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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州你死哪去了!你和你助理是不是私奔去了?啊!”
沈鹤州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目光战战兢兢投向这边的助理,轻笑道:“对啊。”
“信不信我打电话告季延,让他现在去捉奸。”
沈鹤州:“行。”
说完沈鹤州把电话凑到季延耳边,浅笑道:“小季总,琳茜让你去捉奸呢,你听听要怎么处理。”
“我看得很紧,出门就跟着他了,别担心。”
电话另一头的琳茜都快要石化了,恨不得当场摔了手机,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夫夫二人都不是好东西,现在两个坏种凑到一起,哪是普通人可以招架的!
季延道:“琳茜让我把电话拿给你。”
沈鹤州点头,把手机从新凑到了耳边。
“祖宗,你到哪了?”
“楼下,一会上来。”
琳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行,你快点。”
两人上到楼上。
大部分员工在琳茜的安排下已经回去了,毕竟比起和老板一起开庆功宴,拿着奖金和重要的人吃一顿饭才是最快乐的。
桌上的火锅已经摆好了。
季延的小侄女,站在桌子旁拍照。
当初的微博从更新季延什么才能看清渣男的本质,到开始分享表舅和沈鹤州的恋爱进度。
琳茜伸头想看看现在的小姑娘都会分享什么,吓得侄女赶忙把手机收了起来。
“紧张什么?该不会是找男朋友了吧?”
侄女摇了摇头:“没有的事。”
“找到男朋友还是得让你表舅看看,别被坏男人骗了。”
侄女眼角余光瞥向不远处的季延,压低了声音:“可我表舅本身不是已经被坏男人给骗了吗?”
季延好似听到了什么,淡淡地瞥了一眼侄女,对方立马眯笑着眼,露出一个讨巧的笑容。
办公室里飘出了火锅的层层白雾。
酒过三巡。
季延和他的小侄女已经喝得迷糊了,琳茜这个酒量好像是完成任务般,拎着剩下的半瓶啤酒坐到了沈鹤州的身边。
沈鹤州看着双眼发直的季延,无奈地说道:“你明知道他酒量不好,为什么还哄着他喝了那么多。”
琳茜皱着眉头,在桌下狠狠踹了沈鹤州一脚:“老娘当然是有事跟你说。”
“说说看,有什么值得让季延喝那么多的。”
琳茜道:“沈诚辉死了。”
对于这个消息沈鹤州并不意外,他让琳茜找人给沈诚辉抛了点甜头,表面上那个项目看着不错,但实际上存在很多问题,根本进行不到最后。
沈诚辉借了不少钱,就指望着这个项目能够翻身,谁知道最后却输的一败涂地。
出了那么大一件事,沈诚辉和陈淑这对青梅竹马再也维持不下去之前的关系,沈诚辉本身就是个烂人,掏空了陈淑身上的存款去养外面的女人和孩子,高利贷来骚扰了陈淑母子几次,沈覃辛之前在网上被谩骂已经受了刺激,之后又被高利贷一逼疯的更厉害了。
“是陈淑跑到小三家里把沈诚辉捅死的,听朋友说现场的画面特别血腥,沈诚辉都快被陈淑开膛破肚了。”
沈鹤州喝了一口果汁:“恩。”
“你就不觉得大快人心吗?”
“对他们的结局我并不意外。”
琳茜紧起眉心颇有一种邀请别人吃瓜,对方毫无波动还嘲笑他这种瓜都值得吃的不快感。
想了一会,琳茜得意地扬起下巴:“季昆泰和季临去坐牢了,你知道吗?”
“季昆泰私吞公款的事,他已经跟我说过了。”
琳茜双眼微眯,看了一眼已经趴在桌上的季延,露出了那种你们夫夫俩好无趣的表情。
不过她不灰心,笑眯眯地凑近沈鹤州的面前:“那季临怎么进去的,你不知道了吗?”
“杀人未遂。”
“你怎么知道的?”
沈鹤州弯起唇角:“因为他要弄死我,是我把他送进去的。”
琳茜赶忙拖着椅子坐近沈鹤州的面前。
她跟在沈鹤州身边那么久,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找了他的狐朋狗友想搞J杀,带头的那个被我用铁棒敲碎了一条腿,其他几个不同程度的轻伤。”
琳茜听见这句话时,头皮都发麻了:“他怎么敢的。”
“激一激就敢了。”沈鹤州说着在锅里翻找着肉片,就好像在说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
琳茜抓住了沈鹤州的手臂:“你故意的。”
“留在外面,对我和季延都不安全,季昆泰因为私吞公司财产,手上所有的股份都当作了清算,季临走到陌路狗急跳墙是早晚的事,我只是轻轻推了他一把。”
沈鹤州说到这里故作遗憾地轻叹了一声:“希望进去以后,季临能好好做人吧……”
琳茜忍不住擦了擦脖子后面的冷汗。
是啊,她认识了沈鹤州那么多年,压倒性的胜利下这只狐狸怎么可能吃亏。
沈鹤州放下手中的筷子:“很晚了,我先带着季延回去了。”
琳茜木讷地点了点头,等沈鹤搀着季延走出办公室时。
她才注意到了醉倒在一旁的表侄女。
“季延她侄女怎么办?”
沈鹤州:“谁把她灌醉的,谁负责。”
琳茜在空气中抡了一记空拳:“臭男人!”
无视了琳茜怒气的沈鹤州搀着季延坐上了副驾驶座。
他弯腰为季延扣安全带,嗒的一声响起,季延握住了他的手,那双望向沈鹤州的醉眼里,还带着几分愠怒。
他柔声道:“怎么了?”
“为什么要背着我去招惹季临。”
沈鹤州看着季延趴在桌上还以为他真的醉得不省人事,没想到刚才的谈话,对方实际上听得一清二楚。
沈鹤州温柔地摸了摸季延的脸颊:“好了,闭上眼睛睡会,你喝醉了,其他事情就不要想了。”
“不要背着我再做任何危险的事。”
季延哑着声音,紧握着沈鹤州的手臂。
看着对方像是耍无赖的孩子,沈鹤州俯下身来吻上季延的唇瓣:“好,下不为例。”
“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我知道。”
季延垂下眼帘,发生在国外的那场袭击,像是缠着他不肯离去的梦魇,他每天醒来,都忍不住去摸一摸身旁。
就怕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一场幻梦。
沈鹤州知道季延在怕身边,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的脸颊:“是热的。”
“恩,热的。”
季延抓住沈鹤州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掌心,又喃喃重复了一遍是热的。
柔声哄了几句,季延才松开了手。
沈鹤州坐上驾驶座,点开舒缓的钢琴曲后道:“睡吧,明天还要去准备婚礼的事情。”