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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找一种蘑菇,白色,伞盖灰灰,说热水滚过后凉拌着特别好吃。
蒋书侨会撑伞站在他身后陪他在雨里待一会儿,每次想骂出口都会想起他说以后不要太大声,又只能作罢。但他很容易生病,尤其换季的时候。
蒋绵的脸瘦了些,下巴尖尖。偶尔会收到一些男生写给他的情书,那些情书粘腻,带着一种青春期男孩儿特有的阴暗窥视。
情书的开头总是写尽蒋绵的独特,他漂亮吗?蒋书侨和他待久了已经分辨不清,日夜里是不同的。
白天日光透进来他干净纯洁,夜晚他有珠玉般通透的身体,蒋书侨只知道他的美丽属于自己。
脸庞也只是蒋绵小小的一部分,他和树林中的苔藓很像,无意中遮天蔽日地爬满每个角落。
蒋绵施舍不了别人亲吻和爱,他还要回信那些情书,说对不起。
他不太明白什么是“喜欢”,蒋书侨说喜欢是一种不讲道理的情感,靠近即占有,要想方设法破坏和掠夺。
大雨要淋湿蒋绵,蒋书侨拿他没有办法把他抱回二楼,看他湿漉漉的眼神怎么每时每分都像是勾引?
“别叫。”蒋绵被抱在桌子上咬着衣服的下摆。
舌头比手指还要灵活地挑弄,蒋绵会按耐不住地倒在桌子上任他去。
忍不住了,泄出嘴里的声音痛苦又淫靡。“嗯…好,好了吗?”
蒋书侨的舌头太可恶,钻进小穴里进出常让他害怕。叫声太过诱人蒋书侨推开窗让雨声淹没。雨点打了进来落在蒋绵脸上,“不要伸进去…哥哥。”
他反手握着窗台,指尖用力,雨水蔓进来的话情书也会湿掉,他还没保管好蒋书侨给他的那封,要锁进抽屉里。
哥哥只给他写了四个字。
——你是我的。
“什么不要进去,舌头?手?那什么可以进去?”
他含着乳头,好像确实变大了一些,这是他灌溉的结果。吮吸会让蒋绵挺起胸,另一边也要,也许蒋绵总是不好意思说。
蒋书侨半个手掌在磨他湿透了的小穴,它如今变成一种更加可口的颜色,好像是某种熟透了可以摘下来的果子。
动作一快蒋绵就会痉挛,倒抽气似尖叫、求饶。
“还不要?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他把手举在蒋绵面前,指缝间甚至隐隐可以拉丝。
“不可以……”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母亲被压在床头,雪白的身体间进出的是一把烧红的利刃,丑陋,凶狠。母亲的声音像哭又像痛,可却说“给我”。
肉体拍打的声音像一种沉默的教训,那种教训下流不堪,往往伴着一些口语上的贬低和轻视。可是越用力越践踏母亲便越呻吟。
蒋绵心惊肉跳关上门,这样的男人来过几次便走了,很多男人这样来过都走了。
他总是捂着耳朵蹲在厨房里,满地飞虫尸体,如果性爱是一条捷径,那为什么母亲要的东西永远得不到?
蒋书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像是在发呆。龟头用力地在他浑圆的肉核上蹭了好几下,蒋绵才并着腿回过神,“啊!”
合拢的腿缝,整个茎身贴着肉缝来回蹭弄,汁水横溢,蒋绵的叫声欲拒还迎。
脚腕握在蒋书侨的手里,莹白的脚趾蜷缩着。那么爽,他还在装什么?
蒋书侨俯下身,阴茎一次次顶他的小穴,“进去就不疼了,忍一下?”
“我不怕疼……”蒋绵有些难堪,总是推他,横竖是不可以的。
“那你怕什么?”
他和蒋绵好像有了些分歧,不止一次了蒋书侨听见蒋绵的独白,他说哥哥应该爱妹妹。
是吗?爱妹妹但不可以操妹妹。
蒋书侨有时候火大了真想直接捅进去让他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们在雨里对峙,蒋书侨继而沉默地关上了窗把他抱去床边。蒋绵浑身是汗紧紧贴在他胸口,听蒋书侨接了个电话。
他们共同的弟弟,在这场雨里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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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章氛围不太一样
明天老时间
第18章Chapter18
蒋绵急匆匆跟着蒋书侨去了医院。
蒋立风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小儿子,几乎有些认不出来。
他穿了玛丽亚钩了一个多月的毛衣,奶白色普通的针线像罩着一层暖雾。
蒋书侨给他买了杯牛奶进了病房,母亲难得显示脆弱,蒋书侨忽然想:蒋绵也能生吗?
这个想法让他没来由地心生柔软。
沈云拍拍他的手让他坐在身边,随后他们爆发了一些小小的争吵,无外乎关于蒋绵。
从丈夫的口中她才知道蒋书侨倒是真的对蒋绵亲如兄弟了。那她那么些年的痛苦,发现被背叛后日夜的苦思,蒋书侨难道遗忘了吗?
家中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蒋绵。
蒋绵五岁的时候更像个女孩儿,导致见到他的一瞬间蒋书侨有些手足无措。
沈云在家中摔了一切可以摔的东西,他才在一个周末私自去了那个地方见到了同父异母的蒋绵。蒋绵蹲在小河边扔小石子儿,不合身的裤子露出冰冷的小腿,一双白色的猫咪胡须袜子。
蒋书侨刚上小学,心想把他推下去好了,推下去妈妈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可蒋绵奶声奶气地看着他说自己叫绵绵,“哥哥,可以做朋友吗?绵绵给你捡石头。”
他没有朋友,邻居的小孩儿是不会跟他玩的。蒋书侨出现在这个下午,陪他玩了一下午,知道了他有一只小猫叫咪咪,假的,住在他的袜子上。
“哥哥,明天还可以来陪我玩吗?”
走的时候蒋绵哭了,他甚至不知道蒋书侨叫什么名字,可是他给了蒋书侨最珍贵的东西——书包上的海豚纪念徽章,他没去过海洋馆,是地上捡的他却很爱惜。
蒋书侨将怀中的婴儿放在小床上,“妈,不是蒋绵的错。”
回身的时候蒋绵趴在医院玻璃上好奇地看着他。
那天蒋书侨带他去了海洋馆,蒋绵很高兴在海底隧道里寻找那头已经不在了的白鲸。
蒋书侨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也许忘了吧。
“哥哥,你很喜欢小宝宝吗?”
“怎么,要给我生?”
蒋绵在回去的车上向他解释,就算他可以生,他们也是不能生孩子的,甚至不可以接吻。
他们有血缘关系,应该相爱一辈子。
蒋书侨和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