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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的,他掐了我,好疼。”
“掐哪儿了?”
他脱了裤子仰躺在沙发上,听见蒋书侨说:“把腿抱着。”
大腿那里果然淤青了带着紫,蒋绵窝在沙发里膝盖微微扣着,太奇怪了这个姿势,他其实有些不好意思。
他穿了一条米白色的内裤,镂空的花纹可爱,上面有个小小的灰色蝴蝶结,不是男生的款式。男生的内裤对他来说是一种累赘。
蒋书侨的手摸过大腿,随后整个手掌直接覆在两腿中间问道:“这里碰到了吗?”
掌心热热的,蒋绵慢半拍地看着哥哥,继而摇头。
“啊!”那么稚嫩的地方突然被大拇指用力按了一下,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像条小美人鱼一样交叉着腿坐着,蒋书侨的手还没抽出来被他夹在两腿间。
“哥哥,还是打手心吧。”
“抱好。”
蒋书侨盯着他的脸,“别让我说第二次。”
今晚不打手心,他要打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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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脑和不高兴
蒋绵以后真的会在书包里带刀
蒋书侨:………
第10章Chapter10
蒋绵的指甲很漂亮,是一种健康的淡粉。整只手赏心悦目却捂着屁股,哥哥让他报数,数到几他又忘了。
蒋书侨停下后说:“明天我还要去学校给你收拾烂摊子,或者你让爸爸去?”
蒋绵又迟疑地把手拿开了。
他趴在哥哥的膝上,是一种很亲昵的姿势。
臀尖往下,哥哥打歪了。
巴掌落下的地方令他难以忍受,他趴不住了转过身抱着蒋书侨的腰小声说:“我错了。”
蒋绵的男性体征发育欠佳,但是和他的人倒是很相配,像雨后丛林里长出来的那种羞答答的小蘑菇,笔直粉嫩的茎身微微隆起藏在布料里。
敏感的地方被扇了几个巴掌后蒋绵眼底里起了雾般潮湿,“真的好疼哥哥……”
内裤湮湿了一些,布料紧紧贴着甚至能看到他隐秘的形状,肉嘟嘟的。
“脱了。”
蒋绵两只手慢吞吞把内裤褪到膝盖,蒋书侨握着他的脚腕把一条腿抽了出来,内裤挂在了孤单的脚踝。
“哪里疼?”
“下…下面。”
湿了的花瓣,上次不起眼的小肉核现在被手掌责罚过后涨成了圆圆润润的模样。
指腹捻了一下,蒋绵倒吸口气带着哭腔,“不要。”
这种哭腔好像刺激了他的某根神经。
麻,痒,刺刺的,那里不是可以被打的地方。
蒋书侨用掌心贴上去,柔嫩、湿滑。大拇指轻轻揉那条细窄的缝,沾湿了他的手指。他摸索想知道哪里可以插进去,就像那个梦里那样指尖抵到了一处软肉,一个指关节而已蒋绵痛苦地叫了好几声。
太紧了,比梦里还要紧。
他只能将指尖抽出来,带出一股股潮湿的液体。那些水被擦在大腿上,像是蜗牛爬过留下的痕迹,蒋绵脚尖绷着说可以去尿尿了吗?
又被打了一下。
这次直接扇在腿间,他尖叫了一声捉着蒋书侨的手说不敢了,“以后都不和同学出去了……”
他之前明明问过蒋书侨可不可以去的,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打,也许和这个有关吧。
下面乱糟糟一片,花蕊那里湿得淌了一屁股,他不懂的事情好像有很多,前面硬了他急得要哭。
蒋书侨头一次展现了哥哥的职能,他教蒋绵自慰。“手这样握着。”
他咬着嘴唇,一点都不舒服。弄着弄着可可爱爱的小蘑菇,软了。
蒋书侨曲起指关节在红肿的肉核上刮蹭。
蒋绵按耐不住地叫了好几声,不断求饶,整个缝儿像是食髓知味般开了那么一些,翕动的穴口隐隐暴露似泉眼,蒋书侨趁他不注意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捅到底。
一点点拔出来再插进去,要很慢,不是怜惜,是因为里面软肉绞得很紧,根本不让他出去。
蒋书侨掐着他的大腿,手指深陷在肉里。蒋绵不断吸气呼气,这可能是什么新的惩罚方式,肯定是酷刑。
他低头看哥哥的手指竟然在里面,难怪那么疼,害怕得说不要这样,“哥哥!”
还想塞第二根、第三根…一看蒋绵哭得整张脸全是眼泪,脑袋稍微清醒了点才作罢,遂小半个手掌放在上面揉,看他大腿根不断哆嗦又说好疼。
娇嫩的花第一次被碰,玩儿久了也会烂。蒋书侨硬得要命下半身鼓鼓囊囊的,蒋绵哭哭啼啼不忘关心他,问他是不是也想尿尿又尿不出来。
“想看?”蒋书侨手放在裤子纽扣那儿,看蒋绵光着个屁股好奇地打量他。
他靠在酒店的桌子边上,裤子褪了下去。
下身几乎是弹了出来,蒋绵眼睛瞪得很大。上次远远看过去其实有些忘了,如今近在眼前,尾巴长得更奇怪了。
茎身上布着青色经络,蒋书侨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握着来回套弄。酒精的作用他很有感觉,又或许是被蒋绵盯着看的原因。
“别过来,老实待着。”
蒋书侨厉声警告,怕自己会做些什么。
脑海中是淫靡的穴口,他看自己手中的东西像是刑具,插进去了蒋绵会死吗?被凿开之后,那么小,连洞口都看不见的地方还合得拢吗?
喷溅的精液吓了蒋绵一跳,他走到哥哥面前,蒋书侨没工夫理他,只说了一个滚字。
可蒋绵就这样赤裸着下身,好像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乖乖伸出双手试图接着自己的精液。“这样就不会把地毯弄脏了。”
蒋书侨垂眼看他,他好像更漂亮了一点,一张嘴小小的润润的,舌头应该很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样,也这么听话?
“站这儿干嘛?还要我夸你?以后你跟着玛丽亚去做菲佣算了。”
蒋绵哦了一声,去洗手。
——想把他抓回来,放在桌子上掰开他的腿,要整根插进去再抽出来,反反复复,捅得他尖叫、没有地方逃。
哪怕他哭了也没用。
这样暴戾的想法充斥着,萦绕着。
蒋书侨想到这里把桌上的纸巾盒用力摔了出去。
午夜灯才熄。
睡一块儿,两米的床软乎乎的,躺上去本来隔得远,蒋绵三两下就滚到蒋书侨身边肉贴着肉,偷摸钻到肩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