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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温热,没被开垦过的地方仿佛禁止进入般抗拒异物。蒋书侨用手指轻轻试了试,紧窄的入口似乎筋挛,蒋绵挣扎了好几下说不要,“哥哥!疼!”
是吗?“疼就对了。”蒋书侨捂着他下半张脸让他别叫,另一只手简单扩了几下扶着东西就这么慢慢捅了进去,肠道被挤开的瞬间让他想起第一次,蒋绵也是哭着说不要,好疼。
眼泪汪汪地,蒋书侨把他两只手都锁到身后,蒋绵只能栽在枕头上撅着屁股,一把腰收窄了看上去倒是赏心悦目,“不收拾你你就不老实,拉黑我?”
“那…那为什么你能拉黑我!不公平…啊!哥哥,不要弄这里!”
肛口撑到了极致,蒋书侨也被他箍得生疼,里边一圈圈咬得死死的,手探到下边儿沿着肉缝儿细细地摩挲,茎身稍稍抽动一下,穴口就跟淌了水似地流。
啪啪啪臀肉上扇了几下人就老实了,蒋绵抽搭搭地说以后不会了,“绵绵听话的,哥哥。”
整个会阴红成一片,蒋书侨退出来戴了个套一点点捣开花穴。太久没做,等到填满的时候蒋绵揪着枕头喊,“太满了,不行了我做不到!”
身后是蒋书侨低沉的喘息声,合着蒋绵凌乱的叫声抑制不住又断断续续,还不够,整个臀肉连着穴口都被用力掰开,一次次撞击一次次惊呼。
十分愉悦里夹杂着三分痛,因为太过用力就会撞到深处顶着花心酸胀难忍,“啊…哥哥,慢点,哥哥,抱抱绵绵…”
他语无伦次说要抱,蒋书侨没理会扣着他的腰让他成为了暴风雨中的小船,没有方向,没有安全,随时沉溺。
“哥哥!错了,绵绵错了!”总是这样,一急起来就说自己错了,他错什么了?
蒋书侨看他被操地迷迷糊糊缓下来摸着他光滑的脊背落下星星点点的吻。
翻过来一看蒋绵通红的脸,连脖子都因咬着牙红成一片。他伸出手被蒋书侨无视,刚合起来的膝盖又被掰开,龟头碾着花唇重重地搓磨他肿胀的肉核,刚进去插了几下就喷湿了蒋书侨的下腹。
于是,反反复复,一捅进去就是他的敏感点再狠狠顶弄,直到他什么都流不出为止。
下头一塌糊涂,脸上也哭得一塌糊涂。高潮的瞬间会让人难堪:失禁、抽搐、爱人的审视。
他抽泣着说要抱,蒋书侨为什么就是不给?他侧着脸无力地求,“抱抱…哥哥,抱抱我。”
蒋书侨看他委屈的眼睛,过了片刻才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下身缓缓插进去感受到他高潮后不断裹紧的内壁。
“在机场你骗我。”
他要抱蒋绵,是蒋绵不给,还骗他说等回来后再抱。小骗子上了飞机一去不回,要和他划清界限,隔着千万里在手机里过寂寞的夜。
“嗯?这就是你要的生活,蒋绵。”
蒋书侨一手拢着他修长的脖子一边细密地吻,“你说我不会难过,然后让我看你哭。”
这难道不是对他的折磨吗?他几乎没有一个晚上可以睡好,时常惊醒怕蒋绵又发来六十秒的眼泪。
蒋绵于午夜的巴黎终于也被判了刑———随地乱扔蒋书侨。
蒋绵睁开眼睛迎着他的唇吻得小心翼翼。他说对不起,“绵绵没有丢掉你,我好爱你,下辈子如果你更坏,我也会更爱你。”
要时时刻刻吻,要手抚着跳动的胸膛,要雨声中不间断的缠绵情话。
蒋书侨覆在他身上交缠,似两条过冬紧紧相连的蛇,他亲那双模糊的眼睛,将鼻尖埋在他泛红的颈间,鼻息滚烫,蒋绵搂着他的头发出黏腻呻吟,“唔…”
射了两次,人就晕晕地躺在蒋书侨手臂上,太累了,他想这么昏睡过去可舍不得,强撑着附和身边的人聊巴黎的天气,楼下的面包店,教授的古怪作业。
蒋书侨后一次射在了里面,摸着他的大腿缝儿才察觉流了出来,“给你洗洗,先别睡。”
蒋绵不愿意,缠着他说就这么抱着还抱怨,“不要洗澡…你张嘴呀蒋书侨…亲不到。”
吻不动了连舌头都是麻的,蒋书侨关了灯让他紧紧贴着自己,可蒋绵的腿根儿不老实地摩挲着他的腹股沟。
虎口扣着他的大腿,蒋书侨撑起上半身,“还要?要就做。”
蒋绵轻声说:“谢谢老公。”
黑夜里是一声暗哑的笑,照这个样子马上就能回海城,两盒套而已哪经得起这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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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蒋书侨就会发现,怎么套越来越多了?
面包:嘿嘿,你回不去啦?
第51章Chapter50
蒋书侨早上起来的时候,蒋绵的德国人室友并不在公寓。
床上的人还没有彻底清醒,晃到客厅看到桌上竟然有三份早餐后跑去浴室门口质问:“哥哥!你怎么可以给别人做饭呢!”
朱莉蹲在报废的洗衣机上陪蒋书侨洗内裤,这个人类它见过,在伏琳的房子里踹烂了一扇门后猫咪们吓得四处逃窜。
但今天早晨坏人给它吃了两根猫条,朱莉认为一切事出有因,可以原谅。
蒋书侨手机还开着免提在和助理Jason商量些事情,回头剜了他一眼才消停。
蒋绵哀怨地从背后抱住他小声叨叨,“这四天没课,我室友一早上就回德国了,可能是想男朋友?”
蒋书侨用热毛巾给蒋绵擦了脸,眼睛大,和朱莉一样要擦干净些。“做个早饭也要醋?”
蒋绵红扑扑的脸看着他,“不是吃醋啊……我室友人很好,只是怕,怕……”
怕太难吃。
蒋书侨明白过来后掐着他按到餐桌上,“我看着你吃。”
蒋绵给了他四个字:死性不改。
他还记得从前蒋书侨也喜欢逼他吃东西,虽然此一时彼一时,是那么天差地别。不过吃到嘴里第一口蒋绵泛起了熟悉的记忆,“哇,玛丽亚的味道!”
和玛丽亚做的早餐一模一样,看来蒋书侨去取过经。
蒋绵倒是很捧场吃一口夸一句,在夸奖中蒋绵窝在凳子里看蒋书侨给他收拾房子。
猫咪玩具散落一地,沙发上也不知道是谁的T恤,干脆全部先折起来。他的豌豆公主蒋书侨一边整理一边吩咐找个房子下个月搬出去,“这两天我陪你去看房子,一个人住自在些。”
那个德国人有男朋友,上了蒋书侨的黑名单。蒋绵含着叉子连连摆手说不用:“我室友他男朋友不是人!嗯,他男朋友是个四十岁的衣柜。”
“衣柜?”又是什么新的形容词?
“就是普通的衣柜呀……放衣服的那种衣柜。他想它的时候就会回去睡在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