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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杰勒德夫人所说,“索然无味是得不到回报的”。说千道万,读者是最后的法官。
这一点不言而喻——不先抓住读者的注意力,就谈不到保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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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云淡风轻继续喝茶,表情严肃说:“别动不该动的歪脑筋,即便南天宫天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诛仙台可饶不过你。偷下凡去玩的小算盘最好就此作罢,神族的天规戒律立在那里是万不能破的。如若没有旨意擅自下界,后果不堪设想,神仙们纵有违背天规定然便有多少法力反噬。”
花韫泄气般这是直接回绝?斜眼觑银座,就像煎锅的蚱蜢似的火烧火燎的:“我,不开心,很不开心。”
他却低头来似笑非笑亲了花韫的脸,悄无声息地继续看他的公文:“那我让你开心一下?”
下一秒,银座又故意对花韫弯了弯他皎洁的眉毛,神秘又诱惑着,好像就在说着老婆大人来玩我呀,一副你不来都对不起我的样子!
花韫瞬间觉得银座变了,贱贱的!!自己好像被他吃的死死的,三里开外也找不到这样鸡贼的男人了,杀人不用刀,却招招致命。
某人开始故作娇羞的,揉揉银座的胸膛,娇滴滴的眼神眨巴眨巴的望着银座问:“就算我偷跑下凡,你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吗。放我一马,行不行?”
他则放下了开玩笑的心,下一刻就正襟危坐了,紧蹙着眉,只见那眼眸暗沉,有千万重的雾霭似的,唯见隐约的几道光芒穿云破雾那般让人琢磨不透,先忙正事。
“产检单,你看看。”他突然从袖中摸出一张产检单,放到花韫面前。
花韫飞快扫了产检单一眼,脸霎的通红,额,上面的父神银座,母神花韫的字让她顿时思绪万千。
巨大的不可思议就这样将她和他包围。
盯着这张单子,凭她怎样早有心理准备,此时也只能惊愕的大喊大叫。
花韫继续叹了口气,这产检单子上的字她个个看得明白,但组在一起她却又不甚清楚,只知是要求个什么事,彻底明白了男、女到底区别在哪里,合和双修的一个好处,可以采阴滋阳、取阳补阴。
“啊”了一声,抖了抖,支支吾吾道:“我……不会,做,母亲…~我不知道怎么样做母亲。”
他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挑眉一笑:“据说六界中你著作的驭夫术,夫妻家庭和美册历来最好。嗯,教导他人就很厉害,轮到自己就不知道了。”
银座沉吟片刻,好像是知晓花韫的心事那般,勾了勾嘴角,云淡风轻道:“难得你一心向学,我自是欣慰得很,天机阁里的书卷便由你挑几册去吧。慢慢学夫妻相处之道,育儿之道。这样某神就无需要偷偷看春宫图了。”
啊,花韫耳根子都要蜜出血来,咬唇轻声尴尬的,呵呵一笑,呃,这银座,这银座,莫不是他连自己看了春宫图都知道了吧?那么他不会连自己看了夫妻房中术也知道了吧?
他不会以为自己很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