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按照惯例须得上早朝会,赵翊寅时便被人唤醒,宫女宦官鱼贯而入,服侍穿戴。
赵翊自穿越以来精神一直保持高度集中,时间久了压力也大,平日里平稳的心态之下隐藏着本能的心理和生理欲望诉求,只不过在生存面前,这些诉求欲望都排在了后位。
以往不沾荤腥还好,一沾就控制不住,起初赵翊还念在对方是初次,尚且把控着力度,但随着进程深入,释放越发猛烈,便连最后一丝怜惜都抛掷脑后。
昨晚初经人事毫无经验的李清照碰上憋了很久的赵翊,独自以娇弱之躯承受了所有,以至于这会儿昏昏沉睡,意识模糊,连赵翊起身都未曾察觉。
虽说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但赵翊此刻心情颇好,高压的精神得以稍稍缓解。
“不必去唤,等着醒就是。”
赵翊嘱咐过李清照身边的贴身宫女,随后便大步离开阁间。
“是………………是。”
昨晚在殿外站了一晚,也听了自家娘娘娇喘呢喃一整晚的树春面色通红,连头都不敢抬,只是磕磕绊绊的应下。
…………………
童贯早早便侍立在侧,昨晚他一直候在殿外,故而对殿内情形也颇知一二。
不得不说。
这时间比官家长多了……………
赵翊这厢才出了殿门,就见童贯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轿辇可备好了。”赵翊被童贯盯得莫名其妙,便出言提醒。
童贯收回目光,俯身行了一礼道:“轿辇早就备好了,奴婢这就去通传一声。”
说罢,便快步赶去了前侧。
见童贯已经离开,赵翊便将目光落在右侧的魏灏清身上,毕竟昨晚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命其全权负责值守一责,这会儿哪怕是口头嘉奖,也该有所表示。
魏灏清正悄悄换脚以缓解疲惫,突然见一抹赫黄色身影,待他凝神去看,却见来者正是官家。
“臣见过官家。”
魏灏清顾不上腿脚疲惫,赶忙板正身体,恭敬向赵翊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赵翊摆了摆手。
“昨晚一直值守,想来也是辛劳。”
“今日你便不必再值护,好好休息一番。”
毕竟守了一晚上,赵翊打算给对方放一天的假补补觉。
对魏灏清而言,说丝毫没有影响肯定不可能,可不知怎的,他一见到官家,疲惫就一扫而空,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此乃臣之本分,何谈辛劳一说。”
魏灏清先俯身行礼,而后又道。
“臣本武官,又兼宫廷御直,彻夜值守早已习以为常,官家不必挂心。”
魏灏清早就将自己方才悄悄换脚以缓解疲惫的动作忘的一干二净,此刻信誓旦旦的开口。
见面前之人态度颇为坚决,赵翊虽不再坚持原有的打算,但还是出言道:“虽是如此,也需得休息半日。”
说罢,为了防止对方再次以自己尚且可以为由拒绝,赵翊还特意补了一句。
“好好休息一番,再行值守时方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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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魏灏清表达了一番慰问之情,怒刷了一波好感后,赵翊这才坐上了轿辇。
望着官家的背影,魏灏清心中感慨万千。
官家平日里忙于政事,政事繁多,处理起来本就耗费心力,在此情形之下,竟还能对他予以关照。
………………
“娘子,您总算是醒了。”
椿春见自家娘子终于幽幽转醒,当即心中一喜。
“什么时辰了。”
话说出口,李清照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细软无力,软绵至极。
“回娘子,现在已经是申时三刻了。”
椿春开口解释,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补充。
“官家要上早朝,亥时便已起,走之前还特意嘱咐奴婢不要唤您,让您好好休息呢。”
身旁早已没了余温,但红晕还是染上了李清照的俏脸。
“椿春。”
一道细若蚊叮的声音在耳旁传来,椿春寻声去看,只见自家娘子面上红成一片,用锦被遮掩住身子,脸红着开口。
“我要沐浴。”
“身上不大舒服…………”
椿春闻言一愣,而后立马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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