手术又怎能成功?我当然明白,毕竟我已担任院长多年。我从未想过要让手术成功,让他们在痛苦中死去,这难道不是一种美妙的体验吗?哈哈!如果有人侥幸存活,那么他们的脑叶已经被我们切除,他们将失去反抗的意志,即便家人询问,他们也说不出什么。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我们的游戏,无人知晓。
手术即将开始,我已没有时间再写下去。今晚,我将目睹那些疯狂者在痛苦中挣扎的模样,这让我感到无比兴奋,无比激动!
在另一个雨夜,我再次拿起笔,记录下这些疯狂者在雨中的恐惧。我喜欢在雨中记录他们的无助和绝望,这让我感到生活充满了乐趣。或许,像我这样的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继续在这世界上生存下去。哈哈,这真是太好了!我希望这种生活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在2017年的一个雨夜,日记的主人似乎陷入了一种混乱和焦虑的状态。他忙碌着,因为一些被称为“疯子”的人开始变得难以控制,甚至有几个成功逃脱了。日记的主人担心这些人会泄露他的秘密,他甚至考虑过逃跑,但随后又自嘲地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记录下了自己的行动,派出了许多人去追捕逃走的“疯子”。他似乎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因为监控捕捉到了逃走的方向,他相信很快就能把他们抓回来。日记中透露出他对控制和权力的渴望,以及对那些“疯子”的轻蔑和残忍。
第二天,日记的主人又记录了他对“疯子”们的折磨。他们被关押,被剥夺食物,被迫服用兴奋剂,并在狭小的空间内相互攻击。日记的主人似乎从这种暴力和混乱中得到了某种扭曲的满足感。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日记的主人开始感到厌倦。他发现,通过他的“治疗”,越来越多的“疯子”开始变得正常。这让他感到无聊,于是他决定重新让他们陷入疯狂。
在日记的最后部分,出现了一个混乱的场面。“疯子”们集体逃跑,并在病院里放了一把火。日记的主人被火包围,但他仍然坚持记录下这一切,希望有人能看到他的记录,并将这个故事公之于众。
从这些记录中,我们可以感受到日记主人的疯狂和残忍,以及他对权力的执着。这些日记成为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指向了一个可能隐藏着凶手的精神病院。
我们踏进了那座小镇的派出所,四周的墙壁上挂着斑驳的岁月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每一个故事。我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那叠厚重的档案上,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依旧清晰地记录着那场灾难——30名工作人员在火海中丧生,而牢锐志这个名字,却如同幽灵一般,始终没有出现在死亡名单上。
我转头看向身旁的民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牢锐志?是的,他一直没有被找到,我想,他可能已经和其他人一样,化作了灰烬。”
我沉默了,牢锐志曾是那家精神病院的一名护工,如今,院长和所有工作人员都已不在,我们似乎无法从这里找到任何关于他的线索。但当年那场大火之后,难道就没有人逃出来吗?
民警叹了口气,回忆起那混乱的一幕:“当然有,那些病人在镇上制造了混乱,如果不是特警队及时赶到,恐怕我们这里也会……”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似乎不愿再回忆那段往事。
“那当时有多少人逃离了镇子?”我追问道。
“至少有十几个,”民警回答,“特警队击毙了一部分,剩下的被我们找回来,安排进了其他的精神病院。但还有两个人,至今下落不明。”
“那两个人的信息有吗?”我继续追问。
民警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对那家病院的情况了解得并不多。现在这里几乎成了一个死镇,我们这个派出所也快撑不下去了。”
离开派出所后,我决定深入调查牢锐志这个人。回到阴术客栈,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大家从精神病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不再那么提心吊胆。
何馨与我并肩作战,在庞大的人口户籍数据库中不断寻找线索。民警曾描述过牢锐志的外貌,加上档案中的照片,何馨终于找到了他的详细信息。
牢锐志,32岁,来自富明市海霞镇,据说他从未离开过这个小镇,一直在那里的精神病院工作,直到那场灾难发生。而现在,他的人竟然出现在富明市的一个火葬场内。我不禁疑惑,难道失去了精神病院的工作后,他选择了火葬场作为自己的归宿?
这家伙真是个怪胎,总是干些极端的工作。幸好,何馨的搜索速度快得惊人,她直接通过手机信号锁定了那人的位置。我们三人,我、刘雨宁和高明强,立刻动身出发。
我们来到了富明市中心的火葬场,这个阴森的地点正是何馨给我们的定位。我本想带上何馨,但一提到火葬场,她似乎有点害怕,便拒绝了。
高明强却显得异常镇定,这家伙似乎突然变得勇敢了。
我们走进了火葬场,保安一看到我们,立刻去叫来了场主。场主是个秃头,身穿黑色西装,皮鞋擦得亮晶晶的。他看到我们,问道:“几位阴术师,你们来这儿有什么事?”
