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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脑海中回荡着这个疑问:王友爱,她真的与此事无关吗?我翻阅过她的资料,调查过她的行踪,她去会所的时间绝没有四年那么长。或许,我本不该去找她,但在这茫茫人海中,我似乎已无路可走,只能寄希望于一线生机。
我站在她面前,语气坚定却带着一丝试探:“你们之前也用过那个房间,难道就没发现床下有什么异常吗?”
王友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个……确实有过奇怪的声响,但那时候我们都沉浸在……那种快感之中,后来声音消失了,我们也就没怎么在意。而且,我去那个房间的次数并不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那种……那种氛围。”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尴尬。
我看着她,心中暗自思忖,她似乎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继续追问:“那么,你能让我们去你家的那个房间调查一下吗?”
王友爱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释然:“随便吧,反正我可能很久都回不去了。”
我心中一紧,她的话语中似乎预示着某种不祥的预感。我们来到了她的家中,那个房间的布局与会所惊人地相似,但这里却没有任何发现,这让我感到意外。难道,她真的与此事无关?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意外的线索出现了。我们在处理一起人口失踪案件时,发现了一名与死者极为相似的人。时间、地点,一切似乎都指向了同一个人——谢广欣。通过牙齿和颅骨的比对,我们终于确定了她的身份。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竟然是谢承业的女儿,这个发现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我找到了何馨,她告诉我:“原来几年前谢承业离婚了,女儿判给了妻子后就离开了,之后便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诡异的是,离婚的时间竟然和受害者死亡的时间非常接近。”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我感到一阵眩晕。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在调查的迷雾中,我仿佛捕捉到了一丝线索的微光。谢广欣的死,似乎与她的父亲谢承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决定深入挖掘,寻找真相。
“谢承业的前妻,仲涵蕊,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我对着同伴们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们迅速行动,根据何馨提供的线索,来到了仲涵蕊工作的图书馆。她看起来是个文静的女子,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仲涵蕊好奇地问,显然对我们的到来感到意外。
我轻声回答:“仲女士,我们想了解一些关于谢承业的事情。”
提起前夫,仲涵蕊的眉头微蹙,但很快恢复了平静:“那个忘恩负义的人,有什么值得你们关注的?”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真相:“谢承业已经去世了。”
仲涵蕊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真的吗?难道是他的报应?”
我点了点头,继续追问:“你们离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他的不忠?”
仲涵蕊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是的,他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那你的女儿,谢广欣,你知道她的情况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仲涵蕊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不是应该在她父亲身边吗?”
我沉重地告诉她:“我们在博爱会所的一个秘密房间里发现了她的遗骸,她已经去世四年了。”
仲涵蕊的眼泪瞬间涌出,她捂着脸,悲伤地哭泣。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平复情绪,我轻声安慰:“仲女士,请你帮助我们,我们需要你的线索来找到真凶。”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会的,为了广欣,我会配合你们。”
当“凶手“二字从我口中蹦出时,我故意加重了语气,目光如炬,试图捕捉仲涵蕊脸上的任何微妙变化。然而,她只是淡淡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刚好是四年,我们离婚后不久,法院本将谢广欣判给了我,但那孩子却选择了离开,她说我太穷,跟着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本以为这些年她会过得很好,没想到四年前她就遇害了。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她不是绝情,而是已经不在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没有怨恨,也没有紧张。我心中暗想,当时她的女儿选择离开,她一定感到了极大的失落和愤怒。难道真的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才酿成了这起悲剧?但当我提到博爱会所时,她似乎真的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难道微表情真的可以控制到如此地步?
我让高明强和道志勇暂时离开,我们三人走出房间,道志勇立刻开口:“我们就这样放过仲涵蕊?”
“你也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吧?”我反问。
“是的,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在提起谢广欣的时候,她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却故意装作现在才得知。”道志勇边说边托着腮帮,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高明强点头赞同:“如果真是这样,仲涵蕊就真的有点可怕了。我们必须尽快调查,说不定杀害谢承业的凶手也是她!”
