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都已经被砸的差不多了。
莫思悦却仍然没有消除怨恨,反而因为动作太大,伤口开始痒了。
她忍不住伸手一挠,就挠下来一块肉。
房间的臭味更浓郁了。
越抓越痒,越痒越抓,最后生生将整块肉都给抓下来了。
她尖叫一声,不再忍受,胡乱的套上衣服,就朝着外面走去。
但还没走出大门,就被人拦住了。
两个打手拦住她,“抱歉,你不能出去。”
“我要见易先生!”
“易先生出门了。”
“我要找他!”
“你不能出去。”
两个打手的态度很不耐烦,甚至还后退了几步,生怕挨着她,那嫌弃的态度肉眼可见。
毕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根本遮盖不住。
莫思悦看见了他们的嫌弃,自尊心受损,立刻吵着要出门:“让开!我要出去!你们不配拦住我!我是未来的易太太!是你们的主母!”
闻言,两个打手毫不客气的嘲笑起来。
“易太太?哈哈哈哈哈哈,做什么梦呢?”
这蠢女人以为陪易先生睡几次,就以为自己能成功上位了吧?
怎么这么天真!
这些年陪易先生睡觉的女人下场可不太美好。
这女人也不例外。
莫思悦见他们怎么都不肯让开,而自己身上又痒的厉害,气得要命。
忽然,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她立刻眼睛亮起,喊着:“河西!河西你快过来,他们拦着我!不让我出去!还对我出言不敬!”
来的人便是河西。
两个打手对河西的态度180度转弯,毕竟河西在组织里的地位很高,加上是易先生的亲儿子,自己实力很强,自然受人尊重。
河西压根没理会莫思悦,径直的走过去。
莫思悦想也不想的要抓住他,还没碰到就被躲开了。
河西躲避她的动作如同躲开病毒。
事实上,也的确是躲病毒了。
这女人全身都是蛊毒,早就被种深了,身上那股子臭味都快要冲过来了。
“河西!”
“别挨过来。”
“你,你……连你也嫌弃我吗?!”
这会另一个声音传来,“他当然嫌弃你哟。”
一个灵动的身影贴上来,很自然的抱住了河西的胳膊。
河西厌恶的抽出手臂,“你注意点你的动作。”
初棉嘟嘟嘴,“我怎么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河西的脸上一黑,恶狠狠瞪她,“闭嘴!不要再提!”
“为什么不可以提?我们昨天才订婚呢。”
河西转头就走。
昨天在易举晟的‘胁迫’下,和初棉订了婚。
当然,整个订婚礼上,河西都是臭着脸的,唯独初棉笑眯眯的,看上去很高兴。
现在未婚夫走了,她也不生气,转头看向莫思悦时,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娇娇的说道:“以后离我男人远点哦!”
莫思悦盯着那张脸,一股强烈的愤怒涌上来,哪怕知道这个人不是楚绵绵,但是盯着这张脸就受不了。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女人就是她!
“哎呀,你这是什么眼神?瞪我干嘛呀?”
“你出去!”
“赶我走?我就不走呀。”
莫思悦想扑上去抓烂她的脸,恶狠狠的说:“你得意什么!等易先生回来,我让他赶你出去!”
初棉咯咯的笑了起来,“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现在还有人以为陪男人睡了一觉就要负责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呢?不过是容器而已,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啊?以后离我男人远点哦。不然,我杀了你。”
最后那句话,她是没有带着笑意说的,眼神全是阴冷。
那种眼神,不像是人的眼睛。
莫思悦后背发凉,当下不敢说话了。
初棉又蹦蹦跳跳的去追河西了。
莫思悦站在原地,心里惶恐,忽然想到刚刚那女人嘴里的话,容器?
什么容器?
什么意思?
难道她身上这些病都是因为易先生的关系吗?!
她生出剧烈的不安。
等易举晟回来后,她迫不及待的冲过去,哀求着:“易先生,我生病了,给我请医生好不好!我病毒很严重!你看!”
说着,她拉开身上的衣服,露出底下烂掉的肉。
易举晟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不用紧张,只是皮肤病而已。”
“皮肤病?”
“你不放心的话,我现在给你叫医生过来看看。”
易举晟还真的叫来了医生.
通过检查,医生安慰着:“没关系,就是环境太潮湿,导致皮肤过敏了,不碍事,就是要涂一下药膏。”
“真的吗?只是皮肤过敏吗?”
“对,我给你开一些药膏就好了。”
“那为什么看着这么严重啊!”
“不用惊慌,先涂药膏。”
“好好好,快给我药膏!”
医生很快开了药膏。
她压根等不了,直接把药膏给抹上去。
这药膏看着也奇怪,上面没有任何标识,涂上去还带着点蜂蜜的香甜味,不像是药膏,像是甜品。
“这是什么药膏?”
“处方药,有奇效。”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涂上去之后,伤口的确不会痒了。
她高兴坏了,提着的心放下来,还安慰自己瞎想太多,就是普通的过敏而已!
却不知,面前看着和善的医生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带着嘲讽。
喂了那么多食物,那东西自然就消停了,等继续长大了,呵呵……愚蠢的女人。
易举晟走了进来,“怎样了?”
莫思悦高兴的说道:“已经不痒了,看来我是真的过敏了。”
“嗯,不用担心,医生会治好你的。”
莫思悦露出甜甜的笑容,“嗯嗯,我不担心了,你对我真好。”
易举晟露出虚伪的神情,“应该的。”
莫思悦觉得自己刚刚因为那个贱女人的话就怀疑易先生,实在太不应该了!
那个女人肯定是故意挑拨离间!
殊不知,初棉走到河西身旁,故意说了一句:“真可怜,你很快也要变成她那样了。”
下一刻,她的脖子又又又又被掐住了。
“你想死吗?!”
初棉扯了扯他的手,“咳咳,你别老是威胁我,又不是我害你的!”
河西的脸色阴沉,语气不善:“你知不知道你很烦?”
“那你知不知道你很冷漠?好伤人呢!”
“闭嘴!”
“其实我可以帮你,你不信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