“我们来找一个人,牢锐志,是你们这里的员工吗?”我问道。
“牢锐志?哦,牢锐志啊。”场主似乎在努力回忆。
刘雨宁显得有些不耐烦:“别绕弯子了,牢锐志到底是谁?”
场主看了我递过去的照片,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那个临时工,他已经走了,昨天才走的。”
“走了?”高明强惊讶地问。
“是的,我本想让他转正,但他突然就走了,真是奇怪。”场主说。
一个月?最近的案件就发生在这个月内,他这么急着离开,难道是怕我们找到他?
既然他已经逃了,我们只能继续追踪。我联系了何馨,但她似乎觉得我不信任她,有些生气:“他的手机信号还在火葬场!我怀疑他根本没走,或者场主在骗你们!”
“那好,我们再试探一下。”何馨的猜测虽然大胆,但也不是不可能。
我找了个地方打电话,然后回到了场主面前。刘雨宁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严肃地对场主说:“牢锐志还在你这里!”
“什么?刘阴术师,你别开玩笑了,我昨天亲眼看到他拿着行李离开的。”场主辩解道。
“别骗我们了,我们警方的调查技术可不是摆设,马上带我们去见他!”刘雨宁严厉地说。
场主还在解释,旁边的保安也附和:“对啊,我们昨天都看到了,牢锐志确实走了。”
我仔细观察了他们的表情,似乎没有异常。我只好问:“那牢锐志之前住在哪里?”
在火葬场的边角,宿舍楼静静伫立,场主先生微笑着,伸出邀请的手:“如果你们愿意,我带路。”我点头,一行人在保安的陪同下,踏上了前往宿舍的路途。我们经过了那些阴森的烧尸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仿佛太阳的余晖在这里久久不愿散去。高明强却瑟瑟发抖,似乎在抗拒着这股热气,他的身影显得格外突兀。
我们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走出了一座建筑,眼前豁然开朗,几栋崭新的楼房映入眼帘。场主先生自豪地说:“这些都是为了改善员工们的住宿条件新建的。”我好奇地问:“你们这里真的需要这么多人吗?”他笑着回答:“未来人多了,自然就用得上了,宿舍嘛,自然是越建越好。”
我们没有多言,来到了宿舍,场主先生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房间,除了一张床,别无他物。场主先生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在为这简陋的住宿条件感到不好意思。我们没有在意,开始在房间里仔细搜查。几个纸箱里堆满了衣物,看起来都是牢锐志的。我们在衣物上发现了指纹和毛发,他似乎走得太过匆忙,连衣服都忘了带走。
这越发证实了我们的猜测,牢锐志可能真的有问题。我们收集了现场的证据,然后离开了宿舍。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黄可莹带来了好消息,她在死者身上发现了与牢锐志衣物上相同的DNA。这让我们的调查有了重大突破。
一个星期后,我们拿到了通缉令和逮捕令,但当我们准备去追捕牢锐志时,却发现他已经消失了。我们甚至找到了他的父母,询问他的情况。牢锐志的母亲说:“我也在找他,几天前他就失踪了,电话也联系不上。”牢锐志的父亲也焦急地说:“请你们一定要帮我们找到他。”
这对夫妇似乎还不清楚牢锐志的真实身份,他们期待着我们能帮忙找到他。我们答应了他们,然后询问了牢锐志最后一次回家的时间。牢锐志的母亲回忆说:“四天前他回来告诉我们,他最近有点事,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牢锐志的父亲接着说:“可是他就这样失联了,难道他出事了?”
他们焦急地议论着,而我心中却在想,牢锐志怎么可能出事,现在应该是他给别人带来麻烦。
在那个寂静的夜晚,我并没有透露太多,因为我知道,时间会揭开一切谜团。我所要做的,就是引导他们,与我一起,寻找那个名叫牢锐志的男子。
时间如同流水般悄然流逝,牢锐志依旧没有与他的父母取得联系。我们在那个地方等待了数小时,最终决定先行撤离。离开时,我向牢锐志的父母承诺:“如果你们的儿子回来了,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牢锐志的父亲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们比任何人都渴望他能平安归来。”我们默默地离开了,车子启动后不久,黄可莹突然提出了她的担忧:“他们是那个家伙的父母,你不怕他们和儿子串通一气,欺骗我们吗?”
