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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搞生产,一边搞建设,这就是春井坊酒业的现状。
随着天气不断的转暖,建设速度上面,也是在不断的加快。
就说水泥完全凝固的时间,就是缩短了。
整个建设,还是更多的靠人工来进行,至于说机器设备,国内本来就缺乏。
反正,农村不缺劳力,而且还是大量的空闲劳动力。
让这些空闲劳动力来做工,能够拿到工钱补贴家用,也是极好的。
接下来的时间,对于陈元庆来讲,倒是过得相当平静。
他也没有折腾其他的事情。
就是销售部那边,在蓉城和渝州建立起了销售渠道。
通过一定的广告宣传,在当地市场稍稍的打响了一定名气。
当然了,春井坊在蓉城和渝州市场上面,价格自然也要卖得贵上一些。
白标春井坊卖2块一瓶,金标春井坊卖5块。
敢是提价,和两个城市的经济水平有关,卖得太便宜人家反而觉得你的酒差。
春井坊到了这价格,已经算是到达了极限。
陈元庆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在思考,如何才是能够把春井坊的名气提升上去。
国内现在的名酒,到底是谁认定的?
市场么?
市场认定更多靠广告。
广告能够帮助企业在前期迅猛发展,但是最终想要在市场上面站稳脚跟还得要看质量和名气。
陈元庆记得,国内的名酒认定是开的全国评酒会,在这个会上面,认定了国内的名酒。
根据记忆以及现阶段陈元庆收集的一些资料,评酒会已经开了4次。
第一届是1952年在京城举行,评出四大名酒。
第二届是1963年同在京城举行,评出八大名酒。
第三届是1979年在大连举行,评出新八大名酒。
八大名酒和新八大名酒在名单上面是不同的,有新酒榜上有名,自然也有老酒除名。
所以,名酒在一定程度上面来讲,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这个变的原因,是人们的口味变了,还是酒厂的酒变了?
第四届是1984年在太原举行的,评出了十三种名酒。
评酒会不是年年召开的,要几年乃至十几年时间才是召开一次。
陈元庆记得,是有开了第五届评酒会的。
具体时间有着些忘记了。
但是,估计就是这几年时间。
第五届评酒会之后,就没有这类由中央部门组织的全国性评酒活动。
之后倒是有食品工业协会白酒评委会每年进行白酒评定,并且会颁发类似于奖状的证书。
可评定的结果,不准用于广告宣传,不被宣扬的结果,根本就无法形成任何的影响力。
而这几届评酒会评定的名酒,即使到了后来,大家也都是认可其评定的权威性。
比如说第四届评酒会评定的名酒:茅台、汾酒、五粮液、洋河大曲、剑南春、古井贡酒、董酒、西凤酒、泸州老窖特曲、全兴大曲酒、双沟大曲、特制黄鹤楼酒、郎酒。
全部是耳熟能详的白酒品牌。
当然,评了名酒,也并不意味着就高枕无忧了。
里面有三五个牌子的酒,后来发展得都不好,企业还在,但市面上却很少见。
陈元庆在本子上面写下“评酒会”三个字。
所以得要在下一次评酒会开之前,春井坊就业除了扩大市场和名气外,还得要搞出来一款不错的白酒。
等到评酒会再开,新的名酒名单里面必须得要有春井坊酒。
如此,春井坊酒业才算是成就金身。
有了评酒会的背书,春井坊酒业只要不自己作死,那么在未来的白酒市场里面,很容易就能够占据上一席之地。
“在想什么呢?”
陈元庆:“酒厂未来发展的事情。妈呢?”
陈元庆口中的妈,不是张桂兰,而是吴明凤。
周楚欣瞅了眼陈元庆的本子,她有翻过陈元庆写的本子,上面写的都是一些日常以及感悟之类的。
感悟这东西,每个人都有很多。
但很多时候,感悟到了,转眼就忘记了。
所以就出现,同样的事情,总是犯。
陈元庆把感悟写在本子上,就像是在学习的时候,备了一个错题本或者说一个经典题型集。
周楚欣顺势的坐入陈元庆的怀里,环着他的脖子,新婚燕尔,自然恨不得日日箫歌,一刻都不分别。
“两位妈妈,说要去庙子上,中午的时候,就在庙子上吃斋饭,不回来了。”
想要在庙子上吃上斋饭,需要捐款捐物才行,就会给上一张饭票。
拿着饭票就能入座吃饭。
斋饭的味道是极其特别,有人吃不习惯,有人又是觉得极其美味。
随着天气转暖,周楚欣已经褪去厚厚的衣裳,穿得单薄了起来。
透过薄衣,已经能够感受到身子的暖意和柔软。
个高容易瘦成麻杆,身无三两肉。
而周楚欣个高也瘦,但有肉。
属于穿衣显瘦,脱衣……
反正手感是极其的好。
如同捏在果冻上一般,满满的胶原蛋白。
“咱们妈今天还带了工具去庙子。”
陈元庆:“庙上要建新的佛殿,一群老头老太太都去帮忙干活建庙。”
翻过陈家湾后面的高坡,背后就是庙子的所在地。
陈元庆发了大财,可让好些人相信,是菩萨保佑。
此说法,传播甚广。
别人不信?
人家就来一句:不然,陈元庆的妈每次逢会的时候都来拜菩萨?
反正周边的老头老太太,现在对庙会极其的热忱,每次逢会的时候,必然会去。
“听说庙子上有个送子观音,妈她们大概会是帮我们求上一下。”
周楚欣:“倒是不用去求了。”
不用求了!
陈元庆目光惊疑的看向周楚欣,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说,你有惊喜要给到我。”
周楚欣抚着陈元庆的脑袋,陈元庆算不得帅哥,但人却是聪明。
自己和他的孩子,以后也是会很聪明的吧?
肯定的。
会很聪明的。
“是有个惊喜要跟你说。”
陈元庆:“先等一下,让我做个心理准备。”
说着,深呼吸了一番,然后看着周楚欣,意思很明确,现在可以说了。
周楚欣不由的好笑:“这个月,我的假期没来。”
假期没来?
怀孕了……
陈元庆:“就以这来判断,有点不准确啊,例假可能也会推迟的!”
“我假期一向很准时的,而且,上个月的时候,就没来。”
如果是这般的话,那么就是了。
陈元庆手放在周楚欣的肚子上,肚子里面真的有一个生命在孕育?
激动吗?
有点。
但没到激动得不能自持的地步。
此时陈元庆脑子里面突然浮现出来了一个想法。
这孩子是自己主导下的劳动成果,可种子却是此身的……
牵扯到了一个灵魂和身体的关系。
陈元庆是魂穿而来,意识是他自己,身体是前身的遗留,他操纵身体。
那么孩子,算是自己的吗?
将这个很是有哲学性的问题给压下去。
陈元庆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想不通的问题,不去硬想。
他这人基本上不会钻牛角尖,让自己寝食难安。
陈元庆也意识到,此时自己,应该激动的。
表达自己激动之前,是不是应该抱着周楚欣转上几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