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好,哈。”
许是不太喜欢这种“团建”合影活动,照片里的贺敬珩有意低着头,再加上特意打理过的发型,看不太清楚五官,但仅凭身?材轮廓和周身?气场,就足够硬控网友很多秒。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贺敬珩拿过阮绪宁的手机扫了一眼。
果不其然,照片底下的评论五花八门,仿佛网上已经没有他们在乎的人了。
@网友A:那位狼人哥哥的画风好像和其他小哥哥都不太一样?啊,这个身?材是真实存在的吗?
@网友B:大。鉴定完毕。
@网友C:评论里好多“盯裆猫”哦。
@网友D:有胸肌、有腹肌也没必要这样?晒吧?这只狼人也太不守男德了!你们青果工作室的地址在哪里,我这就连夜打车过去教育他!
评论中,还?混着@魔法少女谢广坤的转发留言:给大家介绍一下,从左到右分别?是我们工作室的小绵劳斯、梦梦劳斯、广广本广、家属兼奢华下午茶供应商、板板劳斯……
跳转到她的转发底下,又是一波新的虎狼之词:
@网友A:家属?我还?没和我老公相认呢,他怎么就变成?别?人家属了?
@网友B:求问是那位劳斯的家属啊?
@网友C:你们工作室还?招人吗?包分配家属吗?
看着贺敬珩越皱越紧的眉头,阮绪宁安慰道:“你放心,我已经在群里和大家打过招呼了,他们不会在网上乱说话?的。”
她可不想一点开手机就看见#锋源集团新任CEO是个狼人#或者#贺家继承人竟有特殊癖好#之类的奇怪热搜。
这段时间贺敬珩的曝光率太高,别?说阮斌和谷芳菲,就是贺老爷子,多少也有所耳闻。
是该低调点了。
眼前的信号灯切换成?绿色,黑色大G缓缓启动,随着车流融入夜色。
当事?人似乎并?不在意:“他们能乱说什么?我是板板劳……劳斯,板板劳斯的家属?”
贺敬珩不习惯说如此时兴的网络用语,尝试了两?次,才顺利说出口,复又独自重复两?遍,继而露出会心的笑。
文?创园的活动尚未结束,两?人便借故离开,特意为万圣节准备的衣服和饰品都还?没有换下来,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线,贺敬珩头顶上那对尖尖的狼耳清晰可见,还?有皮夹克上手绘的荧光小幽灵,也在夜色中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
阮绪宁觉得?有趣,情不自禁与之对视。
贺敬珩飞快瞄了眼身?边人,被那副讷讷的可爱模样?闹得?心痒痒,玩心又起:“还?是说——大?”
切歌间隙,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
没等阮绪宁所有反应,贺敬珩便慢条斯理扯了下皮夹克衣领,补上一句:“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怎么能叫乱说呢?”
什么显而易见……
回过神来的阮绪宁忍不住斥责:“贺敬珩!”
关于自家老公偶尔不要脸这件事?,贺太太深有体会,但是没想过,他还?能这么不要脸。
热衷于逗老婆的男人哼笑两?声?,黑眸又动:可爱的小兔子生起气来,完全没有威慑力啊……
只会更加可爱。
他一脚油门踩下去,乐此不疲地继续加码:“哦,你不信啊?那我们赶紧回家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乱说……”
*
阮绪宁问心有愧。
这段时间确实冷落了某人。
新作《不落星》在暑期档表现不俗,只是,超高人气带来的必然是更多的推荐位和更大的存稿压力。
在杨远鸣的督促下,阮大主笔连轴转忙着画稿,贺大总裁也没闲着,自贺礼文?被锋源集团董事?会除名后,他留在公司里的拥趸没少闹过幺蛾子,贺敬珩不得?不大刀阔斧进行人事?调动,割除毒瘤,更换新鲜血液……前段时间,他几乎住在公司里,只能挤时间回家陪伴妻子。
好不容易摆平一切,他们都急需一个狂欢的夜晚犒劳自己。
贺敬珩给张妈一行放了三天假。
难得?家里没有闲杂人等,放纵的乐章可以从进门起开始奏响,阮绪宁还?没来得?及换下南瓜裤和蓬蓬裙,就被贺敬珩单手抱进了卧室——事?实上,他更希望她一直这样?打扮。
南瓜裤是可爱的具象化。
具象化一旦落于现实,就能轻而易举被撕破、被打碎。
蓬松的裙摆下,终于什么也没有。
本以为贺敬珩会直接欺身?而上,阮绪宁紧闭双眼,等待熟悉的重量和温度。
只是,那家伙迟迟没有动作。
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她惴惴不安睁开一只眼,偷瞄着坐在身?边的男人,声?音也跟着放轻、放柔:“你怎么……还?、还?继续吗?”
做旧的皮夹克被丢在床尾。
染“血”绷带的衬托下,贺敬珩的肩背更显宽阔,微微凹陷的锁骨也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阮绪宁咽了口水。
贺敬珩停了须臾,视线勾画着映入眼眸中的倩影:“在想事?情。”
阮绪宁来了兴致:“什么事??我帮你一起想!”
天底下还?有事?能打断这个男人的冲动?
她想知道。
她必须知道。
贺敬珩意有所指:“深一点。”
阮绪宁:“……”
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跳完还?要自己埋上土的喜感?。
贴满主卧墙面的丝质壁纸上有淡淡的金色暗纹,在床头夜灯的照射下,流转着华贵的光泽。
就在阮绪宁浑身?发烫、不知如何接话?之际,贺敬珩做了个深呼吸,用一种很安详的姿势躺好。
她这才发现,男人凸起的喉结依旧被黑色皮质项/圈遮挡住,身?后依旧挂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瞧出了小姑娘的疑惑,贺敬珩解释:“忘了拿下来。”
是真的因为忘记了,还?是因为别?有用心……
那便不得?而知了。
不等阮绪宁细究,他便从口袋里摸出绕成?团的牵引绳,一端系在项/圈正?面的锁扣上,另一端,如先前那般交至阮绪宁手中:“试试?”
沙哑的男声?里带着怂恿和蛊惑。
阮绪宁鬼使神差地照做:只要扯动那根绳子,贺敬珩便不得?不仰起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是从未见过的画面,有一种丧失主导权的颓败感?。
只是。
受折腾的是贺敬珩,她的呼吸却变得?急促起来,硬撑了几秒钟,不得?已默默移开目光。
觉察到妻子分神,贺敬珩微眯起眼:“怎么,不喜欢这样??”
阮绪宁摇摇头:“不讨厌。”
得?到认可,贺敬珩扶住她的手,将人引上来。
如果心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