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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老师,对沈鹤州很是喜欢,拉着他在这场酒会中认识了不少的新面孔,在路过季延时,连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拉往了别处。
直到酒会到了尾声,沈鹤州才得以找了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喘一口气。
他坐在靠近露台的椅子上,揉着喝得有些发晕的脑袋,心中暗自庆幸着酒会开始前吃了解酒药,不然就今天这场应酬喝下了的酒水,怕是要失态了。
“季先生,季先生醒醒……”
“怎么办?季先生今天助理有过来吗?”
“小季总我熟,我送他回去吧……”
听见后面的谈话,沈鹤州站起身来,从他站的位置一眼望过去,只能看见季延的衣角。
两个侍应面露难色,那人不等侍应同意,伸手就要把醉酒的季延扶起来。
这人沈鹤州在国外工作的几年,听过这人的恶名,之前的一次酒会上见过,对方看他喝不醉,还想着往他酒杯里下药。
别人头里长的是脑子,他脑子j虫盘旋,什么都敢碰。
沈鹤州起身拦住了对方的去路。
“沈先生,好久不见,比起上次见你的时候,更有魅力了。”
沈鹤州浅笑:“多谢夸奖。”
“要是沈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先带小季总去休息了。”
“亚尔曼先生,可是你替我送喝醉的男朋友回去,怕是不太好。”沈鹤州弯起唇角,把喝醉的季延拉到了怀中。
亚尔曼双眼微眯,脸上多了猎物被人抢走的不悦:“我听说沈先生刚和季总的侄子取消订婚。”
沈鹤州浅笑:“及时止损,换条大船攀让亚尔曼先生嫉妒了吗?”
亚尔曼眼看着猎物从自己眼前溜走,心有不甘,却也没办法强求。
他敢做这种事情,无法就觉得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再者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事发谁也做不到揪着这件事不放,到时借着对方喝醉,说是对方喝醉酒后你情我愿发生的关系,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看着亚尔曼识相地退开,沈鹤州搀着东倒西歪的季延走出了酒会。
沈鹤州孤身一人来到国外谈合同,没有司机,没有助理。
身边多了季延这个不省人事的醉鬼,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怎么回去。
沈鹤州扶着季延在街边坐下,扶着一个醉鬼到处走动,相仿的身高和身材,让他额间沁出了一层细汗。
他蹲在季延身边,伸手去摸季延身上的手机,手刚搭上了季延的胸口,就被季延一把拍开。
“喝成这样还知道不能让人碰你,小季总自我防御机制还挺好的。”
季延双眼拉开了一条缝,愣愣地盯着沈鹤州,眼底流露出了几分落寞。
“为什么还会梦见你。”
他头靠着身后的墙壁,形容颓废:“为什么就是忘不了……”
沈鹤州轻叹了一口气:“沈鹤州吗?”
季延听见这三个字浑身微微一颤,落寞的神情下,一双眼又黯淡了几分。
沈鹤州看季延这副模样,干脆在季延身边坐下,他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九点半,他没什么事,在这里陪季延坐在酒醒,也不成问题。
“时间一长就能忘掉了。”
“忘不掉,一直都忘不掉。”季延用力捶着自己的脑袋,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沈鹤州赶忙把季延的手拉开,没想到时常冷着张脸的小季总,竟然哭了。
眼泪浸湿了季延的脸颊,季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偏过头默默掉着眼泪珠。
沈鹤州活了两世,都没见过小季总的眼泪,一时间慌了起来,急忙用手去擦小季总脸上的泪水。
“不哭了,沈鹤州是坏东西,等回去我帮你打他。”顺口说出这句话时,他自己都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愣了片刻,又轻轻揉了两下季延的眼底:“不哭了,乖。”
季延醉得厉害,抓住沈鹤州的手,在开口说话时,连声音都变得哽咽了:“不准。”
“不准什么?”
“不准打他。”
沈鹤州无奈地笑道:“他都对你不好,你还护着他做什么?”
季延紧抿着双唇不再说话。
正在这时,响起了几声响雷,这时沈鹤州才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寒凉。
到时候季延还没能醒酒,两人怕都要在即将要下的这场大雨里沦为落汤鸡。
他擦了擦季延脸上未干的泪痕:“要回去了。”
季延嗯了一声。
他在季延面前蹲下,半拉半哄地让季延双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才把人从地上背了起来。
季延带着酒气的薄唇贴近了他的颈边,嘴里呼出灼热的气息不断扫过他脖颈。
他不适地歪着脖子用头发蹭了两下季延的脑袋,试图让季延挪了个方向,没想到季延被蹭了两下后,头埋在他的侧颈上蹭了两下,灼热的唇瓣在不自觉中吻上了他的后颈。
他浑身一僵,在原地愣了两秒后,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忍着这种不适感继续往前。
“沈鹤州他什么都不想欠我,一点联系都不愿意留。”
他听着季延的醉话,柔声回道:“他抢了你的合作,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以后别再喜欢他了……”
季延头埋入他的侧颈,他只感觉到侧颈涌上一阵被水滴浸湿,他抬起头本以为是下雨了,没想到是小季总倚在他背上哭了。
“那六千万的收益现在打给我是什么意思,没用了就可以一脚踹掉吗?”
季延说着双臂搂住了沈鹤州的脖颈,沈鹤州差点被他结实的手臂给卡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用手拍了两下季延的手背,掐在脖颈上的窒息感才慢慢地消退。
“什么六千万的收益?”
季延现在根本没办法正常回答问题:“我向他走了很多步,他一步都不肯回应我,还要划清界限……”
沈鹤州之前都在处理沈家和季临的订婚,签下来的项目,只会看看重要的决策,重要的事情已经是琳茜去对接。
六千万他从拿到手,就当作了季延的投资,虽然不能给季延分很多利益,但合同上写的数额也绝不差。等到项目收成,必然是要按照合同上的数额,把季延应得的利益结清。
可季延哭得很伤心,特别在提起这件事后,哭得像是在沈鹤州背上下起了一场大雨。
“他不好,小季总不要喜欢他了。”
季延靠着沈鹤州的肩膀,止不住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肩膀:“我已经喜欢了他很久了。”
“他绝情,你就要冷淡应对,不能让这种恶人拿捏你。”
季延捂住伸手捂住了沈鹤州的鼻子:“张助,你今天嘴有点肿。”
沈鹤州感觉到季延的鼻尖上按来按去,双手正钩着季延的双腿,都没办法将季延这双不安分的手给挥开。
这小季总醉了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