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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纤忍不住笑到重新躺回床上。林玉京这人在情事上最是小气计较,也最记仇,她知道这样调戏他,之后林玉京定会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但难得见他如此狼狈,也值当了。
她躺得歪歪斜斜,一捧头发随意地散在身下,看着便惬意得很。
白涉心神好一会儿才回归,他先前只是能感受到林玉京的感受,次次都折磨得他历了一场大火一般,先前不过只与许纤见过两面,一次是在船上,另外一次就是扮做方士,每次都是规规矩矩,并未与她有任何接触。
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许纤。
亲昵,鲜活,得意的好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猫。
白涉自然知道许纤是故意捉弄自己。
但他脑海却只想着,她实在是过于可怜可爱。
许纤笑了好半天,才发现“林玉京”仍旧怔在那边。
她一骨碌爬起来,盯着“林玉京”的眼睛,“你今天真的有点不对劲。”
白涉心口一紧,喉咙仿佛也被堵住,他别过头,生硬地转开话题,“你饿了么?”
他的视线落在窗外,仿佛外头的雨有多吸引人似的。
“我还没穿衣裙呢,”许纤见“林玉京”转移话题,也不逼他,“待会儿我穿什么?其他地方有我能穿的衣裙么?”
主院被烧了,许纤常用的都放在那边,其他院子她不常去,也就不清楚。
自涉道,“还有的。”
说着起身,替许纤取来一身衣裳。
许纤接过一看,又弯了眉眼,是那种带些故意的笑,“你这回怎么主动给选了你表哥送的衣裙?”
也不知为何,林玉京对那个远方表哥充满敌意,要不是因为她喜欢表哥送来的礼物,他甚至会把那几箱东西都给烧掉。
因为许纤表现出的喜欢,林玉京勉为其难留下来了那些礼物,只是悄摸把那些东西给打入了冷宫。
表哥送的那些漂亮衣裙也不知被放在了哪里,只象征性在衣柜里放了一件,用来向许纤表示他没有阳奉阴违,是听了她的话的。
但就那一件也被压到最角落,每次林玉京替她梳妆打扮,穿衣服都好像看不到一件似的,若许纤不开口,林玉京是绝不会替她挑出来穿的。
许纤猜测:“难不成其他的都烧没了?”
“林玉京”替她挑出来的是一套淡粉色的衣裳,非常少女,许纤早先就想穿穿试了,只是每次早起时都被林玉京缠得忘了这件事。
她展开裙子,非常自然地扔给了“林玉京”。
站在床边的白涉下意识接住那件轻薄的裙,裙摆仿佛花朵,在空中开了一瞬,又在他手臂上收拢起了花苞,接着又是腰带。
白涉是看过林玉京替许纤穿衣裳的,他早已经在脑海之中演练过无数次这一幕,因此早就已经做好准备。
只是他握住那绸带的一端,想抽过来,许纤却不放手,她用的力并不大,但涉仍是停下了动作,低头看向握着另外一端的许纤,有些不明所以。
许纤握着那端稍用了些力,白涉就顺着她的力气往前走了。
许纤继续收紧那条腰带,白涉被迫离她越来越近,直到从床帐外进入了床帐之中。
他半跪在床上,俯身,与许纤距离不过一掌,影子将大半个床都笼罩住。
许纤伸手,抚上“林玉京”的侧脸,“林玉京”一开始似乎想躲闪,只是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
而随着她这个动作,“林玉京”整个人都仿佛一张弓,躺在她手中,被她缓缓拉开,越细越紧,直至极致。
从许纤的角度,甚至都瞧见他滚动的喉结。
也不知为何,她总有种调戏佛子的刺激感,打从昨日起,林玉京身上就有一股子冷情感,仿佛天上冷心冷情的谪仙,教她总忍不住想伸手去撩拨一下。
原本不想青天白日勾着他的,现在倒是有些心痒痒。
许纤仰头,“你今天怎么这么呆啊。”
她的手从他脸上,滑到肩上,只觉得已经挺硬的肌肉线条随着自己的触摸而颤了颤。
许纤并不因为这颤抖而有任何暂停,只是继续往下,直到按上了他的胸膛。
就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林玉京”抬眼注视着她,许纤终于清楚地从他眼中看到了往日熟悉的那片艳火。
许纤原本不知为何有些焦躁的心忽地安稳了一瞬。
她甚至都没用力气,只是稍往下一扯手中的缎带,身前的人仿佛被柔软的绸缎牵引去了心神,径直扑在了她身上,伏在许纤颈侧。
混乱之间,那段绸带落在了许纤双眼上,她隔着那层布料,看不大清。
颈侧的吐息灼热,许纤半抱着他的背,两个人的体型差距太大,她根本抱不过来,即使对方收了力,大部分体重都靠自己撑着,只虚虚压在她身上,她也被压得轻易起不来,只能拍了拍他的腰,“你起来一下。”
上头的人这才稍稍起身,拉开一些距离,好看清许纤的表情,只是双手仍旧下意识地紧紧握着她的腰。