“别急着下结论,但调查仲涵蕊确实是个突破口。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案子已经四年了,估计早就侦破了。如果仲涵蕊真的杀人了,那她这四年来隐藏得很深,这样的人心理素质肯定很强。但她如果真的怨恨前夫和女儿,为什么要等四年才动手?这四年她也一直在富明市。”
“或许她之前并不知道前夫的下落,直到最近才找到他?”高明强提出了疑问。
我没有回答,心中却已经有了计划。我决定立即回去调查,相信不久就会有新的发现。
我将调查仲涵蕊这些年的行踪的任务交给了高明强,虽然他有些不满,但知道我的命令不容置疑,只能默默地离开,独自驾车离去。
我那会儿就觉察到她神色有些异样,她之所以遮遮掩掩,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真正的凶手就是她。
但目前手头的证据还不足以定罪,仲涵蕊随时都能辩解自己只是偶然路过图书馆,即使她经常与谢承业见面,也不能证明她就是凶手。如果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她定会找借口为自己辩解,甚至不需要律师,许多人都能想到这一点,因此现在行动还为时过早。
我们必须挖掘更多的线索,尤其是从尸体上寻找。幸运的是,谢楚楚在复查尸体时,发现了死者头发上沾染的血迹,其中竟然提取到了与仲涵蕊身上一致的DNA。这无疑证明了仲涵蕊当时可能受伤,甚至可能在挣扎中抓过谢承业的头发,留下了自己的血迹。
然而,这些血迹并没有与谢承业的血迹混合,按照刘雨宁的说法,即使现在去找她,她依旧会用同样的借口为自己辩解,时间上的吻合并不能成为决定性的证据。
理论上,我们这个时候应该用传唤的方式来给仲涵蕊施加压力,毕竟只要警方锁定了嫌疑人,即便证据不足,只要她自己承认了,还是有可能定罪的。
我们把她带了回来,但仲涵蕊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顽固,一副绝不认罪的样子。我没有直接去审问她,而是让夏侯和肖元德负责,自己则在观察室里默默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我听着录音,看着监视器的画面,仲涵蕊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看来你们还在调查我?找到了那么多细节又如何,就算我那天确实去了图书馆,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我没有杀人!”
“时间线都对上了,你虽然试图伪装,但死者头发上的DNA是你的,这已经足够成为铁证。你还想抵赖吗?别以为零口供就能让我们束手无策,许多罪犯在被捕前都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最终还不是在我们的逼迫下说出了真相!”肖元德的声音严肃而坚定。
“逼迫?难道你们就不能温柔一些吗?看来你们警方以前也是用这种强硬手段啊!”仲涵蕊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
“对待不同性格的人,自然有不同的策略。对于你这种顽固的人,给你好脸色你觉得会有用?”夏侯的反驳尖锐而直接。
“你们这是在冤枉我!我跟那家伙来往只是为了钱,为了钱!你们知道吗?他现在成了大富豪,成了大慈善家,那么有钱,为什么不能照顾我!”
“仲女士,我想你应该清楚,首先你们已经离婚了,其次女儿的抚养权是判给你的。你这些年来从未关心过女儿,现在却只谈钱。你有问过谢承业女儿的情况吗?我想你肯定没有,不然你早就察觉到联系不上她了!”夏侯的分析冷静而透彻。
在昏暗的观察室内,我和刘雨宁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烁着怀疑的光芒。“雨宁,“我轻声说,“这仲涵蕊,她的话里似乎藏着什么。“
刘雨宁眉头紧锁,“我也有同感。她似乎在隐瞒着什么,难道谢广欣的死,真的和她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她为何要将尸体抛弃在那个会所?“我沉思着,“除非,她知道那里和谢承业有关联,想要借此陷害他。“
“这...“刘雨宁犹豫了一下,“但仲涵蕊怎会承认呢?她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女儿?“
我摇了摇头,“如果她是凶手,那她肯定是在无意中错手杀了谢广欣。“我的声音低沉,“而且,那尸体...明显是经过分尸的。“
刘雨宁的脸色一变,“这太残忍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是的,但我们不能放过任何可能性。“我拿起手机,给夏侯发了条信息,让他按照我的方式去审问。
夏侯走进审讯室,面对着仲涵蕊。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你们这些阴术师,是不是悬疑片看多了?我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女儿!“
夏侯冷静地看着她,“仲涵蕊,你的反应告诉我们,你在撒谎。你的手指在交叉更替,你的脚在颤抖,你的下颚肌肉和眉毛的抖动都不正常。“
仲涵蕊的脸色一变,“我和谢广欣关系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夏侯不为所动,“因为你无法接受她的离开,你无法接受她因为那个男人而改变。你愤怒,你失控,然后...“他的声音低沉,“你杀了她。“
