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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刀伤。
沈鹤州拉了拉衣服把腰上的伤遮掩住:“就是一点划伤,不碍事的。”
当初的场面确实紧急,要不是系统飞上前来挡子弹,他可能现在可能也是躺在路边的一具尸体。
本以为死过一次的人,不会再畏惧死亡。
站在哪里时,却还是手脚发软。
但眼前的局面由不得他愣神,他没学过开枪,只能借着对方愣神的功夫,用枪托狠狠甩了匪徒头上一下,把劫匪打蒙了,他才上前去卸枪。
没想到匪徒身上藏着的刀,他躲得及时,腰上也挨了两道划伤。
好在咖啡厅的其他人见他起来反抗,也不愿做待宰的羔羊,他和几个男人,最终将匪徒按翻在了地上。
更有人抄起凳子往匪徒的脸上砸,直到匪徒没有了知觉,一行人才拿了绑匪的枪,缩在卫生间里等待着救援来到。
系统的显示屏都被子弹打花了,它委屈地蹭了蹭沈鹤州的肩膀:
“宿主,球球可是救了你的命,你要记得球球的好。”
从生死一线中缓过神来的沈鹤州,摸了摸系统的圆脑袋。
系统嘤了一身,转而钻到了沈鹤州的怀里。
一脚踏入死亡线时。
他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张脸就是季延。
他头靠在卫生间的白色瓷砖上,不住想如果他死了季延会不会哭鼻子,又觉得他把事情做得一点情面都不留,季延会觉得他死有余辜。
走出那条充满血腥味的小巷后。
他一眼就认出了季延的背影。
叫出对方名字的那一刻。
季延转过身,顺着光飞奔到了他的怀里。
思绪回到现在。
季延已经陪着他到医院包扎。
沈鹤州除了身上几道划伤外,手臂也因为挟制歹徒被扭伤了。
在沈鹤州去包扎伤口的间歇,季延听见同在那家咖啡厅的人说起当时的场面,后背都被汗液的给浸湿了。
歹徒对着沈鹤州的胸口开枪了,当时听见枪声,却没有看见子弹打在沈鹤州的身上。
“我还以为那个男人死定了。”
“还好他平安,不然我都可能都活不成了。”
季延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只觉得单是想想当时的场面都觉得头皮发麻。
沈鹤州包扎后身体出来后,他赶忙上前,又一次将沈鹤州的手贴近了自己的脸上。
嘴里不断喃喃道:“是热的,还好是热的。”
沈鹤州柔声道:“傻子。”
……
“沈鹤州!”
“我在。”
季延将沈鹤州温热的掌心拉到脸边,感受到人身上温暖而真实的体温时,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季延第一次梦魇,从那次的枪/击案后,他经常会梦见那个时候的场景。
沈鹤州低头吻上季延的唇瓣:“在怕什么?”
季延往沈鹤州怀中靠近,低声道:“我梦见掀开那块白布后看见了你。”
从那场恐怖xi击后,季延再度像他表明了心意。
这是两人决定在一起的第三月。
沈鹤州也是第一次学着以恋人的身份与季延相处,他看惯了沈诚辉对母亲的虚情假意,也习惯了和季临之间的虚以为蛇。
才开始跟季延交往时,对于怎么样才一个合格的男朋友简直一头雾水。
两个感情白痴,坐在一起看完恋爱片后,觉得维持以前的状态是最好的。
此刻,沈鹤州将惊魂未定的季延搂入怀中,细碎的吻落在季延的发梢,触碰上季延的脖颈。
柔软温热的唇,无声的提醒着他爱的人还活生生的躺在他的身边。
怀中的身体微僵,许久才轻声唤了一句:“鹤州……”
沈鹤州轻笑:“我在。”
“起反应了。”季延紧抿着下唇,手不由攥紧了身下的垫单。
沈鹤州轻轻吻上季延的耳垂:“那我帮你。”
他的手往下挪,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还不等他再深入,季延抓住了他的手,颤声道:“不…不要,我…我自己来。”
炽热的皮肤紧贴着沈鹤州。
他咬着下唇,翻了个身将沈鹤州压在身下。
低下头笨拙地亲吻着沈鹤州的双唇,沈鹤州回抱住季延的腰身,闭上眼去回应着那个算不上勾人的吻。
直至房间里传来季总隐忍又沙哑的哼唱。
故事的剧情,没有按照上一世的轮回发展。
因为订婚提前,沈家早早落败,宋姨离开了沈家,转而来到了他们住的地方,每天给两个忙得不着家的总裁准备便当。
公司楼下,沈鹤州拿着文件夹,朝着季延得意地笑了笑。
“小季总,这次又是棋差一着。”
季延颔首:“沈总的策划案确实更胜一筹。”
一旁的新助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张助扶住新助理的肩膀:“别紧张。”
新助理不满地润了润双唇:“张助,季总是不是和沈总分手了,我听说分手后的老板不是普通人能够招架的。”
正在这时。
沈鹤州走到季延身边。
“今晚就不回去吃饭了,得和员工们办庆功宴,”说到这里他靠近季延的耳畔,轻声道:“庆功宴可以带家属,男朋友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季延看向沈鹤州道:“可以吗?”
沈鹤州:“在公司里办,都是自己人。”
结果。
新助理眼睁睁看着自家总裁跟着抢了他们合作的沈鹤州上了车……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张助勾住新助理的脖子:“以后你就习惯了。”
“可…可是……”
“季总和沈总是恋人,又不妨碍他们是工作上是对手,沈总也参加过我们的庆功宴,等你多呆一段时间就习惯了。”
小助理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季总和沈总是会谈恋爱的。
此时车上。
沈鹤州没说两句话就靠在季延肩膀上疲惫地合上了双眼。
季延伸手摸了摸沈鹤州眼底的乌青。
“在公司这三天,你都没怎么睡吧。”
沈鹤州听见季延的话,抬起头来吻了一下季延的唇角,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微眯成一条线,漂亮地像只能勾人魂魄的狐妖。
季延轻叹了一口气,将沈鹤州的双眼合上:“不说你了,睡吧。”
沈鹤州慵懒的长嗯了一声,头靠在季延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当再醒来时,车已经停在了公司楼下。
沈鹤州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不出所料。
琳茜打了七八个电话过来,还发了好几个短信问沈鹤州死去哪了。
沈鹤州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琳茜吼的超大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