我微微一笑,心中有数:“放心,我在离开时留下了一个小玩意儿,是何馨给我的,一个360度无死角的窃听监控器。”
黄可莹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出声:“原来如此,难怪你刚才弯腰系鞋带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
我们的对话在轻松的氛围中结束,车子很快驶离了那里。回到阴术客栈,何馨和其他技术警员正紧盯着牢锐志家的一举一动,但暂时还没有任何发现。我们决定继续用其他方法寻找线索,而我,偶尔也会在局长办公室里独自小憩。
我迷迷糊糊地,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便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困意。人啊,总是容易受到心理暗示的影响,明明不累,一旦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就会突然感到疲惫不堪。
我沉浸在梦境中,突然被一股浓郁的炸鸡香味唤醒。我好奇地想,这是谁在深夜里点了炸鸡,竟然没有叫醒我一起享受。我本来就饥肠辘辘,那诱人的香味让我更加难以抗拒。
我试图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疲惫至极,即便是那股香气也无法让我动弹。我闭着眼睛,却能感受到炸鸡的香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明强那贪婪的吃相,他一口接一口地吃着,直到只剩下骨头。
就在我感到无比失落的时候,我突然醒来,一张可爱的脸庞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正嘿嘿地笑着,手中举着一只巨大的炸鸡腿。
是何馨!
她得意地笑着,在我面前挥舞着炸鸡腿:“爸爸,饿了吧?快吃吧,我这里还有一只!”
我急忙接过炸鸡,大快朵颐。有这样一个女儿,真是人生无憾。
当然,我并不是那种一顿饭就能收买的人,但在饥饿面前,我也会忍不住展现出高明强的一面。
吃完后,我满足地打了个嗝,又喝了一口何馨递来的可乐,这才抚摸着她的头,问道:“大家都吃了吗?”
何馨笑着提醒我:“爸爸,你的手都是油。”
我尴尬地笑了笑:“抱歉,我去洗个手。调查牢锐志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何馨回答:“应该快有结果了,我让几个技术警员忙活了一阵,这才抽空来看看你。”
我笑着说:“那你快回去工作吧,我一会儿也过来帮忙。”
不久后,我从洗手间出来,直奔信息科,与何馨和其他技术警员一起,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午后,我们几个侦探伙伴,还有肖元德和夏侯这两位神探,决定暂时放下手头的案子,集中力量寻找那个狡猾的牢锐志。他们俩,平日里神出鬼没,今天却像变了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电脑前,帮我们翻查行车记录、身份证信息,还有那些复杂的人口户籍资料。当然,还有那个无所不在的天眼系统,也在默默注视着每一个角落。
终于,经过一番努力,我们在一处偏僻的村落发现了牢锐志的踪迹。何馨立刻拨打了附近派出所的电话,大约半小时后,那个曾经嚣张跋扈的牢锐志,被几名阴术师挟持着,像一只被捉住的老鼠,灰溜溜地被带了回来。
看着牢锐志被押送回来,我忍不住调侃道:“看来,审讯室又要热闹一番了。”
审讯室里,牢锐志一身名牌,手腕上的金链闪闪发光,身形也比过去壮硕了不少。他的头发蓬松,牙齿发黄,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我心想,这家伙最近似乎过得不错,难道火葬场的工作让他发了财?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这次审讯由我和黄可莹负责。我们拿出了指纹、DNA数据和受害者的照片,我从头开始说起,从精神病院的大火,到牢锐志的逃跑,再到这些年的点点滴滴。牢锐志虽然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但他在太福池精神病院的记录,却让他无法抵赖。
“交代吧,你是怎么对那些人下手的?如果我没猜错,你精通催眠术,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但那种情况,能解释的也只有催眠了。普通人,置身事外,肯定不会有什么影响,但他们曾经都在精神病院里待过,你这样一个电话过去,他们肯定会受到心理暗示。”
牢锐志终于开口了:“你说的没错,他们作孽太深了,只要我一个电话就催促一下,他们就会忍不住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但催眠的事情不是我干的,我只是提供了那些人的名单!”
“什么?你提供给谁了?那几个受害者到底和精神病院有什么联系?”我追问道。
牢锐志叹了口气,开始讲述太福池精神病院的往事:“你们可能不清楚,太福池刚开始的时候是有几个股东的,第一个就是燕安翔,第二个就是那老院长了,还有我们精神病院的院长。他们原本都在合股当中,但后来精神病院开始亏钱,燕安翔和老院长就撤资了,导致精神病院陷入了困境。我们院长没有办法,只好改变策略继续经营,但无论什么办法都没用。就在病院快要倒闭的前一年,他们竟然拿那些病人来……”
牢锐志说的情况,和我们之前看到的精神病院院长的日记描述很像,看来他没有说谎。我继续追问:“到底是谁让你提供那些名单的?”
牢锐志显得有些犹豫:“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或许也是曾经精神病院的吧。他让我提供昔日那几个合伙人的信息,我就给了。之后我也听闻他们死了,因为那些人是我说出去的,我害怕你们找到那凶手之后,还会找到我,所以我才逃了。”
“你确定?牢锐志,你别在这里忽悠人,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会变成呈堂证供!你明白吗?”我严肃地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