仲涵蕊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不,我和谢广欣的关系很好,我怎么会...“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夏侯继续说道,“至于抛尸的原因,我想是因为那会所和谢承业有关。你想要陷害他。“他顿了顿,“而且,你曾经在博爱会所工作过,对那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仲涵蕊的脸色彻底变了,她的声音颤抖,“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
夏侯站起身,“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一切。现在,你还有坦白的机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仲涵蕊的坦白。
肖元德手里紧握着那份沉甸甸的资料,他的步伐坚定地走向仲涵蕊,将文件重重地摔在了她面前。仲涵蕊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慌乱。然而,她很快调整了情绪,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声音中带着一丝轻佻:“没错,我确实去那里工作是为了监视前夫,想要从他那里拿钱,毕竟他经常光顾那里。”
夏侯眉头紧锁,他的声音冷冽如冰:“但是,我们调查发现,你女儿遇害后不久,你就辞去了工作。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仲涵蕊似乎陷入了困境,但很快她又恢复了自信,她的声音变得轻松:“我辞职是因为我厌倦了那里的肮脏,而且我也没有从他那里拿到钱。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留在那里呢?我回到了图书馆,继续我的老本行,这难道不正常吗?”
夏侯和肖元德对视一眼,他们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肖元德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别以为你能轻易糊弄我们,你的解释听起来很牵强。正常人不会这样做,我们会继续调查,直到真相大白。”
仲涵蕊依旧坚定,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你们尽管查,反正我没有犯罪,你们找不到证据。”
我示意夏侯和肖元德暂时停止询问,我们决定先去核实仲涵蕊的话。我们调查了会所和图书馆,结果令人意外——她并没有撒谎。这个发现让我们意识到,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夜幕降临,我独自一人回到了那座被火焰吞噬过的图书馆。这里依旧被封锁着,直到案件水落石出。我手持白光灯,开始了新一轮的搜查。从楼上到楼下,我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书柜。虽然大部分书柜已经被火焰吞噬,但仍有少数几个保存完好。我起初不解,但在检查了书柜的材质后,我惊讶地发现它们是由石棉制成——一种能够抵御火焰的材料。
这个发现让我心跳加速,难道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在阴术客栈的某个角落,我独自翻阅着那些未被火焰吞噬的书籍,它们是谢承业亲手撰写的,内容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求和追求。我不禁感叹,这个看似粗犷的男人,竟有如此细腻的一面,或许这也是他愿意投入巨资开设图书馆的原因。
就在我沉浸在书海中时,一抹鲜红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块聚酯纤维,一种常见于女性衣物的合成材料,它静静地躺在书柜的钉子旁,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我心中一动,如果这血迹属于仲涵蕊,那将是她犯罪的有力证据。
我迅速回到了阴术客栈,请求检验科的同事对这块纤维进行化验。同时,我对仲涵蕊的家进行了彻底的搜查。虽然找到了几件红色衣物,但它们与现场发现的纤维并不匹配。
我坚信,仲涵蕊不会将证据轻易丢弃,她一定会选择一个隐蔽的地方处理。果不其然,我们在她家的灰烬中发现了焚烧的痕迹,尽管只剩下零星的碎片,但足以证明它们曾经是红色的衣物。
我将这些残骸交给了检验科,焦急地询问一位警员:“还有希望吗?”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还有一些边角没有完全烧毁,应该可以鉴定出来。”
在洗手间的马桶里,我们发现了残余的粉末,看来仲涵蕊试图将其冲走,却未能彻底清除。经过检验科的不懈努力,我们终于确认,那件衣物正是她案发当天所穿的,而血迹也证实了她的罪行。
我和刘雨宁带着这些证据,走进了审讯室。仲涵蕊看到我们手中的血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紧握着证据,冷静地说道:“仲涵蕊,你和谢承业的争执,你不小心撞到书柜,衣服被勾破,这些都是事实。你别再挣扎了,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即使没有你的口供,法院也能根据这些物证,给你定罪。你坚持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