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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特别舒服。
“看看你想吃什么。”
季延说着将菜单摆到了沈鹤州跟前。
沈鹤州浅笑着摇了摇头:“和你一样就好。”
季延颔首。
两人一时间,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季延道:“你想让我做什么,直说就好。”
沈鹤州笑了:“单纯约小季总吃顿饭不行吗?”
季延紧蹙起眉心,神色复杂地看向沈鹤州:“季临和沈覃辛在床上的照片,很难弄到,想让沈覃辛身败名裂还得再等等。”
提起照片的事,沈鹤州问出了上一世的疑问。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我在国外就知道季临和沈覃辛有一腿了,回国后还是跟季临牵扯不清吗?”
季延没想到沈鹤州会主动提出这个,他无声地张了张嘴,是想知道原因,可心中生出的好奇,下一秒被理智压了下去。
“你想告诉我吗?”季延看着沈鹤州,久久没有得到沈鹤州点头后,只是冷声道:“你不想说,那是什么原因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正在这时,服务员将前菜端上了桌。
一顿饭除了公务外,季延无趣得可怕。
反倒是系统在一旁急得地打转。
除了宋姨外,季延很有可能就是另一个切入点,可它现在看着这人,就像是一块冷冰冰的木头。
沈鹤州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系统也紧跟在身后。
“宿主,季延对你真的有不一样的感情。”
沈鹤州抬眸,看着镜子里映出的球体讥讽地笑道:“就因为上辈子在机场的表白?我学生时代收到的表白信都比这个有诚意得多。”
餐桌上。
季延紧抿着双唇,眼角余光瞥见沈鹤州消失在转角,不住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一口气豪饮了三大杯。
放在耳膜里的铁珠微微震动了起来:“季延,你不是谈工作就是谈股市走向,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电话里的女声大到季延感觉自己耳膜都快被铁珠撞破了。
这顿烛光晚餐是他表侄女帮忙筹划的,目的是让季延能抓住季临出轨这个时机,成功抱得美人归。
谁能想到季延这个木头,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是两个人的合作,目前季延作为季家股份最多的拥有人能给沈鹤州带来的收益,最近股票市场的变动……
没有一句在点子上。
电话那头的表侄女已经恨铁不成钢:“松土也要下铲子吧,你手上不是有季临和沈覃辛在酒店拉拉扯扯的照片,拿给沈鹤州看啊,然后等沈鹤州神伤,你再乘虚而入,彻底把季临那个龟孙踢出局,完美!”
“他不该看那些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三秒,无奈道:“季临都敢把私生子当替身了,沈鹤州又不是不知情,你还在顾虑什么。”
季延蹙紧眉心,端起手边的红酒又连灌四大杯,一瓶上万的贵价酒,在他面前跟水没什么区别,许久他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眼神比往日更冷:
“帮我雇人把季临砍死。”
“那一整瓶红酒到底给了什么样的勇气?”
季延脸颊被酒劲染红,平日里冷冰冰的眉眼,在此刻却多了些温度:“有这样的人脉吗?”
“小季总在跟谁说话呢?”
沈鹤州说着弯腰靠近了季延的脸颊,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弯成两道月牙,水汽在眼眸中晕开,唇角微微上扬,笑起来的模样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季延抬起头,呼出淡淡酒气的双唇贴近沈鹤州的脸颊,男人身上散发淡淡的雪松味,加速了酒精的作用。
耳朵里的小钢珠传来女人有些无奈地声音:“表舅我怀疑你喜欢上了一个妖精。”
妖精此时脸颊正贴在季延被酒劲催得又红又烫耳畔,手臂环过季延的肩膀,拿起已经见底的红酒看了看。
“我就去趟洗手间的功夫,小季总喝了那么多呀?”
季延低下头闷闷地应了一声恩。
沈鹤州轻笑道:“海量。”
季延已经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双眼呆呆地看着沈鹤州,坐得笔直。
耳朵里表侄女好像又说了什么,醉得有些迷糊的季延已经听不清了。
沈鹤州轻叹了一口气:“确实醉得不轻。”
他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要伸手搀季延起身,季延却像是触电一般躲开了他的触碰。
季延双眼发直,手想去捞桌上那瓶已经喝见底的红酒,却捞了个空,他紧蹙着眉头,搭在桌上的掌心微微收拢。
沈鹤州双眼微眯。
在这个时候难免回忆起季临骂他肮脏时激动的神色,说什么庆幸没有碰过他,不然以后每一晚都会噩梦缠身。
他弯起唇角,讪讪收回了手,也与季延拉开了原有的距离。
“小季总有助理的联系方式吗?我打电话让人过来接你。”
季延盯着沈鹤州不说话,思绪变得迟钝了不少。
沈鹤州唇角的笑意仍在,眼中却多了丝不耐烦:“要不然我打电话让季临接你回去?”
季延听见季临两个字一瞬,脸色阴沉了下去。
配上那张本就寒气逼人的长相,倒看得沈鹤州心中升起几分不适。
正在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窜出来打圆场。
“沈哥。”
沈鹤州偏头看向来人,弯起唇角,看似温柔的笑容中,却藏着冷漠与疏离:“我认识你吗?”
少女抓住沈鹤州的手道:“以前不认识,今天不就认识了嘛。”
沈鹤州笑而不语,倒也没有把少女的手扒开。
少女假意抹了抹眼泪:“沈哥,你要是不管我表舅,我表舅回到那个冰冷的家,叫天天不应,没人会管他死活的,沈哥!”
对于季延家里的事,哪怕沈鹤州没有打听过,也还是知道一些的。
季延是季老爷跟一个小明星生的孩子,季延出生的时候,季临的父亲二十二岁刚刚结婚,没两年就生下了季临。
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二十二岁的弟弟,季临的父亲恨得牙痒,可奈何季老爷子就是喜欢季延母子,还把手中的大部分股份都转到了季延名下,并表明要是季延有什么事,就把季延的股份全部抛售,将所得金额,全部捐给名为延心的基金会。
现在老头子死了,临走前还为季延收揽了季家的大权。
在季临父子眼中他们既忌惮季延,又巴不得他死。
“沈哥。”
女人的声音将沈鹤州的思绪拉回。
他看了一眼已经醉得两眼发直的季延,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你先看着他,我去把单买了。”
少女急忙道:“沈哥,你的意思是答应今晚收留我表舅了?”
沈鹤州狐疑:“今晚?”
少女微愣又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表舅真的好惨的,醉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