许纤小声喘息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扯开眼前的阻挡,只感觉“林玉京”停滞了一瞬,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边。
今天他倒是跟个木头似的,许有些恼怒地扯开眼前的布料。
她其实不是个爱主动的人,平日里只需稍一表露,林玉京便忍不住,他在她面前,实在不是个有耐力的人,除非某些特定的时候非得磨着她,要她亲自开口求,让她露出他爱的模样,只有那时候林玉京是非常具有耐心的。
只是今日“林玉京”实在不上道,她都已经暗示这么明显了,他分明也被那阵火烧得好似烧红的铁,却最多只在她颈侧用唇稍蹭一蹭,偶尔偷偷用舌,引得许纤轻颤。
看出她不大高兴,白涉只觉得胸前那朵冰莲似乎更冷了,他以为是方才自己举止放肆才引得许纤不高兴的。
他起身,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许纤,低低道,“是我不………………”好。
话还未说完,就被许纤打断。
她把那薄红的腰带扔向他,“蒙住眼睛,“许纤又拍了拍床铺,“然后躺下。”
白涉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到底是怎么惹得许纤不高兴,细细一想自己的行为举止,似乎每个动作都不对,只现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求得原谅,只顺从地听了许纤的命令。
他眼睛上蒙着那层绸布其实仍旧能看到,只是许纤既然不想让他看自己,他闭上眼睛也就是了。
但闭上眼睛之后,身上的触感就变得格外明显起来,许纤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察觉到。
许纤坐上他小腹处的时候,白涉的神智已经在崩断的边缘,他什么也无法想了,脑海里只有许纤。
她的指尖细细抚过的地方,好似都带上了一阵滚烫的火焰,烧得他整个人滚烫。
白涉压抑着喉咙处的喘息,只偶尔溢出一两声,克制而忍耐。
反倒让许纤更想听了,怎么说,听了这一声半声的,倒更想欺负他了。
好不容易欺负够了,她才收手。
白涉整个人一直都是紧绷的状态,察觉到许纤停下,才松了一下,只很快便又更加紧了。
??许纤坐了上去。
弓弦断掉,神智被春潮彻底淹没。
白涉握紧了许纤的腰。
许纤也是一时恼急了,只是在坐上去的时候,才发现“林玉京”虽说是内敛了一些,但本质还是那个掠夺的性子。
躺在下面一副任她宰割的羔羊的样子,却握着她的腰便不松手,甚至蒙着眼睛也阻止不了他的视线似的,目光有如实质,重重抚过每一处。
许纤很快就坐不住了,趴在他胸前什么也顾不得了,腰还能挺直全靠“林玉京”的支撑。
白涉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也能变得这样灼热。
热到心口那朵冰莲似乎也快要融化。
在最灼热的那个瞬间,心口似有什么松动了,紧接着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只能感触到那感官,仿若梦中。
许纤被猛虎压在了身下,衔住了后颈,犬牙细细啃咬过她的皮肉。
不疼,只酥麻麻的。
也不知这人在假正经些什么,她恨恨地想,三番四次无视她的勾搭,真到了床上,就连停下的间歇都没有,方才结束之后很快又接上了第二次。
只是好歹她能躺下了,坐着腰还怪累的,趴着还好些。
许纤刚想着好歹能歇一会儿腰,身上那人却又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逼问,“是现在好还是方才好?“
刚才不言不语,连喘息都压着,偶尔才让她听一声半句的,只知道掐着她的腰,现在倒是又开始逼问她了。
“都...都...好,”许纤的声音有些不稳,她已经能够非常熟练地应对这类死亡问题,能够回答得滴水不漏,“各...有千秋。”
只是这次的回答似乎并不让林玉京满意。
他不言不语,只一个劲儿发狠地讨好她。
又取下了自己眼上那绸缎来,替许纤绑上,嘱咐道,“别偷看,带你玩更好的。”
于是,在许纤看不见的地方,身上的人身量拉长了些,五官越发锋利,比先前单薄的少年身量更有韵味了些。
赫然是白涉的样子。
林玉京舒展了一下肩背,而后带着许纤又往上攀了一重。
许纤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蒙着眼所以其他感官更敏锐了,只觉得这一次比先前都要...都要激烈许多。
还是成熟之后的躯体能用得更好,林玉京漫不经心地从许纤胸前抬起头,又开始恨那白涉竟然化成他的模样。
不知道老成什么样的老东西,还化形成少年,真不要脸。
倒是全然没把自己投胎之前的年岁给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