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可就太虚伪了啊,想刀情敌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刚结束起哄,艾荣跟着摇头:“表面笑嘻嘻,背后……算了,不说了,还?是咱们俩这样?公平竞争比较敞亮,有什么话都当面说。”
刘绍宴点头表示认可:“就是,就是。”
艾荣忽而?又道:“对了,我刚刚约了谭晴明晚吃饭看?电影,她同意了,你小子可别给我捣乱,临时喊她开会?什么的……”
刘绍宴看?着他:“MMP。”
*
校庆典礼结束后,贺敬珩婉拒了校方领导安排的晚宴。
阮绪宁这才知道,自家丈夫以两人的名义给国耀捐了一栋楼,打算用来当做学?生活动室,还?起名叫做“敬宁楼”。
那些校方领导本以为是取“宁静致远”的谐音,结果看?到了贺太太的名字才发现?就是单纯的秀恩爱。
道别众好?友,他们径直回了雅都名苑。
周大明星的保姆车已经等在外面了。
得知周岑要来家里住,谷芳菲早早就等在了客厅里,听见门铃响,她立刻丢掉手里的美容仪,顶着一脸精华液跑去开门。
阮绪宁吓了一大跳,急忙示意她进屋。
谷女士边走边往楼道里张望:“对对对,先进屋!没有狗仔跟来吧?”
周岑叫了声“谷阿姨”,打趣说自己还?没火到那种程度。
阮绪宁帮他拿了拖鞋——蓝色的那双。
时隔多年,再次回到雅都名苑、回到曾经住过的单元楼,周岑感慨万千,目光在阮家逡巡:“好?像一切都没变。”
贺敬珩幽幽出声,很刻意地低头看?了一眼:“有些东西还?是变了的——比如,我现?在穿黑色的拖鞋。”
当年,他们可是“蓝绿分明”。
周岑疑惑:“黑色的,怎么了?”
贺敬珩故作松弛耸耸肩:“没怎么。”
还?是忍不住显摆:“女婿专属。”
周岑:“……”
难得集齐女儿的两位竹马,谷女士的嘴角就没掉下来过,看?看?这个觉得好?,看?看?那个也觉得好?。
吃晚饭的时候,更?是夸完周岑夸贺敬珩,夸完贺敬珩又夸周岑:
“周岑上次拍的那套中国风海报真的是好?看?,特别有意境……我跟我的小姐妹们都说了,那本杂志,我们几个人手好?几本!”
“敬珩最近也一直在健身?吧?哎呀,这背、这胳膊,看?着就有安全?感……”
“当明星挺忙的吧?人家都说唱而?优则演,周岑你长?得这么帅,什么时候有机会?拍电影啊?阿姨一定去捧场!”
“我听说,锋源集团又有人事调动?真是辛苦敬珩了,年纪轻轻,肩上的担子就这么重……”
“周岑真是不错啊!”
“当然,敬珩也很好?!”
一句好?听的掰成?两半说,一直说到词穷,阮绪宁插不上话,只好?拼命给“端水大师”倒饮料。
用餐结束,周岑主动起身?收拾碗筷。
贺敬珩一把将好?友按坐回座位上:“我来收拾就好?。”
周岑并不领情:“以前我来宁宁家里吃饭,也会?帮忙收拾的。”
贺敬珩睨他一眼:“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有我,哪还?能再让你一个客人帮忙收拾碗筷?”
弦外之音,自己已经不再是这个家里的“客人”了。
这话落到阮绪宁耳中。
她为“贺言贺语”惊讶:前段时间来家里吃饭,还?拘谨到要自己为他夹菜,周岑一来,他倒是出奇有“男主人意识”了……
呵,男人。
周岑咂摸片刻,忍不住抿笑,将堆叠在一起的油腻碗碟全?数交给贺敬珩:“那就麻烦你了,我带了些礼物给谷阿姨,正好?去和她聊聊天……”
站在沙发边调试电视机的谷芳菲听到这话,当即笑成?一朵花:“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太破费了。”
周岑转身?去寻放在行李箱里的护肤品礼盒:“我和CB那边有商务合作,他们这次推出了高端线养肤系列,专柜暂时还?买不到,我想着,正好?带给您试试……不过今天看?到谷阿姨皮肤状态这么好?,感觉您好?像也用不上修护类的产品。”
这话夸进了谷女士的心坎里,她立刻来了精神:“是吧?我也觉得自己最近皮肤状态不错,就是偶尔早上起来啊,脸有点肿……”
“我的化妆师倒是教过好?几个消水肿的办法?。”
“真的?快,快和我说说!”
谷芳菲眼睛都亮了,急忙示意周岑坐上沙发:“我还?要八卦一下:你们公司那个殷樱,到底有没有整容?还?有那个白娇蕊,听说她每次都带资进组?对了,还?有荣穗,走搞笑路线的那个小美女……她是真见了长?得帅的男明星就上手摸吗?还?是故意打造的人设?”
眼见丈母娘与周岑越聊越投机,贺敬珩有点不是滋味。
家里人多,谷芳菲就没让家政阿姨留下,主动承担起家务活的阮绪宁捏着块抹布走过来:“怎么了?”
“啧,防不胜防。”
“哈?”
“没什么。”贺敬珩将碗筷放进洗碗机,按下开关后,又瞥了眼客厅里相谈盛欢的两人,面无表情提醒妻子,“下次再来雅都名苑,记得带上我给妈挑的那套翡翠首饰。”
阮绪宁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看?着贺敬珩拧开水龙头、埋头狠命洗手。
隐约还?能听见“谁还?不会?了”之类的赌咒。
*
奔波一整日,三个人都有些乏。
晚上没有安排别的活动,只在露台上聊了会?儿天,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周岑住的客房在二楼,紧挨着阮绪宁的卧室,与茂华公馆的房间布局有那么点儿相似——但凡闹出的动静大一点,隔壁房间的住客肯定能听得清。
因此,阮绪宁早早就给丈夫下了通牒:不做。
贺敬珩笑她太多虑:要是真会?打扰到周岑,上回在茂华公馆就已经打扰过了,又何必到现?在才考虑这个问题。
阮绪宁的反射弧慢了半拍:“上次,我们……”
贺敬珩似在回味:“你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哭的有多大声。”
阮绪宁:“……”
脸红到要快要滴血,她还?是坚定了自己的原则:不做。
这里没法?做安全?措施。
贺敬珩知道小姑娘的担忧,也没有再勉强。
当阮绪宁泡完澡完走出浴室时,发现?他正坐在床上翻看?漫画书,其中有几本还?是自己珍藏的“限制级”。
她光着脚蹭蹭蹭小跑过去,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丈夫伸手捞进怀里,用双臂禁锢住。
贺敬珩盘膝坐在床上,像是一片巨大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